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胡说什么呢!”
我色厉内荏地冲着他喊,直接向后一仰头想要离他的脸远一点,差点没栽倒在床铺上。
话虽这么说,但我的心里却在惊疑不定。
他这句话,成功的让我又想起了那些荒唐的梦境,联系他所说的……
“难、难道都是真的……真的是你?”我脸色大变,质问道。
“你说什么?”
他反问我,顿时让我不知道怎么表述好了。
“就是……在这个房间……我跟你在床上……”我支支吾吾,脸上臊得不行,急个够呛都说不清自己的意思。
心里就开始对他有些埋怨,觉得他或许就是看准了我一个女孩子难以启齿这种事情,所以才明知故问。
我开不了口,他等着我回答,一时之间厢房内就突然安静了下来,静的我怀疑是不是此时往地上扔根针都能听见它的声音。
半晌,那个男人才缓缓叹了口气。
“你脱吧,我不看你。”他说,就像变戏法一样,他眼眶中的那两团青火竟然真的忽的熄灭了,就像是人闭上了眼睛一样。
“这样总可以了吧?”他问我。
我愣愣地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了青色火焰的眼眶,只剩两个黑黝黝的窟窿,看上去竟有些渗人,让我不自在的挪开了眼。
“为什么你没有眼睛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头没脑的就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话刚出口,我就感到后悔了,尤其是听到对方的回答以后。
“因为被人挖掉了。”他平静地回答我,语气风轻云淡,就像是在回答我“今天天气真好”一样的感觉,波澜不惊。
我却说不出话来了,心中莫名的觉得一阵刺痛,懊恼的都想敲死我自己了。
这下子我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连接着去问“是谁干的?”都不敢。
看了看他的眼眶,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那件薄毛衣,咬了咬牙就猛地一闭眼,一把就将它从身上脱了下来。
甚至还因为用力过猛,扯动了伤口,疼得我倒吸冷气。
男人听见我吸气,就马上拔掉瓷瓶上的瓶塞,向我伸出了手。
明明他“闭上了眼”,但还是准确无误的找到了我伤口的位置,将瓷瓶轻轻一倒,替我敷上药粉。
然后另一只手又是随手在半空中一划,又如法炮制的从里面拿出一卷绷带,再给我缠上。
这一切的动作行云流水,毫无阻碍,顺利的都让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看不见。
但我又不敢问,只能涨红着脸,僵硬着身体在那里,任他摆弄。
最后伤口包扎完,他就自觉地退开了一步,并且将我脱下来的衣服放到了我的腿上,示意我穿上。
当我穿戴整齐,他眼眶中的青火立刻就又重新燃起。
我谨慎的微微活动了下肩膀,不知道对方给我用的是什么药粉,明明之前还痛得火辣辣的伤口,现在已经痛感尽消,只留下一些冰凉的酥麻感。
伤口处的绷带包扎的十分整齐漂亮,我轻轻动了动胳膊,之前那么重的伤势,现在竟然就像已经开始愈合一样,可以稍微活动了。
“睡一觉吧,天明时分,我送你回你的学校。”那个男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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