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棠笑着拉着她坐,心满意足地喝了一大碗。
“云郎……云郎……云郎……”
一声声娇滴滴的呼唤,像是从远处飘来,或俏皮,或慧黠,或委屈,或娇嗔的模样,可脸还是那张脸,表情生动,动人心魄。
她勾着他的脖颈,水光潋滟……
傅云玦霍然从床榻惊魂坐起,呼吸微喘,鬓角出了汗,乌黑的头发也粘了几缕在白皙的脖颈间,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滑进了衣襟里,他薄唇紧抿,目色沉痛地揉着额头,细微的疼痛从心脏深处一点一点传来。
他拧着眉下床来,白色的长袍将他颀长的身姿拉的更加伟岸,他面无表情走向盥洗室,双手撑在脸盆架上,因用力而摩擦出声。
那些刻意被他摒弃,被他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在漠北边境他还可以用战事,用身体的疼痛来麻醉那些蚀骨噬心的记忆,可是回到了长安,见到了她……
他低头,清澈的水盆蓦地出现了阮心棠的娇颜,这一次恨意如荆棘藤爬了他的四肢百骸,扎根心底,彻骨酸心。
猛然间他打翻了水盆,娇颜也随之消失了,他紧绷的俊颜却没有丝毫舒缓,直到屋外传来下人的声音。
“王爷,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傅云玦的声音,下人不敢进屋,傅云玦修长的手指挑起巾帕,缓缓将脸上溅到的水渍和汗渍一起擦净,眼底已经一片清冷,才道:“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
石昊小兄弟:最近的话本可精彩了!讲的就是男主人翁用尽手段把情人抢夺回来破镜重圆的故事!
四郎:拿来本王瞧瞧。
石昊小兄弟:……王爷这是想取经?
第4章
阮心棠今夜睡得很不安稳,忽然腰间一重,她猛地惊醒,她在黑夜不能视,屋里从来都是有一盏小灯的,借着小灯的烛火,她看清了爬上床的人,大惊失色。
“阿银!阿银!”
阿银立刻穿着里衣就跑了进来,一股冲鼻的酒气袭来,她惊吓着扶着阮心棠下床,忙是拿了衣架上的披风给阮心棠拢紧实。
主仆二人怔怔地看着床上傻笑的孟扶光,因醉酒而脸颊通红,嘴里还振振有词。
孟扶光迷蒙的眼睛盯着阮心棠瞧:“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你一个病秧子,我会对你做什么?”说着他自顾笑了起来,“碰了你这个病秧子我还嫌晦气呢!早知道你是个病秧子我会娶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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