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位爷,看您相貌俊俏,风度翩然,是第一次来醉流连吧?”东方瑾还在寻思,但见一脂粉比墙厚的半老徐娘甩着手帕笑得花枝招展的,涂满丹寇的手热络地攀上了东方瑾的手臂。
东方瑾只是微微扬眉,息怒难测,眸光凝聚在自己被攀住的衣袖上。以前他可没少进青楼,这些老鸨的招数他再清楚不过了。
“呵呵……呵呵”,老鸨识相地缩回狼爪,用手帕擦了擦额头,转眼间又道,“爷,看您面色沉重,想必是有烦心事,不如请我们这里的姑娘给爷弹弹琴舒舒心,什么烦恼就没了,还快乐似神仙呢!咯咯咯··”
那老鸨虽然笑得低俗,但东方瑾没错过她眼底的那抹精明。
见东方瑾只是看她没有说话,老鸨深知来的不是平凡人,只好拿出手上的招牌,“爷,咱这的姑娘可个个都色艺双绝,还有如双,如烟,如诗,如画,如心五大花魁名震万菲城,不是妈妈空口说大话,就是当年享誉三国的泰淮河畔一代名姬姬无双都不能媲美这五大花魁的一根汗毛,简直就是……”
“好!”老鸨还没开始介绍,东方瑾便随口应道。
“啊?不知爷点的是哪位花魁?”老鸨一听到好字眼睛瞬间明亮了几倍。
“如双吧。”东方瑾脚步微微停留了片刻。今天那自己是要收拾收拾某些心情。
踱至二楼,东方瑾经过楼梯口紧挨着的那间厢房,从门缝瞧去,只见一黑色身影背对着他站在窗口,几许之后越过窗口消失在夜色之中。
那抹身影似乎有些熟悉,却又对不上号。他敢肯定,朵朵陌来见之人,必是他。念想之间,东方瑾推开了那道门,深沉地打量着这间房,有无蛛丝马迹残留。
“呦,爷。您在这里啊?对面的厢房准备好了,也这么不俗的人物咱可不敢怠慢呢,爷请吧!”那老鸨说完便兀自走开,心里不禁纳闷开来,这位爷点的是如双,一直冷冷淡淡的如心却说让她来,太过怪异了。反正也只是弹弹曲子,有钱赚就行了。
淡雅的兰花香掩盖了俗重的脂粉香浓,一张桌子一张床,一张纱幔一张琴,简洁却又不失品味。桌上酒菜齐全,一袭曼妙的身影倒映在纱幔之上,素手轻抹琴弦,一道悠扬的琴声飘然入耳,然又猛然换调。乍听之下琴技不错,细听实则平平泛泛。东方瑾就着桌子坐下,斟酒自饮。
除了不算好也不算差的琴声,屋里几乎感觉不到有人气,东方瑾独饮酒不吃菜,连吞咽也细无声,心思不知转到何处,纱幔中的本该是如双的如心也淡淡然,一首接一首以对得起听众的程度自顾自弹,并未出口询问恩客喜好,想来是终日卖艺,心思也不在此处。
这种奇怪的气氛直到东方瑾喝完第五瓶酒时终于被打破了。
“自古男子皆薄情,却不料,女子才是真正无情之人……”东方瑾举起手中的杯盏细细观看,眼睛开始迷离。
在林中初遇白若纤,然后相惜,相知,相爱,分离。缱绻缠绵到肝肠寸断。可这些,不过是一场可笑的阴谋,甚至连他最为在乎的那一晚,也不过是种讽刺。那张如画的眉目,那娇嫩的唇瓣,那滑腻的身体,东方瑾顺着记忆,在脑海直描而下,犹如此刻正在指尖游移。顺着曲线,再回到那雅致妩媚的脸庞。
那张脸庞!东方瑾猛地睁开眼,那张脸,竟然是另一张绝世的脸庞。那个被他一掌击中,生死不明的女子。
“呵呵,究竟谁生,究竟谁死。何为情爱。一样为双,这琴艺却是不可相提并论。”东方瑾苦涩一笑,仰头又饮尽一杯,酒精灼热过喉,却烫不暖心底的阴寒。
纱幔后的心如身影轻轻一颤,指尖轻压过一个音,差点弹错,一直平泛的曲调,在不察觉间,蒙上了一层莫名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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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金戈 096 抓色狼
“自古男子皆薄情,却不料,女子才是真正无情之人……”东方瑾举起手中的杯盏细细观看,眼睛开始迷离,陷入自己的回忆。
“公子,打扰了,店家老版说今晚客栈客房全满,无法容小女子留宿,可这前不见村庄,后不见酒家的,夜里不好赶路,公子可否做做善举,与你朋友同居一房腾出一间让小女子留住一晚,小女子感激不尽!”
“咦,公子也路经花城?真是有缘,晚膳不如让小女子做东宴请公子等人,以答谢昨晚让房之举。”
“公子也前往燕山?呵呵,小女子是上燕山找燕派掌门拜师学艺的。”
“什么嘛,原来你就是我大师兄啊,师兄一路上骗得我好苦呢,哼。”
“师兄,师傅要我两天内学会排风掌的心诀,若学不会罚我青蛙跳上下山,你知道我最讨厌的,丑死了!快教教我。”
“师傅说那是天砂掌的心诀,不是排风掌的,师兄,我很你 ̄”
“啊 - - 你还看,快转过去啊。我怎么会来这里洗澡?喂,应该是我问你怎么会在这里练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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