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挑眉看着我:“是这样的吗?”
我
原计划是想来个仙人跳,让龚如新跳到黄河都洗不清的,但是栽赃嫁祸这种事情,臣妾真的是做不到啊。
不过,实事求是我倒会:“幸好你们来得早,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蔺总监和蔺洵出了包厢后,我本来是想听龚总唱刀郎的歌,没想到龚总”
说着,我还哽咽了,挤出了两滴眼泪来。
龚如新一听就急了,想爬起来却被蔺翌摁住:
“怎么?你还想对林总的女人图谋不轨?”
龚如新忙摆手:“误会误会,真的是误会,舒小姐,您可得把话说清楚,我这不是也没把你怎么着吗?你赶紧跟林总解释解释。”
蔺翌不轻不重的甩了龚如新一个耳光:
“你还想对她怎么着!林总,看来这孙子是没救了,你说,该怎么办吧。”
眼见着蔺翌起身了,龚如新突然跪在地上抱着蔺翌的腿:“别别别,大家有话好说啊,我是真不知道舒小姐跟林总之间的关系。林总的威望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当初有人打安小姐的主意,那人至今还瘸着一条腿呢,林总,我是真不敢碰您的女人呐,这次的事,是个误会。”
我抬头看着林深,微眯着眼。
林深躲闪着我的目光,指着角落说:
“你蹲好,这件事情暂且作罢,今天最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妞儿,来来来,坐下来慢慢和这孙子掰扯掰扯。”
林深搬了条凳子让我坐在龚如新面前,龚如新的眼神里全都是惶恐。
这种惶恐并不是来自于眼前的局势让他处境堪忧,而是他打心底里怕着林深,如果龚如新所说属实的话,那他口中的安小姐,应该就是安木喜。
我的推测是,有人要打安木喜的主意。最后被林深废了一条腿。
所以林深的女人,是没人敢动的。
也就是说,林深曾经宣扬过安木喜是他的女人。
我的心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心酸,我悄悄掐了自己一把,没毛病啊,林深保护自己的女人,我心酸啥?
这种思绪很快就从我心里抹去了,我深呼吸一口气,龚如新瑟瑟发抖的看着我:
“舒小姐,我”
我翘起二郎腿身子微微前倾,林深时刻都在注意着不让我走光,我打断龚如新的话,占据了话语主动权:“我问你答,你跟陈宛是什么关系?”
龚如新茫然的看着我:
“这事儿我刚才和舒小姐”
林深啪的一下扇了龚如新一掌:“都说了她问你答,你只需要回答就行,要是让我知道你撒谎,我一定打断你的腿。”
龚如新蜷缩成一团:“我懂我懂,我回答,我和陈宛之前是情侣关系,但年前她突然跟我提出了分手。我虽然不甘心,但想着她一个女孩子也挺可怜的,就没有纠缠她,我是希望她能够过得幸福快乐的,我发誓,我没有伤害过她。”
提起伤害,我光着脚丫踹了他一脚:
“陈宛为你流掉一个孩子失去了右侧卵巢,这件事情你知不知道?”
龚如新浑身一颤,哆嗦着问:“你们是因为这件事情来找我麻烦,所以给我设了一个仙人跳的局?”
蔺翌不由得一笑:
“给你设这个局之前,我调查过你这些年来的一些小状况,龚总,这不是你第一次被人设局啊,你说说你,有赚钱的头脑,怎么就管不住裤裆里的那点破事呢?我听说你以前都是用钱摆平的,你龚总不在乎钱,所以这一次,我们的胃口可不仅仅是你的钱。”
龚如新擦着额前的热汗:“我知道我知道,蔺总监和林总都是不缺钱的人,对于陈宛这件事情,我可以负责的,我愿意娶她,我向你们保证,只要陈宛愿意嫁给我,我后半辈子再也不沾花惹草,我会一心一意的对她好,我要是有半点食言,你们可以把我的双腿都废掉,我绝无怨言。”
蔺洵在身后冷笑:“就凭你这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真会做美梦。”
相比于蔺洵的冷嘲热讽,蔺翌抛给龚如新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我听说你这辈子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生个女儿,你很喜欢女儿?”
龚如新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柔情,那种说到他心坎里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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