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映月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把另一个布袋拿了过来,虽然记账本上有记账,但是没有总数,所以这还得数一数。
唐文生把拆出来的红封纸全部叠在一起,然后用木架上的一条线将红封绑好,接着放在草纸的旁边。
这里面的钱有些散,几分、几毛到十块都有。
封映月在数钱的时候,唐文生也没歇着,他清了一下长柜上面的贺礼,发现有一块深蓝色的布,他将其放在一旁,接着又把两张带着囍字的毛巾拿出来和布放在一起。
“这里是一百六十七块三毛五分钱,加上随礼钱,一共有一百九十九元三毛五分。”
差六毛五分钱到二百块。
闻言,唐文生摸了摸兜,这是他洗澡后从换洗衣服里拿出来的,他将钱放在桌上:“这有八毛,每月十五厂里发钱和粮票。”
封映月数了六毛五出来凑个整,剩下的一毛五退给了唐文生。
唐文生接过后,指了指长柜上的东西:“除了这边的,那都是些吃的,我准备放在柜子里,想吃的时候就拿。”
最后一句话是对封映月说的。
封映月点头。
唐文生见她没看那放着的毛巾与布,于是又把那些东西拿到她面前:“家里毛巾不多,你拿去用。”
“好。”封映月也没矫情,刚才洗脸的时候都是用手直接洗的,确实不怎么方便。
数好的钱全部整齐地放在一个布袋里,捆好后拿到最上面那个木箱里放好,至于毛巾她就晾在唐文生毛巾的旁边。
蓝色的布做一身衣服可能不够,做两双布鞋是刚好的,接收了原来的记忆,封映月看着布就已经想好该做多宽的鞋面了。
她穿的是草鞋,唐文生穿的是一双黑色布鞋,瞧那沿边的线就知道是刚做没多久的。
毕竟今儿是他结婚的日子。
胡思乱想间,封映月发现唐文生已经把外屋的煤油灯提进来,放在窗下的桌上了。虽然已经三月初,但晚上夜风还是有些凉,唐文生顺手关上了窗户。
即便知道对方那方面有点问题,可他到底是个男人,封映月没有谈过对象,此时要和一个刚认识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她也很紧张。
“睡吧。”
唐文生一边说,一边脱了鞋上床,他把靠着墙的那边留给了封映月。
封映月磨磨蹭蹭地过去,见他闭着眼,很快呼吸也逐渐平稳,她小小地松了口气,接着吹灭了煤油灯,小心地上了床。
这床还挺大,加上二人身材都比较瘦,所以二人躺着,中间还能再躺下一个成年人。
被子不薄也不厚,这个季节盖刚刚好。
封映月连呼吸都控制得很轻,就怕吵醒对方,她睁着眼看着黑乎乎的屋顶,白无常说她不能脱离这个家,意思应该是她不能与唐文生离婚,因为书中她的身份就是男主的继母。
既然不能离婚,那就过好日子,不做那些书中所说的亏心事。想起元蛋的样子,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舍得下手。
还有唐文生……虽然相处只有几个小时,但对方瞧着人不错,不能让他不明不白的和书里安排的那样死了吧?
反正白无常也没说她不能干别的,想着想着,封映月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她睡着后,身旁的男人睁开眼,过了一会儿后侧头看了看她,给她拉了拉被角。
动作很轻,也没有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随即收回手闭上眼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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