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晚,你不该这样对我。”
他做了一会,终于从她身上移开,沮丧的歪在一边。
“你根本从来只喜欢茅佑安。”
“我算什么!”也许累了,他睡在地上一动未动。
她的喉咙被压的又痛又恶心,趴在一旁吐出来。
她摸着身上被啃咬的痕迹,不知过了多久,就着醉酒,陶泽儒歪在一边睡着了。
疲倦极了,她无力的站起来,拿了一块毯子盖在他身上。
她不想解释了,只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她坐在马路边买了点酒,边喝边笑。这是她第二次喝酒,第一次差一点她就可以去找妈妈了。
她喝的痛苦,开始笑自己愚蠢还天真,可能喝的有点多,她趴在一边开始哭起来。
她错了。
为什么要让自己进入一段关系里?能拯救自己的从来只有自己。她怎么可以相信有人愿意来爱她呢?
她这样冷漠的人,伤害了所有人。
……
陶泽儒躺在酒店的地上,他睡得很安稳。梦里他看见陆让晚走向自己,他牵着她的手,在这个梦里他平静下来。
陆让晚躺在深夜的马路上,酒精让她忘了伤痛,她看着天上的星星,她觉得是妈妈在喊自己。她想伸手摸摸,可她那么远。
她往马路上爬,她想去见妈妈。
刺耳的刹车声,司机的咒骂声,她浑然不知。她躺在马路中央,看着看着睡着了。
茅佑安明天一早的飞机,为了不耽误工作,晚宴结束,他回去和家人简单交谈告别,便叫了车去荆城的机场附近。
他看了看手表,已经快深夜2点了。他正准备闭眼休息,只听司机开始咒骂什么东西挡路,他随意看了一眼,出于他的职业本能,他叫停了出租车。
他下去查看,不可思议竟然是一个人,深夜睡在马路中央,她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
他靠近正想询问“让晚!让晚,怎么是你?”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知道怎么抱起的她,她好像碎了。
下午还在安慰自己的女孩,此刻身上都是……伤,衣服也被撕破了,浑身都是脏污,还有酒味,不省人事。
“让晚,你怎么了?陶泽儒呢?”他不敢相信她经历了什么。他把她搂在怀里,他们第一次这样亲密。
他的心要炸了,他不知道谁把她欺负成这样。他拿出手机就要报警,但他转念把电话先打给了陶泽儒。
“你在哪里?”
“茅佑安,我的事需要向你汇报吗?”
“让晚她遇见危险了!”陶泽儒醒过来“……”他猛地坐起来,看着凌乱的地面,他想起来了。
“对不起,是我……我……”陶泽儒说不出来话,酒精让他头疼,但他已经彻底醒了。
茅佑安不想多说,他剩下不多的理智“把你地址给我,我送她过去,她现在不省人事。”
赶到的时候,陶泽儒正焦急的站在酒店门口“陶泽儒,我可能到的有点晚……”
“让晚她……”
“我来的时候她躺在马路上,一直到现在都还在睡。她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她看起来不太好,要不要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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