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继续追问,试图打破梁砚周身的游刃有余,只可惜电话来得不是时候。
她不愿意移开眼睛,于是第一时间看到梁砚接通电话以后变了脸。
“医院?你怎么在医院?”
“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电话挂断,梁砚抬脚就走,走了一半又折回来一把扣住乔栖细白娇软的手腕。
“你跟我一起。”
“?”乔栖被他拽着走,有点没反应过来地眨眼,“为什么?”
梁砚边走边说,口吻理直气壮。
“我喝酒了,你来开车。”
哦,确实。
刚刚主持人有cue到一款青梅酒,梁砚尝了。
但是……
乔栖说:“你助理不是在那吗?”
“私事。”梁砚把乔栖塞进驾驶座,然后绕过车头坐进副驾驶,先是前倾给乔栖系上了安全带,轻轻拍了下她的脑袋,“去市医院。”
然后坐直身子,把自己的安全带也系上。
乔栖被梁砚这说不上是亲昵还是娴熟的动作弄得有些不太自然,她“哦”了一声,耳根悄无声息染红一片。
原本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也一下一下重新高速跳动起来。
脚踩下油门以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嗯?我为什么要听他的?
-
梁砚在下车前给梁诩墨打电话,结果梁诩墨的手机铃声就在他耳边响起。
梁砚疑惑回头,看到救护车车门打开,有医生架着梁诩墨从车上下来。
梁砚电话都没来得及挂,捏着手机从车上下来,大步走到梁诩墨跟前,取代医生,“姐,你怎么了?”
梁诩墨倒是意外梁砚来那么快,她诧异,“你怎么那么快?”
“刚好就在附近。”梁砚说,他看向梁诩墨高高肿起的脚,“脚怎么了?”
梁诩墨苦笑,“不小心歪到了。”
梁砚把手机往口袋里一放,弯腰抱起梁诩墨就往医院里面走。
他总是这样,在家里对梁母如此,在外面对梁诩墨也如此。
家人的亲昵感和熟悉度是无需多言的。
但是梁诩墨其实不太适应这种侵略个人领地的行为,她知道自己经历过什么,所以她割裂了自己和一切异性的关系。
僵硬一寸一寸攀上她的脊骨,她抗拒,却又不敢抗拒。
哪里会有人抗拒自己的家人呢?
大概天底下所有关系好的姐弟都是这样。
可是梁诩墨还是没能忍过身体的不适,她开口:“不用,我还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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