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元旦节,早上大家聚在一起吃早饭,爷爷和姑姑唠叨,筱筱心不在焉,二叔埋头吃菜,我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不知道小枫现在在干什么,现在一定还在睡觉。吃完饭,我给二叔使了个眼色,二叔会意,跟着我一起出来。
我们走到凉亭里坐下,我刚开口,二叔就说:“昨天阿东都和我说了,你那手是在斗里断的吧。就算给你个苦头吃,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跑。”我嘿嘿一笑,还没有说话二叔又说:“我知道你今天找我出来是为了账本的事情,晚上的时候你把簿子放到我房里,我得空了就帮你看看。”
“好嘞,谢谢叔。”我讨好笑道。
“我听阿东说,”二叔压低了声音“你们弄了个盒子出来,那盒子里面是什么?”
早知道他要问这个,我说:“也没什么,就是一把钥匙而已,被小枫拿去了。”二叔听我这么说,脸上流露出失望的神色,而后又问:“老爷子说要把当家的位置交给你,他是不是给了你一个盒子?能不能让我也看看。”我大吃一惊,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二叔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二叔甚是得意,我说:“你别想打羊皮卷的主意,那是我的,想都别想。”
“里面是羊皮卷?什么羊皮卷?”
意识到我说漏了嘴,连忙起身要走,二叔叫住我:“不给我看可以,账本你今天就别拿过来了。”他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我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就是个盒子吗?二叔你要看我还能不给你?”说完我迅速的回房,把盒子的密码打乱交给二叔:“盒子上有密码,我试了很多回都打不开,要是你能打开,里面的东西就归你了。”
二叔狐疑的看着我:“你既然也没有打开,怎么就知道里面是块羊皮卷呢?”
“爷爷告诉我的啊!”我理直气壮的说,然后回去把厚厚的一叠账本全部搬到二叔的房里。做完这些,我就准备要出去了,想骑我的r6,可惜老爷子把钥匙收了,我长叹一声,人生就是这么的悲哀。我欲哭无泪,一回头,却看到了筱筱,这丫头走路越来越轻了,像个女鬼。
我问:“你干什么?”
“姬守住哪里?”她面色不善的问我,我想姬守不会是哪里得罪了我这位妹子吧,不过我也乐意看姬守被整的样子,于是把他住的地方告诉了筱筱,她浑身充满杀气,飞奔出去,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此刻一定是在追杀什么人。姬守,我为你默哀。
把自己收拾了一番,我出门了,直奔小枫家。今天过节,怎么能不拉他出来鬼混一番。何家离林家不远,走了一刻钟我就看见他家的别墅,和我家的古老不同,何家住的是新世纪的欧美风别墅。门卫和我是老熟人了,他见我过去,就说:“林少,你今天还是别去了,老大正在受罚呢。”
 ;。。。 ; ; 我们带来的东西所剩无几,我的手断着就只能让它断着。不过好在我是伤员,出暗道的时候陆吾将轮椅让给了我,看着他们勾着腰在前面走,我心情大好,忍不住哼起了小调。小枫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这儿没鱼,你再唱也没有鱼翻肚皮。”我用我还完好的左手在他头上拍了一下,道:“你是不是我兄弟,这么不给面子!”
正沉浸在要出去的喜悦里,前方姬守停下来,他说:“出口被堵住了。”
小枫一愣,随即过去推了一下,气愤的踢了一脚:“不知道谁用石头把这里堵上了。”他回头看着陆吾:“怎么办?”
陆吾过去使力一推,堵在出口的石头略微松动了一下就不动了。陆吾一沉吟,说:“我们往回走,地宫建在地底,上面是用木支架撑起来的,我们把支架拆掉一点,土壤就会下陷。”
大家一听,有门!忙跟着陆吾往回走,再次回到平台上面,我们站在那里,离支架只有两米的距离。陆吾将小枫的瑞士军刀借了去,爬到石壁上去锯支架。幸好这些木头疙瘩都已经过了一千多年,经不起陆吾几锯就断了两根。他把刀扔下来,把他的苍龙棱锏从下面刺出去,谁知他脸色一变,马上又跳了下来。我说:“你别告诉我土壤里面浇了铁汁!”
“不是,这里温度太低,土壤都已经凝固住了。”陆吾边说边拿出我们所剩无几的酒精,他说得帮土壤降降温。因为土壤在头顶,连撒点酒精都困难,小枫帮着他将酒精一点一点蘸到土壤表皮并把衣服布条糊在上面。姬守也不闲着,把背包撕了做了根火把,等陆吾和小枫把手边的事做完了,他将垂下的布条一下点着。
支架上的土壤其实很薄,烧了没几分钟就垮了下来,外边的一丝日光透了进来,从来就没觉得阳光是这么的亲切。我们正开心的时候,谁也没注意到旁边的支架也燃了起来,陆吾马上就钻了出去,小枫把筱筱背上,道:“支架烧完这恐怕就要塌了,动作快些,别被埋在里边了啊!”他顺着陆吾垂下的绳子一溜烟爬了上去。
姬守把我和阿东绑在一起让陆吾和小枫拉了上去,然后自己纵身跳了出来。
算了算时间,我们至少在地下待了一天一夜,刚一出来,手表手机都恢复了正常。我看了看四周,完全是个陌生地方,往四周望过去,是一片绿色的草地。四下无人,我们全部瘫在地上大口喘气。还没缓过劲,陆吾就催着我们快走,猛然想起我们下面还有地宫这回事,慌张起身往前跑。直到跑到一个小坡上才停了下来,回头一看,我们都一阵后怕。后面的土地都已经下陷了,一个大坑赫然在我们面前,然后从坑底慢慢起了水。没过多久,那里就成了一个湖。
我惊的下巴都快掉了,姬守说:“这里有很充足的地下水,支架一坍塌机关就会启动将地下水引出来,然后形成一个湖,将地宫完全掩埋。”
几乎没有人会知道,这水下会有那么大一座地宫,我连连感叹了一声。小枫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是要之前送我们来的司机来接我们。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小枫沉着脸沟通了很久才说好。一挂电话就开始骂人,一个人嘀嘀咕咕不知道骂些什么。我右手痛的厉害,姬守过来看了看,说:“能捱到这个时候才说疼,我还真是小瞧你这个林家少爷了。”他把我的袖子卷起来,在我手肘处捏了许久,我骂道:“你会看吗!”
“我十六岁摔断了腿就是自己接的,你得相信我的技术,那可不是我吹牛……”他絮絮叨叨的是想把我的注意力从手上引开,他越是这样我越是惦记着我的手。他说着说着两手用力一捏,只听我的骨头发出咔嚓声,我猛的发出一声哀嚎。小枫嫌弃的看着我,道:“不就是接个骨,你至于叫这么惨吗?”
我冷汗出了一头,我说:“你来试试就知道至不至于了。”
小枫摸了摸筱筱的额头,说道:“这司机发瘟去了!等了两个小时都还没到,筱筱身上都快着火了!”我挪过去,一触到筱筱的脸感觉像是摸到一个火炉子。我忙要小枫打水给她降温,小枫一拍额头,道:“都是我急糊涂了,忘了这茬。”他忙不迭用水把布沾湿搭在筱筱额头上。
我们在草原上待了五六个小时,期间小枫打了无数通电话,那个发瘟的司机才找到我们。小枫一上车就开骂了,司机收了我们钱,只有一个劲的赔不是:“我哪里晓得这里,以前这里没有这个湖滴噢。”阿东笑道:“难不成这个湖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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