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如果他敢碰我,我会打断他的手。”
“你睡过多少女人,20个?50个?”埃托尔嘲弄地说,“你有强壮的体格和帅气的面孔,所以只要微笑着招招手,姑娘们就会自觉排起长队任凭挑选,不是么?”
米沙不高兴地说:“你干嘛问这个?我们是在说你的事。”
“我妈接待过的客人根本数不过来,只要有绿油油的钞票,没人在乎他们长得是圆是扁。一年当中的每一天,她都在‘工作’,而这种时候我必须躲在一个大柜子里,在那里我可以旁观他们在她身上发泄那些隐秘欲望的全过程。她看上去就像一块令人反胃的、死掉的肉……”
米沙福至心灵地想到:这就是埃托尔对女人过敏的原因——她们的身体总会唤起亲生母亲与人苟合的画面。
接着他想起爱德华多侦探轻蔑的语气,埃托尔在为自己的出身买单。但这不公平,米沙没见过自己的母亲,但她肯定不会身处异国他乡、没有合法身份;另外米沙很确定,总统的母亲也没当过总统。
他问埃托尔:“你恨她吗?”
埃托尔没有回答,而是说:“勾引男人是她唯一教会我的。至少我学得还不错,你很喜欢,对吗?”
“我会喜欢?扯淡。”
“那这是什么,俄罗斯方块里的‘l’吗?”
“这是我。”
“好吧,确实是‘i’。”
埃托尔戏谑地看着米沙,后者这才注意到,他仍然维持着压制的姿势,两个人的身体正贴在一起,更要命的是,埃托尔说对了,米沙的确很喜欢他做的事情。
“这不是我……不,我是说,这是我,但只是我的身体。”米沙发现自己没法解释,“听着,我的身体有自己的想法,好吗?有时候它会擅自做出一些反应,但这不代表我喜欢。”
“好吧,伊万,那帮我问问你的身体,他需要‘帮助’吗?”
“那不是我的名字……你怎么知道我是俄罗斯人?”
“你的口音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不巧的是我认识的某人恰好跟你来自同一个地方。”埃托尔戏谑地说:“而且我猜你的身体又背着你行动了,安德烈。”
见米沙没有反应,他又试了几个别的名字:“鲍里斯?瓦连京?”
米沙瞪了他一眼:“别玩了。”
埃托尔无所谓地耸耸肩:“总有一天我会知道你的名字,亚历山大。”
米沙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烦躁地靠着墙,威尔的幻象就在旁边,对他说:“干嘛不告诉他呢?反正他们很快就会发现你是谁,每个人都会知道你曾经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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