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身上只是一些细碎的伤口,大部分是被拳头打到的瘀伤,擦完身子,让人重新换了盆水,把头发洗了洗,再换水,这一次她只是用手巾浸湿后敷在脸上,没有冰块也只能这样消肿了,不知道明天早晨会不会变成猪头,心里再次咒骂加百列那厮不厚道。
门外有人敲门,疾风将敞开的睡袍拉拢,把腰带一扎打开门。
“是你啊!”站在门口,疾风一手用湿布捂着半边脸,显然没有请他进去的意思。
拉姆瑟斯目光扫了下这个随便站着的女人,比普通女人高,穿着一袭贴身的亚麻布睡袍,刚洗完的头,湿漉漉的发丝贴着脸颊,几颗水珠沾在发梢尾端酝酿,最终沿着修长的脖颈往下滚落隐入胸口敞开的睡袍。
这女人,真是个尤物啊!拉姆瑟斯心中赞叹道。
“你找我有事?”疾风心不在焉,脸上捂着的手巾已经被焐热,于是放下手,转身,重新把手巾浸到水里,拧干,敷到脸上。
“我来给你送药。”拉姆瑟斯不用她邀请,自动走进她的房间,“对消肿很有效。”
刚才被打的时候还没怎么样,现在肿起来了,疾风捂着脸,看了眼他手里拿着的药盒,淡淡地道了声谢,这正是她现在急需的,正要接过,拉姆瑟斯收回手,笑笑:“我来帮你吧!”
不由分说地打开盒子,挑起一大块呈淡绿色的药膏,疾风看着他,沉默了会儿,放下捂脸的手。
药膏涂上肿胀的部位,顿时一股清凉从皮肤上散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减轻不少,疾风眼中的紧绷明显松弛下来,拉姆瑟斯重新挑了些药膏,在她脸上小心又轻柔地涂抹,将药膏抹匀。
“那些围攻你的人……”他抹药的手顿了下又继续,“死掉的那三人,他们是迪娜公主的手下。”
“……你的风流债还真多!”疾风嘲讽道,居然是那个拖了白痴公主走了的小公主,当时笑嘻嘻的,反过来就派人来杀她,什么叫腹黑,迪娜公主就是一个!
拉姆瑟斯有点尴尬地连忙解释:“我对她可没什么兴趣,她也从未表现出对我有兴趣。”
“你不用跟我解释。”疾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拉姆瑟斯无趣地咧了咧嘴角,继续给她上药。
“好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上她的唇,“这是谢礼!”拉姆瑟斯不怕死地面对她冷冽目光,咧嘴一笑,“早点休息,明天我再来帮你上药。”
客房的门被人重重地甩上,彰显主人的愤怒,拉姆瑟斯微笑着舔了下嘴唇,有一股药膏的味道。
第二天早晨,拉姆瑟斯按照约定帮疾风脸上的伤重新上药,那种药膏的药效确实很好,休息了一晚上,还剩下一点点浮肿,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只是破损的地方还需要一段时间恢复,其它部位的瘀伤在一晚休息之后也显现了出来,大部分在上半身被衣服遮起来,只有手臂上的一些小伤口和手腕被抓产生的瘀痕,让医生配了伤药。
吃过早饭,小萨和马帝瓦塞来到了拉姆瑟斯的府邸。
看到疾风脸上的伤,马帝瓦塞惊讶地问:“真的只是一个人?”
没头没脑的问题,疾风听明白了:“对!”非常简短的回答,显然是不想再提。
几人在庭院中站着交谈,疾风是靠在树上,小萨笔挺地站立,马帝瓦塞抱臂而立,三人气质各异,经过的仆人们都会不由自主地远远看上一眼,拉姆瑟斯府中的仆人们训练不错,没人靠近,可以放心地谈话。
“我会住在这里,你们暂时就住在旅店,有事就来这里找我。”
“你这里可比旅店舒服多了。”马帝瓦塞开玩笑。
疾风扯了扯嘴角:“不然我们换换?”
“算了,我还是住外面的好。”这个地方可没有自由,到处是别人的眼线。
三人又商量了一下接下来的计划,当得知项链在阿肯娜媚手里而且法老王已经答应将项链归还,马帝瓦塞松了口气。
他一直在担心,必须见姐姐时,他要说什么,这样最好,不用再见她,虽说心底有微微的遗憾,却有更多的抗拒,因为他们都已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了。
“等拉姆瑟斯拿回项链,我们立即离开底比斯。”疾风总觉得这底比斯气氛不对,“其他人都到位了么?”
小萨立即回答:“已经全部到位,硬闯城门都没有问题。”
马帝瓦塞听着是眼皮直跳,他只是陪着他们来此,其他并不知情,难道还有别的人来了?想起她训练出来的近卫队,恍然,是了,既然是女神近卫队,自然不会让她独自冒险。
拉姆瑟斯早上进了王宫却一直到吃晚饭时都没有回家,疾风让小萨和马帝瓦塞先回旅馆等消息。
疾风去找拉姆瑟斯的妹妹聂芙特询问拉姆瑟斯回来没有,聂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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