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拂边吃蛋卷边阴阳怪气的问:“陆沧同学,这大半夜的你坐在这儿吃香的喝辣的,是不是都把病床上那位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陆沧一直都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跟周晓拂也是尽量避免打口水战。
妈妈正好拿着保温瓶从厨房进来:“都弄好了,你在这儿吃,要守一晚上也怪辛苦的。我和你叔叔帮你把蛋卷送过去,胖丫怀孕了是喜事,我和你叔叔还没去瞧过,说什么也过意不去的,你们都放心吃啊,不够的话厨房里还有,小深,我也就不拿你当客人了,若宝身体不好,你多照顾着点,你们年轻人在一起吃东西也有个话聊,我们去去就回。”
我爸也招呼着我们:“吃完了碗就放桌上,回来我收拾就行,正好去医院给若宝拿点药,这点滴没输完,身体哪能好得快。”
陆沧忐忑不安的看了看我们,跟我爸妈道过谢后,还起身说要一起去医院,被我妈强势拦下了:
“虽然说你现在要当爸爸了,但你不管辈分涨到哪儿,你和若宝不也是兄妹吗,老婆是很重要,这不,叔叔阿姨帮你去看着点,我正好也问问胖丫这几天还想吃什么,我给她做。你呢,妹妹生病了,不也得陪陪吗?更何况小深也在,小鱼儿也在,你帮阿姨好好招呼着,你打小就在我家串门,你比他们要熟。”
我倒是有些看不穿,我妈就算是要去看胖丫,按理说应该选在明天早上的,大晚上去看毕竟不太好。
可我妈似乎是刻意要把陆沧留下,还拉着我爸一转身换了鞋就出了门,我朝着屋外喊,让爸爸骑车慢一点。下雨路滑。
爸妈出门后,陈鱼飞快的吃完了碗里的蛋卷,然后拿着摩托车钥匙晃悠着起了身:
“那个姐,姐夫,哥啊,你们先吃着,都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家帮着我姐忙活忙活去,不然我姐太辛苦。”
陈鱼想溜,我早就看出来了,我妈要把陆沧留下的时候,陆沧的眼神里倒有些窃喜,但陈鱼的目光却一直显得很焦虑。
现在屋子里只剩下我们。陈鱼已经感觉到了气氛不妙,然而周晓拂拿了他的碗,摁着他坐下:
“刚还说一年到头吃蛋卷就是打牙祭,现在才吃这么一小碗就走,你就不怕我干妈不高兴吗?老人家大半夜辛辛苦苦在厨房里忙活出来的成果,你浅尝辄止是几个意思,不好吃吗?”
陈鱼吓的直哆嗦:“好吃,好吃,婶子做的蛋卷是最好吃的,我最喜欢吃了。”
周晓拂大笑三声:
“那你就好好坐着,姐再去厨房给你盛一碗,你坐这儿安心吃,别哼声别皱眉。乖乖听话。”
这话听着总觉得有些让人发毛,周晓拂从厨房回来后,看着林深那碗也吃完了,顺手就又给林深盛了一碗,轮到陆沧时,周晓拂竟然还很客气的问:
“陆沧同学,你还要吗?”
陆沧手中的筷子都吓的掉了一只,是林深弯腰捡起来的,还拉着周晓拂入座:“吃太多会撑,七分饱就好,你也赶紧吃,都是力气活,不吃饱哪能行?”
这话里有话的。陆沧被弄糊涂了。
陈鱼在我边上轻声说:“姐,你劝劝吧,不然没法收场,他今晚还得去医院照顾胖丫。”
虽然陈鱼说话声音很小,但周晓拂耳尖,突然间左手一拍桌子,右手把筷子一扔,怒不可遏道:“劝什么劝,这事儿是几句话就能劝好的吗?林深,你吃饱了没?吃饱了开工吧。”
林深和周晓拂还真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妹俩,都是一点就着的性子。
只见林深飞快的吃完了最后一个蛋卷,还把汤喝了个精光,抽了张纸擦擦嘴:
“妈妈做的蛋卷真是美味。小鱼儿,你去厨房看看锅里还有多少蛋卷,赶紧热上,干完活肯定要再来一碗填填肚子的。”
陆沧就这样云里雾里的看着林深和周晓拂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走向自己,他惊慌的想甩开林深和周晓拂伸过来的手: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说完还把眼神挪向了我,我嚼完嘴里的蛋卷,丢下一句:
“别打脸,回头不好交代。”
我抬头时只看见周晓拂做了个ok的手势,随后门一关,他们出了客厅,应该是去了我家的后院。
陈鱼回到座位上,坐立不安的样子。
我悠然自得的吃着蛋卷,电视里正放着偶像剧。我看的津津有味,陈鱼在我身边扭捏半天,想开口又不敢说,我看他憋的都要出汗了,才问了一句:
“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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