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埃托尔把电话朝着枪声传出的凸起处扔过去,只听见女人一声痛呼,他找对了方向。
米沙从布帘下面钻出来,手里拿着枪指向女杀手。“像你这样的纤纤小手就不该拿大枪,甜心。”他气喘吁吁地说。
女杀手瞪着他:“弹夹空了。”
“什么?”米沙低头一看,果然见到套筒已呈空仓挂机状态。
女杀手趁他愣神的工夫又扑了过来。武器被踢到一边,两个人重新扭打在一起。女杀手没有林德拉那么强壮,但是作为职业杀手她显然更清楚怎样让对手痛。米沙逐渐吃不消了,抬头想要求援的时候,发现埃托尔手上正拿着那把空枪,正当米沙疑惑之时,埃托尔把枪扔了过来。
米沙敏捷地低头躲开,接着他听见背后两声沉闷的撞击声,撞击双方分别是女杀手的鼻子和hkp,以及她的后脑和地板——听着就感觉很痛。
“我躲开了!”米沙摸摸自己的鼻子,惊喜地说。
埃托尔也很欣慰:“我扔得真准!”
米沙用撕开的枕头套和床单把被砸晕的女杀手捆起来,他的心跳仍然没有平静,还在发热的大脑让他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想不到的行为——
他搂住还在后怕的埃托尔,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像周围弥漫的火药跟血腥味一样热烈,他们全心全意地投入,仿佛要融化在其中。不知道是谁先忘情地将手伸入对方的衣服,但是最后时刻,是米沙踩了刹车:“不,现在不行。”
“为什么?”埃托尔询问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米沙捧着他的脸更自己对视:“因为我不想在肾上腺素的影响之下这么做。当然不是说我不渴望你……但我需要确定,自己并不是一时冲动,或者对同性之间的好奇。我不想接近你又转身离开。”
埃托尔也平静下来,注视着他深邃的灰眼睛:“所以你希望我等待?”
“我希望你等我。”
“期限呢?几天,几个礼拜,还是一二十年?”
“我无法给你答案。”
“我知道了……你在给我开一张空头支票。”埃托尔说,“这很不公平,所以我现在就要收点利息。”
他又一次吻了上来,这回的动作轻柔而缱绻,米沙感觉自己的嘴角再也盛放不下更多的喜悦了。
就在这时,女杀手□□着醒了过来,看到靠在一起的两个人,发出愤怒的尖叫:“我的鼻子!你打断了我的鼻子!”
看到她的脸时,米沙吓了一跳。他的反应让女杀手更激动了:“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呃,怎么说呢……其实也还好啦,不过就是有点……你知道,我不是审美方面的专家。只要几次手术,我相信你的鼻梁会恢复原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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