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十日,即墨清终于敢确信,萧采芝心里有他,也同他一样渴求着对方。他情不自禁吻上萧采芝温软的唇,甜腻清香,如同三年前那日,通过年岁的陈酿更加熏人欲醉。
萧采芝被吻醒,杏眸含春,迷迷糊糊的看向即墨清:还要?
还要,即墨清点头,眸色幽深,暗哑的嗓音无比勾人,我方才,做到哪儿了?
鸟鸣将萧采芝唤醒,想起凌晨的事,萧采芝忍不住羞愧捂脸。
做春梦了,偏偏还被即墨清发现,他还将错就错的做了下去。大概是因为她梦中太浪,加上梦境的缘故以致蜜穴湿紧,教即墨清要得极为热情,不消几下萧采芝魂都飞了、花房失守,空旷数日的身子禁不起诱惑,与即墨清抵死缠绵。
好几次,明明萧采芝私处早已酸软不堪,被即墨清角度刁钻的逗弄几下,又没出息的痒了起来,涌出汩汩蜜液,成了只知痴缠的性具,竟一刻离不得他那根销魂肉棍,着了魔似的想要。
萧采芝有些明白话本里勾人的狐狸精是什么样的了,难怪有男人被吸干精气,死在它们身上,原来不是笔者胡乱编造,而是真实考据的。
萧采芝扶着腰起身,身上满是爱痕,腿根更是合不拢似的,传来阵阵酸胀。待萧采芝洗漱完毕穿好衣裳,才能慢慢挪步去书房。
娘子真教我好等,即墨清浅浅勾起唇角,清眸如夜空星辰闪烁,他抬头示意书桌主位的饭菜,午膳已温好了,趁热吃。
萧采芝赫然望去,午膳整齐的摆在主位,批阅的奏章倒在角落,这一出弄得书房不像书房的,膳厅不像膳厅的,着实喧宾夺主了些。
等萧采芝入座用膳,即墨清转头继续批阅起奏折,批好的奏折明日便要送至宫中,供圣上参阅。萧采芝吃了一半不定心,唤丫鬟收拾午膳,拭手擦嘴后便凑过来,从一摞奏折中抽出一本,俨然一副替夫分忧的模样。
即墨清含笑抬眸,正想说些什么,却被那奏折的字迹吸引了视线。
仿佛是天意安排,萧采芝随意的一抽,旁人的没抽到,偏偏抽到杭延。即墨清不信命,纵然与天作对,也非要斩断这份孽缘,他将自己批了一半的奏折递过去,
娘子帮我看下这份可好?
萧采芝置若罔闻,即墨清再见她目光,竟已是痴了。
即墨清强压躁郁,起身将她手中奏折抽出,萧采芝才回过神来,小心地看即墨清脸色。即墨清收起奏折,将它压到最低处,淡淡道,
娘子看这么久,必然是有高见了?不如说出来,让为夫学习一番。
萧采芝兴致不高,叹了口气,又不想惹即墨清生气,便顺着他的意捋起奏折:我见杭翰林所奏,科举前必须褪去衣衫,由监考官一一查验身体,防止小抄等作弊手段,他以为此举有辱斯文,望圣上改革
萧采芝说着说着,心生一计,忙道:其实可以设一澡堂,待考生统一沐浴更衣后,再进行科举,这样说起来也好听,而且,身体或衣服上哪处有小抄,一望便知。
没想到,娘子竟这般聪慧过人。
可行么?萧采芝不确定的看即墨清,我随口一提的。
即墨清郑重点头,无半点拿她取乐的意思,他复而将奏折抽出,落笔毫无迟疑,把萧采芝的提议尽数写下,另补充了些具体措施,使其更具可行性。
萧采芝见蒙混过关,暗自松了口气,忍不住趁他写字的间隙,再偷瞧杭延松般苍劲挺拔的字。见字如人,借药方与奏章,他俩也算是私会一回,聊以慰藉。
不要笑萧采芝说得扯XDDD古代真的设了澡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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