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部分倒是真话。记得吗?我是个巫师,有执照的。我来这儿原因解释起来挺复杂,你可以简单地理解为,我是来拆穿命运之母的谎言,以此清除竞争对手的。”
米沙都不知道干这行还需要营业执照。
他们朝沼泽林外走,视野里出现了教会成员们的身影,泰勒是冲在最前面的,见着米沙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批评:“你乱跑什么?卡玛从来不允许我们进入沼泽林!”
“卡玛说什么你都信吗?”米沙问他。
“当然,那都是命运的指示。”
米沙忽然感到气愤。他故意落后几步,用泰勒听不到的声音问埃托尔:“你能拆穿她?”
“当然,我就是为此而来的。”
“很好,让我们叫这个打着宗教名号随意触碰他人伤疤的谎言家受到惩罚吧。”米沙恶狠狠地说。
“说得好,但是我得提醒一句……”埃托尔凑到他耳边低语,“你前门开着。”
感受到呼吸的热度,米沙的耳朵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处男那样,红成了餐桌上的波士顿虾。
他们回到农场,米沙向其他人道歉,并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失控。他回到谷仓,换下被淋湿的衣服,在脱裤子的时候动作有些别扭,总觉得布料上面还残留着某些可耻的痕迹。
米沙一边唾弃自一边找了个地方把衣服摊开晾着,就听见有人把谷仓的门打开一条缝。
埃托尔走了进来,看着用手盖住重要部位的米沙,无所谓地耸肩:“慌什么?你的身材很好,肯定经常秀给别人看。”
“那是两回事!你干嘛不敲门?”米沙吼道。
“知道吗,你现在别扭得就像只小雏鸡。”
“当然不是!我只是……”米沙找不出形容词,“我从来没有跟认识的人发生过关系。”
“我知道了,你是那种爽过就拍拍屁股走掉的人,所以根本不知道第二天醒来面对彼此的时候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埃托尔感叹,“身体放荡,心灵却纯洁得像个天使,哇……我越来越觉得你可爱了。”
“而我觉得你越来越可恶了!”米沙气急败坏地说。
一片灰尘从横梁上落下,埃托尔打了个喷嚏,环顾谷仓,皱眉道:“你怎么睡在这种地方?”
“嫌弃你就别来。”说起这个米沙就来气,“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同性恋,没人愿意跟我住一间房,所以才把我赶到这里来。”
当看到农场里的人给埃托尔安排的空房间时,米沙才知道,斯特凡诺那套关于房间不够的说辞纯粹是在敷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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