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诸人已被迷住心窍,陈朴又说:
“只是需要我等奉上降表。”
“陈郡丞,标下等听你的。”
齐皓立刻表态。
写降表,他没有异议。
他在意的是,陈朴写不写。
若是陈朴自己不写,那就意味着通虏仍然存在变数,他也不会写的。
大不了忽悠那四名都头,用他们的降表应付了事。
陈朴还是比较了解齐皓的,猜得出他那点小心思。
他自信骗过齐皓,于己不过是探囊取物。
“前将军所虑,实人之常情。
我等与他并无交情,空口无凭何以取信?
若是换了本官,亦作如是想。
本官这份已经写好了,你们照着誊抄便是。”
陈朴推心置腹道,并以身作则。
须臾停顿,他觉得仍稍差火候,又补充道:
“齐校尉,天黑后,降表由你差人送往北军。
切记,所差之人务必可靠,须知事关我等身家性命!”
“标下必谨慎行事,陈郡丞尽可放心。”
齐皓相信了陈朴。
言罢,五人依次誊抄,具名表末。
待降表写就,陈朴以检查为由将其收于手中。
“都写得不错。”
看似夸赞心腹,实则他是在传信萧绍瑜。
片刻后,于堂后静候多时的萧绍瑜,在李东阳的陪同下,撩帘而入。
他手按剑柄,步履沉稳,明眸之中射出两道寒芒,整个人异乎寻常的冷峻。
与往日的温文尔雅迥异,恰似争雄沙场的对敌之姿。
“九殿下!”
齐皓五人,皆惊呼出声。
他们看出了萧绍瑜那毫不掩饰的愤怒,心中顿时忐忑不安起来,声音也不自觉地有些颤抖。
“九殿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竟然还是从堂后走出来的?”
他们狐疑的目光,警惕地看向了镇定自若的陈朴。
“九殿下,都在这里了。”
在五人惊愕的注视下,陈朴将六份降表恭敬奉上。
此举只能表明一个事实:
萧绍瑜是陈朴请来的,他们是一伙的。
而身为南梁皇子的萧绍瑜,是不可能降虏的。
这就意味着,陈朴出卖了他们!
“匹夫,竟敢诓骗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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