“哥,爷爷叫你去他房里一趟。”小丫头抿了抿唇,说:“哥,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
她从来不会这么和我说话,我挺奇怪的,就问:“怎么了。”
她挠了挠头,说话有些吞吐:“刚才我逛街回来,爷爷在书房里看到我了就问我你在哪里。我说你在睡觉,然后爷爷让我来叫你过去,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生气?不会知道我把盒子打开的事情了吧?我忐忑不安的穿上衣服,出门腿都有点抖,林筱筱见我这个样子,八卦兮兮的问我:“哥你难道真的干什么坏事了,拐卖良家妇女了?”
“一边去,我正心里发虚,你少在这里幸灾乐祸。”我深呼一口气,往老爷子书房里面走去,林筱筱在后面大喊:“哥,你手机落下了——”
没理会她在后面大喊大叫,我快步走去书房,死就死呗,早死早超生。老爷子站在书房的轩窗边,拿着用了几十年的烟斗一吸一纳,他的背影就像一座沉默的老树。筱筱说他生气了,确实是生气了。一般只有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拿出那只烟斗。我走过去,喊了声:“爷爷。”
“你这几天有没有看见你二叔?”
我小心翼翼的回答道:“二叔去哪里了,我怎么知道,二叔他去哪里也不会和我交代啊。”
“家里就你和林复关系最好,你真的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老爷子狐疑的看着我,像是不太相信。但是我一下子就放心了,原来这火气不是冲我来了,心里窃喜一阵;马上关切的问:“二叔他出什么事?”
“没什么,你先出去吧。”老爷子朝我挥挥手。
想到过几天还要随小枫一起出去,便趁机道:“爷爷,我过两天同学聚会,可能会在外面玩一阵。”
“嗯。”他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便慢慢退了出来。哪知道老爷子突然叫住我:“等一下。”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老爷子问:“你卡上还有钱吗?没有的话我让人给你卡上打去。”
“嘿嘿,上回您给的用得差不多了。”我尴尬笑了两声,三个月就把卡给刷爆了,由此可见我实实在在算是个败家子。老爷子以前常说的话又在我耳边唠叨,无外乎是不要在外面和那些狐朋狗友的乱混。我心虚的笑笑,胡乱附和几声,就回房去了。
林筱筱已经不在那里了,房里却变得干干净净,手机静静的躺在茶几上,我翻开一看,有几条小枫的短信,还有姬守的。我就奇怪,我没有留号码,他是怎么知道我电话号码的。
小枫只是催我找几个可靠的人还要我多带几件林家的器械,姬守则是问我出发的时间,我马上就回了。处理完他们的事,我给二叔打了个电话,就姬守一个人压根不够,还要再找一个才行。我跟着小枫去昭苏的事情不能让老爷子知道,但是想在林家找个得力的伙计还要不惊动老爷子就一定得找二叔。
打了七八个电话之后我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那么生气了,因为一连七个电话都被挂掉了。我马上发了条短信过去,说有急事找他。没过多久二叔回复了我:我在山上。
他说山上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我骑了r6直奔钟山。钟山那边有一处小房子,只有二叔有那本事能在景点附近买一座房子。只是他买了又不做生意也不干什么,真是浪费了那处黄金地段。我家住在秦淮区,到钟山还真有点距离。马力全开,我用了两个钟头才到钟山。二叔他老人家还真悠闲,坐在屋顶看着游客来来去去,一个人泡功夫茶。
我敲门进去,开门的是阿东,他和另一个叫丁正的是二叔的心腹。不过今天丁正不在,只有阿东一个人。阿东看到我就笑了:“少当家日子越过越潇洒了,瞧这面色红润的。得了,也不缠着你废话了,二当家正在上头等您呢。”
二叔泡的一壶马黛茶闻着挺香喝起来一股怪味,他给我倒了一杯我也没喝,受不来那个怪味啊。二叔说:“找我什么急事啊?”
“这不,你侄子我要和小枫下个斗,就是缺点人手……”
没等我说完二叔一口茶就喷了出来,洒在过路行人的头上,加上天色阴沉沉一副要下雨的样子,路人以为下了雨,把伞给撑开了。二叔憋了半天,忍不住就笑了出来:“就你那身子骨还去倒斗啊?何家那小子又怂恿你了?”
“哎哟,二叔,我就是历练历练,你看能借个人给我不?”我恭恭敬敬给他倒了杯茶,有些讨好的意味在里面。
二叔笑够了,才说:“大正出去给我收账了,就让阿东跟你去,一分钱都不要你的。有何家小子在他也不会让你吃亏。”
“行!多谢二叔了,”我绕到背后给他捶捶背,迟疑了一会儿,我想起出门前爷爷的火气,就问道:“叔,你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老爷子好生气!”
“这个啊,唉……”二叔长长叹了一口气。
 ;。。。 ; ; 他没搭理我,推门走进去。那木门也不知道用了多久,老掉牙的,一推开就发出嘎吱一声响。灯光明亮,我看清了他的脸,姬守同志看上去大概有三十多岁了,满脸沧桑感,别说长得还俊的。之前在灯光下看到的那个剪影是个男人,约莫二十来岁,皮肤白净白净的,像个小白脸,他坐在窗边看书,对我们的到来置若罔闻,头都不抬。
“他是谁?”我跟在后头,小声问道。
姬守在一张藤椅上坐下,借着灯光我才看到他的大腿上有几道口子,血迹斑驳。我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摸出了手机预备打120
“你要干嘛?”姬守那把砍刀又抽了出来,并且对着我。我看着他一副要吃了我的表情,说:“打120啊。”
“哼。”姬守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把刀放在桌边,道:“这点小伤算什么,把你手机收起来。”
“去给我把书桌屉子里的纱布拿来。”姬守吩咐道,真以为自己是老大啊,我嘀咕了一声。只不过那个小白脸坐在那里看书,我走过去,碰了碰他:“兄弟,让一下。”
他单手拿着书,一只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卷纱布,他眼睛一直都盯着书,随手就那么一扔,纱布就扔到了姬守的手里,也不知道他怎么看到的。不过我偷瞄了一眼他手里的书,上面的字我一个也不认识。
“给我把外面的酒拿一坛进来。”姬守又开始下命令了。虽然我不满他对我颐指气使,但是看在他是病号的份上我也不便和他计较。
屋外的地面上全部是落叶,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打扫了。我倒是没有看见什么酒,只看到大量的垃圾叶子树枝在院子里到处堆着。我折回去又问,姬守居然说让我自己找。这都什么人呐这,我在院子里各处扒拉,只看到一个类似于装腌菜的坛子。
“别看了,就是那个。”姬守的声音满是不耐烦,我悄悄骂了一声,抱起那个破坛子进去。我以为他会喝,没想到他把酒全部倒在伤口处,我闻那酒的味道,娘诶,这起码得是储了超过十年的酒,真是浪费。
“怎么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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