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什么情况,现在也无法追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爷爷这一支绝对是嫡系一脉。
午后,姚平湘和姚爸送走爷爷和大爷爷之后,她回药房把已经蒸晒过的药材收拢起来,放在专门存放药材的药箱里,做好防潮,等爷爷回来还要进行二次蒸晒,而她跟着姚爸一起回了纺织巷。
姚景泽把湘湘在纺织巷口放下,就急吼吼的赶往厂里,请了半天时间,让他心情焦虑的没一刻停歇,老张经常嘲笑他,担着主任的职,操着厂长的心。
姚平湘拉了拉背后的竹篓,朝着纺织巷走去。
这个时间点的纺织巷安静无比,打开自家小院的院门,看着阳光下依然如故的摆设。
虽然才离开几日,她却渐生几许陌生感,好似随着心境的变化,一切都变了,是不是每一次分别,其实就是对自己过往的一次割舍,要不然怎么会产生那么多疏离。
正在屋里写作业的姚平津,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忙不迭的跑出来,咧着嘴笑:“二姐,你怎么才回来?”
自家小弟的声音,姚平湘收回神游的心神,上前抬手揉了揉头发:“怎么这种表情?受欺负了?”
姚平津偏过头,看了看姐妹二人的窗户,嫌弃的说道:“我已经长大了,谁还能欺负我!”
他挺着胸膛,小小少年脸色写满了稚气和骄傲,忽然想起他的药材,连忙追问:“二姐,我们的药材呢?爷爷有没有卖掉?”
姚平湘好笑的说:“还没炮制好呢,着什么急,爷爷去了海市大爷爷家了,等爷爷回来才行。如果想要药材药效最大化,就别着急,知道吗。”
姚平湘轻轻弹了一下平津的额头,笑着转身回屋放行李。
“二姐,二姐你跟着大姐都学坏了。”姚平津摸着额头跺着脚,气呼呼的追着嚷嚷。
在屋里睡觉的姚娜,被两人的笑闹声吵醒,还没睁开眼就听见平津这句话,气不打一处来,腾的起身,趿拉着鞋子奔出门外,掀开帘子就喊着:“姚平津你是不是想找打?”
姚平湘见状,侧过身挤进屋里,放下行李,看了看房间,嗯,还算干净。
小心的从竹篓里,拿出用油皮纸包着的各类道家典籍以及笔记,这些可得收藏好,这可都是无法复制的。
考虑到她大姐那种不管不顾的疯劲,姚平湘决定晚上找爸爸要一个木箱,而且要带锁的,真要被自家大姐发疯给扔了,她到时哭都来不及了。
站起身四周看了看,简陋的家具,无处可藏。算了,还是先把这些宝藏,放到床底下的纸箱里,虽然简陋,可好歹安全。
她弯腰抽出纸箱,把书籍重新用油皮纸包好,放到纸箱里,拍了拍,只能委屈你们了。
安置好书籍,外面传来大姐和小弟的争吵声,大姐真有精力。自从平津长大后,这种现象一个月总会发生几次,以前她仅仅是在一边羡慕的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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