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宁神秘的笑了一下,循循善诱:“你跟白元,谁更厉害?”
木冬认真的想了想:“差不多吧,看比什么了,猎杀的技巧他没有我好,但是论起翻山越岭,上树摘果子什么的,我比不过他。”
“呵呵,木冬,你这样的,在木族只能排到前十,可放在白水族说不定就是数一数二的猎手了,要是放到地穴族或者蛇族,肯定就是第一高手了!如果族约被打破,你们都可以去别的族娶媳妇,还怕好姑娘看不上你吗?到时候,还不是尽可着你挑了”益宁冲他挤挤眼。
木冬眼睛一亮,猛的在大腿上拍了一下,是啊,这主意真是妙啊,听说蛇族的女人特别风骚,而且一次能坏好几个呢……傻呵呵的咧嘴笑起来的木冬,完全没有注意到已经安抚完族人,走到他旁边的族长。
木冬后脑勺被毫不客气的拍了一巴掌,木坤没好气的道:“做什么美梦呢,今晚你巡夜,赶紧去!”
木冬一像跟他笑闹惯了,嘻嘻哈哈的跑远了。
木坤回头看益宁,益宁两眼放光,兴奋的道:“怎么样族长大人?我这主意不错吧?打破族规,木族非但不会吃亏,反而会越来越壮大的。”
木坤在他脑袋上轻轻的揉了一把,漂亮的眸子中闪过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温柔亮光,拉着他往巫所住的石头屋走:“走,我们去跟巫说。”
巫已经不在外头凳子上了,木坤直接敲敲门,里头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进来。”才推门进去。
一进去益宁就明白了为什么木坤已经有这么高的武力值了还要忍受这个老头子,为什么这老头子这么吊木族的人都乖乖的服从没有一个跳起来反抗的——这老头子屋子里面,摆了好几个木架子,上头满满都是草药啊。
益宁小心肝一颤,他还没有点亮治病救人这个技能呢,看起来这老头子还是非常有存在的必要的。
本来益宁会以为巫绝对不会同意的,都准备好长篇大论的说辞准备游说了,却见巫在听完木坤的话之后,只是慢慢放下手中捣药的药杵,对着昏黄的油灯沉吟了半天,问出了一个问题:“你怎么能保证嫁进木族的姑娘多,嫁出去的少呢?”
益宁一愣,突然觉得巫那张褶子脸不是那么刺眼了,这老头子虽然不近人情,耿直的过分,但是却是真正为木族着想的啊。
“巫。”益宁也像木坤那样行了一个大礼,他现在才明白,根本不是木坤在忍他什么的,对他行礼完全是出于真正的爱戴啊:“我叫益宁,是木坤和族里的勇士从遥远的神山迎回来的祭司,而且,我是这批下山的神使中的第一名。”益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信一些,他已经确认这个老头是非常有威望的,今后许多事情都可能需要仰仗他帮忙才行。
巫露出吃惊的神色,他活的够久,知道的事情也多,木族在各族中是个什么水平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虽然木坤不错,但是放眼整个大陆,比他优秀的也不是没有,他竟然能拐到第一名?巫有点不信。
益宁看出了他的疑惑,直接从仓库中拿出一个苹果出来,在手心里抛了两下接住:“巫,我有别人所没有的能力,我相信一定能让木族变成最富足、最丰饶的地方。我听过一句话,只要花朵开得足够绚烂,不管生长在多么偏僻的角落都会引来蜜蜂的。同样,只要我们木族强大了,不愁吃不愁穿,还怕没有姑娘愿意嫁过来吗?而且,如果发展的好的话,如果男人要加入木族,也不是不可以。”
益宁别有深意的目光跟巫突然亮起的眸子对上,两个人竟然在此时,有了一种心有灵犀的感觉。
巫一直严肃正经的脸上,竟然僵硬的露出一丝笑纹,他拍了拍木坤的胳膊,叹声道:“木坤,你给木族带回来一个好祭司,好样的。既然这样,我没有意见,不如召集地穴族、蛇族和白水族的族长过来,在木族举办演习招待他们,共同商讨一下这件事。说起来,每一条生命都值得珍惜,今天看到木朵哭成那样,我老头也挺不忍心的,这样的规矩,的确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益宁顿时无语,现在不忍心,当时您老人家怎么那么坚决?
就在木坤跟益宁告别巫的时候,益宁又被巫拉住叮嘱:“益宁啊,你是有本事的孩子,心眼儿也好。今年族里的收成实在不太妙,虽然你刚来,但是抽空也去田地里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办法。否则这个冬天,恐怕要难捱啦。”
巫叹息一声,扭头进屋去了。
☆、第31章 田地
晚上睡觉的时候;益宁还是睡在了楼上;大夏天的,二楼绝对比一楼更加舒适;木板房有着大大的窗户;推开外面就是一颗枝叶繁茂的梧桐树,正好遮阴凉,又通风又不闷热;哪怕没有床,直接睡地板也是木头做的;绝对比一层那个一尺来高的土台子强多了。
经过木坤收拾之后这里焕然一新;小动物什么的全都不见了,衣柜也被腾了出来;擦得干干净净的。
靠墙应该是床的位置上铺了两层厚厚的兽皮毯子,毛色光泽鲜亮,一看就是刚刚拿出来的新的,再把麻布做的被单往上一铺,绝对不亚于地球上的席梦思什么的好吗?
可是就这么鸠占鹊巢……人家可是族长大人啊,直接就这么睡人家床,真的好么?
益宁恋恋不舍的又看了几眼,推辞:“不用了,我还是睡楼下吧,这里是你的地方,让给我不太好吧?”
木坤已经将他的东西打包拿上来了,直接走过去给他铺好:“没关系,你就睡这儿吧,你身体太弱了,睡地上太潮湿,你会受不了的。而且,对于族人们来说,你比我更重要。”
益宁有点感动,再一次保证:“我明天就去地里看看,可以的话会尽快帮忙的。”
木坤怔了一下,益宁这种语气好像在说,木坤对他的照顾,都是他工作的报酬,带着一股浓浓的交易色彩。这样的认知让木坤觉得非常别扭,那种闷闷的感觉又回来了,只好含糊的嗯了一声。
收拾好了东西,木坤下楼去弄了一个木盆,盛了水端上来给益宁洗漱看着他洗了脸,又脱了鞋把白白嫩嫩的脚丫子放进去洗,木坤扭开头去看窗外夜色:“明天我要带着队伍去打猎,如果要去田里的话,你找木拓带你,没有祭司的时候,一直都是他管这个。”
益宁点了点头,将脚丫子抽出来,随便甩了两下水,将袍子接下来甩开,哧溜一下子就钻进被子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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