ㄒ材艽丛煲还煞绯薄!?br>
“等你有了‘男友手臂枕’和我身上的味道,那我要做什么?”
“放心,你还有其它特殊功能是男友手臂枕无法取代的。”她娇笑着,安慰他不要气馁。
“不是也有什么按摩棒之类的情趣用品?”他似乎感觉地位岌岌可危,原来,男人这么容易被取代。
“噗……那你真的好像没什么用处了。”她笑得乐不可支。
“不行,不行,天然A尚好!”这是他几天前在电视上新学会的广告词。“现代人不都开始怀念古早味?所以,既然你都用了十多年,用得习惯最重要。”
“你怎么知道我用得习惯?”
“欸?!有什么不满意吗?”他心惊。
“几天没用了,有点忘了……”
她偏偏脸,皱着眉头思索。
“你看,天然的就是有这种好处,不用电池,就地取材……”他的唇已经贴上她纤细的颈背,剩余的话语化成一团呢喃。
梁镜璇心想——天然的是很好啊,最大的缺点就是不能随传随到,而且,还限定使用期限……
第六章
清晨五点,房里响起窸窸窣窣的细小声响。
梁镜璇微睁开眼缝,看见微弱灯光下蓝宇光确认行李物品的背影。
她又合上眼,压抑胸口一股直往脑门冲的酸涩。
每一次离去,都是他自己搭车到机场,她从不送他登机。
那种太沉重的分离场面,静坐候机大厅倒数剩余时间的感觉让她窒息,她甚至选择假寐避开他离开前的最后谈话。
她不想在他面前掉眼泪。
随着背包上的塑胶扣环“喀”的一声,蓝宇光已经整理就绪。
他转身看向她熟睡的脸,轻轻地在床沿坐下,抚过她细致的脸庞,挑开她披散的发丝,然后弯身在她发问落下一吻。
“我走了。”无声的话语只停留在他的唇齿问。
他深吸一口气,起身,背起背包,打开房门,走了。
一直梗在她鼻腔中的水气才冲出眼帘,汩了出来。
她侧躺着,张开眼,静静地流泪。唇角微微抽动着,鼻翼一张一歙,眨不完的泪珠很快浸湿了枕头。
原以为认识久了,次数多了,她便能对这样的心情释怀,没想到一次比一次还难,一次比一次还要教人疼痛。
想起他退伍后第一次离开台湾——
当时公司业务正处于冲刺期,她一天花在公事上的时间平均超过十二个小时,他也还与父母同住,一个星期才见上一次面是正常的频率。
当他提到要回出生地加拿大的时候,她还拼命搜集当地的通路资料,期许他能成功地将公司商品打入国际市场。
那天,他背起鼓起的登山背包,拉着一只小型行李箱,里头装满了梁镜璇有备无患的资料及商品样本。
“嘿,我去机场了。”他穿着牛仔长裤和宽松的休闲衬衫,一头刚退伍两个月还未长长的浓密短发,朝办公室里的梁镜璇打声招呼。
“没错,我们的出货折扣是固定的,但是,年度进货总金额达成目标之后,来年公司将自动回馈优惠折扫……”她正在讲电话,只朝他挥挥手,又比比大拇指,祝他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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