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关押雄虫的牢房却是压抑的潮湿。
摩帝马坐在床上,因为虚弱倚靠着墙勉强坐起来。
说是床,其实只是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架子上面塞了几块脏兮兮的木板勉强拼凑起来。
雄虫自出生起就一直接收的是最好的资源,从没有受过这等委屈,他倚靠在墙上,后背因为挨着墙被墙上的潮气洇湿的紧贴着肌肤,黏糊之中又带着几分痒意,难受的别扭。
但摩帝马一直沉默着,以一种不符合他一直以来做法的沉默忽视了这一切雄虫和雌虫之间秘而不宣的对立。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唇角的笑也渐渐拉扯开。
这个笑是极其诡异的,充斥着恶意和迫不及待。上扬的弧度似乎要撕裂唇角。
他转头看向牢房外,病态的红晕慢慢蔓延到惨白的脸颊。
“您来了。”他用一种夸张的语调,仿佛在强调什么似的说道。
艾维斯先是打量了两眼整个牢房,然后才将目光移向坐在牢房内侧的摩帝马。
感受到艾维斯的目光,摩帝马愈加兴奋,脸上的红晕晕染的更加明显。
“我知道,您会来找我的。”他没有避讳什么,既像是对着艾维斯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艾维斯看了两眼摩帝马,眉梢微挑,竟然从中他的笑容中看出一丝胜券在握。
“还记得艾力克吗?我不介意把你变成和他一样的东西,毕竟也不妨碍到我什么。”艾维斯不想知道摩帝马的想法,对于他表现出来的怪异与癫狂也没有任何探索的兴趣——有一个总是因为一点点小事就发疯的王夫,他已经对摩帝马这种程度的癫狂熟之又熟。
现在,他只想迅速的得知自己想要的信息。
之所以还给予摩帝马选择的权利是因为他知道雌虫们手中握有一个神志清醒的虫族执政官与手中握有一个已经被弄成傻子的执政官之间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阿尔文那边从战场上下来就一直在忙碌和其他集团的雌虫沟通的事情,还没有顾得上审问摩帝马。虽然最后的结果都差不多,但艾维斯还是想要留给他们一分余地的。
“我自然不会对您有所隐瞒,毕竟您是永垂不朽的虫母呀!”摩帝马缓缓捋平唇角,僵硬的弧度像是被一只大手硬生生按压平整,带着惊悚与可怖。
脚腕的触手蠕动着绷紧,身后的高大虫族墨蓝色竖瞳直勾勾的钉在艾维斯身上,不知何时后背裂开的幽深缝隙中蜿蜒而出的触手已经锁住整个牢房,是最坚不可摧的防护与警惕。
蛛网般的细纹已经攀爬到博伊斯的脸颊,深渊中的怪物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掀开虚假却牢固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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