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今晚就去老校区的游泳池?”我问道,“我已经把钥匙从指导员那里要过来了。”
然后我又想了想,补充道:“你给我的那个纸人,我也给扔进了他的办公室里。”
“那就行,”安澜点了点头,“那就明天晚上再去,正好今天晚上我的手段起作用。”67356
我表示同意,但又有些担心:“你的身体没关系了吗?”
我可还记得他现在仍是一个病号呢。
安澜笑了:“放心,已经没事了,我今天在外面陪你逛了那么久,自然是全好了。”
我盯了他半天,确认他脸上的表情的确不像勉强,这才有点安心。
安澜嘴巴很严,不对我撒谎但不能告诉我或者是不想告诉我的事情总是不说,导致我虽然着急上火,但也什么都做不了。
这点总让我无奈又心疼。
既然他现在说自己没事,那我也只能相信他的确好了。
至于他之前为什么会“生病”,如果安澜不想说我也不会再继续问,我相信将来迟早有一天,他会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全都告诉我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和安澜起来,跑去埋伏小圆帽子了。
我回忆了我之前两次遇见他的地点,一次是在靠近超市,一次则是学生人流量最大的主干道之一。
但是我和安澜从早上一直等到下午,逛了好几圈,都没发现对方那独特的、鬼鬼祟祟的身影。
这让我有些焦急。
“或许是错过了。”安澜安抚我。
我也只好勉强点头。
随后到了晚上,我又要和安澜去老校区的游泳池。
这一次,我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跟着安澜“传送”到老校区的游泳馆前面的时候,我还是吃了一惊。
因为在夜色下,游泳馆的大门前,除了我和安澜还站着一个人,就像是在等着我们。
而我仔细一瞧,赫然发现他就是指导员!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心里紧张,但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安澜就一把握紧我的手以示安慰:“没事,是我让他来的。”
“什么?”我更加吃惊了,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安澜。
而安澜也不多做解释,干脆拉着我直接走上前去,来到指导员的面前。到了近处一瞧,我就发现对方有些不对劲了。
他的眼睛很呆滞,根本一眨也不眨。看到我和安澜出现在面前,也没有什么反应,沉默迟钝地就像一个僵尸。
“你把他控制住了?”我只能得出这种猜测。
“没有,我只不过是让他回归了他该去的地方,然后用我的仆役代替了他的身份而已。”安澜解释说。
他之前就说过,在这个学校中,所有人看似活着其实早就已经死了,真正的活人只剩下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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