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女眼也不眨地在离她最近的席面坐下,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丝毫没有被这暧昧的场景所影响。
姜粟倒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只不过被一个人这样盯着做事,难免有些不自在。她看女女已经把跑起来碍事的羽冠摘掉了,便指了那个正在啃她胸的男人去伺候她。
女女其实并没有心思,不过看阿母正在兴头上,便没有拒绝。
只不过当男人正要脱下她衣服的时候,被追在女女身后进来的阿夏给拦住了。
他抓住男人的手腕,低声说:我来。男人认识他,便顺从地让出女女的上半身,转而俯下身,想掀起女女的袍脚,没想到又被阿夏拦住了,我一个人来就够了。
男人愣了一下,部落里大家时常一起玩,这不是什么稀罕事。虽说他从前没有和巫玩过,但想来她也不会介意,毕竟对于女人来说,两个男人一起伺候肯定比一个男人伺候舒服。
阿夏只垂头专注地看着女女,并无多言。女女没有想太多,她当然更喜欢阿夏的身体。事实上,她对交配对象也是有要求的,至少得长得顺眼。
顺眼,这个要求听起来很低,实际上除了面容英俊,还要求对方身材好,即健康、强壮。毕竟生病的男人都不会太好看。
虽说这个男人容貌尚可,在部落里也颇有名气,用过都说好,且阿母用了这么久都挺满意,但她毕竟没关注过他,不知道他的身体状况。既然阿夏来了,当然是和阿夏更好。
她对此事不算特别热衷,就像吃饭一样,只要能解决需求就行,此前没有尝试过多人行的花样,现在更没什么兴致。
况且,若是多一个人能让阿母快些结束谈正事,也是好的。女女便对那个踌躇不决的男人说:你去伺候阿母,我只要阿夏。
此言一出,阿夏颤了一下,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他的视线无意识地落在女女随意放在案几上的羽冠,身体快速热了起来,他惶恐地捂住激烈跳动的心脏,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明明刚才跑步的时候都没有这样兴奋。
他觉得自己可能生病了,这几日他总是想起那晚的情景,昼想,夜也想。尤其是看到女女和那晚一样的装扮,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想爬到她的脚边乞求她疼惜,想让她掐住他的脖子、噬咬他的血肉,想让那双高高在上又近在咫尺的眼眸为他而动情。
光是这样想一想,灭顶的快感就要将他淹没了。
他下意识阻碍了另一个男人的靠近,旁人又怎么配触碰她?只有他最了解她的身体,他要亲自侍奉她。
阿夏跪坐在女女面前,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法袍。法袍是丝质的,却不及其下包裹的皮肤光滑。阿夏的动作缓慢而虔诚,仿佛对待一件最珍贵的宝物,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女女满心想着阿兄,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倒是姜粟,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不过也没说什么,欣然接受了回转的男人。
今天的阿夏温柔得有些过分,他似乎不敢触碰她,又似乎怕碰碎了她,舌尖缓慢地舔舐她的耳朵和脖颈,粗粝的手掌在她的腰肢和胸前轻轻游移,就是不进入正题。
女女的耳边充斥着他粗重的呼吸,她能感到他激动的颤抖,听到他激烈的心跳,却不明白他在克制什么。
他的指尖无数次路过她的乳房,柔软的舌头也从脖颈滑至胸膛,与手掌汇合。一路都被他舔得湿淋淋的,女女低下头,似乎还能看见水光,除此之外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她的皮肤依旧白皙光滑。
而与这白皙纤细形成鲜明对比的,便是他粗壮坚实的手臂和深色的大手,黧黑五指陷在绵软雪团中,让人不自觉联想起一些色欲之事。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乳尖,茱萸早已挺立,可他却仿佛戏弄她似的,无论如何都不给她个痛快。
见他似乎在对着她的乳房发呆,女女不满地揪住他的耳玦,才将他恍然惊醒。轻微的疼痛使得阿夏更加亢奋,他抬起头,陷在情欲中的眼眸幽深而明亮,似乎要把她吞吃入腹。
女女感觉自己像是被饥肠辘辘的野兽盯上了。
*
[1]出自朱自清《荷塘月色》: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
阿夏的占有欲觉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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