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揭开封子,少年突然出声制止,“不用了。”
声音极为平淡,让人难以揣测他心中的想法。
家丁心中揣摩着他的意思,一时拿不定想法,身体还是老实地停下了动作。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几秒之间。
接着,少年的声音响起,“你是个能干的,不过,这些东西可以送回去,好歹也给人留个念想。”
“是。”
前来投诚的人抱起那摞信纸,如今拿到手上,才发觉它好像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多。
至少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多。
虽然那位少年什么也没有说,本就不算傻的他突然觉得像是被打了脸似的这摞信件不就跟他自己高估了自己的本事一样么
他低头退了出去,临走时抬起眼,看了一眼那靠窗站立的少年。
四目相对,他莫名觉得自己那些小心思都被眼前的少年给看了个清清楚楚。
好像还有洞悉一切,却并不关心的意思在。
他默默否认,那宛如画中仙般俊美的少年脸上分明是带着笑意的,对着自己这样的人,也是如此的和颜悦色,所以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人走,少年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下去。
像是应付完一项繁琐不太喜欢,但又不得不做的工作,一做完,疲倦感和厌恶感就一齐报复似的回归。
他觉得有些厌烦。
从前他一直都在应付这样的事情。
父亲暗地里默许的兄弟竞争,继母有意无意的试探这个家的一切都是冷的,如极寒中的冰,千年不化。
而他还是这冰窖里,最硬最难化开的一块冰。
一开始不对假林鱼赶尽杀绝,何尝不是报了可利用的心思,他用这条鱼,搅乱了一滩浑水,提前激起杜镛心中那已经快要喷薄而出的恶意。
但他再聪明,也不是先知,所以没想到她还有另外的招数,比如那保命的手段,还有那两张撬开秘密的“钥匙”。
所以杜镛如他所愿出手之后,他反而还吃了瘪,原先的谋算全都打了水漂。
和她一起摔下山崖开始,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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