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工作人员看起来一视同仁,但他作为被偏爱的一方,清晰的感觉到了那些细微的照顾。
同样的被子,他的会更柔软保暖一些,同样的营养液,发到他手里的总是他喜欢的口味……种种细节,更让他变得大胆起来。
果然,虽然他欺负了同伴,但得到的总是不轻不重的训斥。
当然,他不是盲目出手。
他知道同伴里也有一小部分是和他一样被纵容的存在。
所以他欺负的是那些明明和他同龄却高高大大的同伴。
他觉得他们很蠢。
真的。因为工作人员一幅永远公正的样子,他们也就傻傻的信了。
工作人员给他们洗脑他们都没发现,傻乎乎的赞同工作人员说的因为要照顾弱小,所以才会多注意他们这部分受到偏爱的幼虫,甚至傻大个们还满是自豪的主动照顾他们。
——当然,此时的他还不知道什么叫做洗脑。
但他已经敏锐的意识到了这种行为对他的好处,自然不会揭穿,反而会主动促进。
他就这样在育卵院呆了五年,除了每周一次的检查之外,并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就当他以为会一辈子都这样度过时,他被送回了家。
原来育卵院不是他的家啊。
也是这时,他知道了工作人员对他另眼相看的原因——他是雄虫。
数量稀少,地位尊贵的雄虫。
他没有意外,甚至有一种原来如此的感慨。
他很快便适应了这种称不上转变的身份改变。
他清晰的找到了自己在家庭里的位置:除了雄父和他的雄虫兄弟,其他虫他都可以随便指挥奴役——哪怕是他的雌父。
他出生在一个大家庭,雄虫长辈们手握重权。
因此,他在外也可以指挥那些同辈的雄虫。
他们要讨好他。
随着他渐渐长大,他逐渐开始对雌虫感兴趣。
他可不像其他雄虫一样喜欢那些柔柔弱弱的亚雌,没意思。
他要让高大的雌虫,特别是军雌,匍匐在他脚下求饶。
那才有意思呢。
这一次,他看上了一个底层星球出身,靠着军功爬上来的军雌。
他要那个军雌当他的雌奴。
但是这个不知好歹的军雌居然敢拒绝他!
他勃然大怒。
他找到长辈,几句话的功夫,那个军雌战场厮杀数年的功劳就毁为一旦。
他给军雌随便安了个罪名,轻轻松松就把他弄到了手里。
既然不想当他的雌奴,那就当个罪雌吧。
玩腻了之后,他把遍体鳞伤的军雌转手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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