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个像极了印象中妈妈的继母,给恽海右带来的不是更多的伤害和心痛,而是渐渐抚平伤痛的温柔。
这是恽海右幸福和幸运的事情。
可是他终身舍不下小左,恽海右心里满满当当的装的只有小左,甚至超过了母亲的地位。
小左曾经说过:“小右,如果你将来有了女朋友,你保护她,我就负责保护你!”
“那么谁来保护小左呢?”
“我那么强壮,”小时候的小左挽起自己的袖子,亮出粗粗的胳膊来。
“怎么可能会需要人来保护呢?”
然后,小小的房间里响起了两个男孩子清亮的笑声。
‘那个时候是多么的幸福啊!’恽海右总是想着。
即便后来遇到了谢云蒙,他们一起上学,一起寻找工作,十几年保持着朋友关系。
也无法改变小左带给恽海右的伤痛。
等待就是一种煎熬,但恽海右在煎熬,莫海右也在煎熬。
母亲死后,一个亲人也没有的他始终在寻找自己心灵的归宿。
渐渐冷傲的性格,让莫海右一直都没有身边的伴侣,况且他也不需要走不进心灵的伴侣。
莫海右是母亲给他的名字,母亲在弥留之际,曾经反复对他说过。
不可以,永远都不可以改变这个名字。
母亲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去改变这个使用了快30年的名字。
当天恽夜遥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自己叫恽海右。
莫海右百思不得其解。
恽夜遥在他心目中的疑惑越来越多,思绪牵引也越来越多。
两个人就像两条拱形的线,从交汇点分离,各自平行地过了许久许久,然后重新又像向的交汇点开始融合。
亲情有时候是胜于爱情的存在,它可以将各种感情慢慢融入其中,成为独一无二的存在。
第一百二十九章 设计师夫妇的辅助小剧场第一幕:再次被困
5月4日晚上八时多一点,户外下着瓢泼大雨,雨势之大几乎可以说是从天上倾倒下来一样,还伴随着阵阵雷鸣和闪电。
医院的病房区已经安静下来,大部分病人都已经睡下了。
在病房区走廊内职班的医生和护士都轻手轻脚地工作着,并刻意不去接近位于走廊最里端的一间单人病房。
此刻这间病房里坐着四个人。更正确的来说应该是半躺着一个人,坐着三个人。
躺靠在床上的是身体还尚且虚弱的元木槿,坐在她床头与她肩并肩的是她的丈夫边本颐。
两个人现在都显出一种颓废的,无可奈何的神情,身体意识虽然恢复过来了,但是眼前发生的事件让他们心急如焚又只能无奈等待。
离他们最近一张椅子上坐着的就是不久之前刚刚从酒店凶杀案现场回来的莫海右。
莫海右的身后靠近病房门坐着一位负责登记记录的警员,他拿着笔记本和笔正全神贯注地听着以前三个人的对话。
莫海右从问第一个问题开始,就被边本颐的话震惊住了,越到后来他的问题越少,渐渐的沉默代表边本颐夫妇所叙述的话,给这个嫉恶如仇的法医内心所带来的影响力有多么的巨大。
罗雀屋凶杀案之残忍和恐怖程度,是莫海右从警以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随着边本颐叙述的深入,他端坐的身体越来越笔直,脸色也越来越严肃。
而身后,努力记录案件详情的警员手中所握著的笔杆,已经开始止不住轻微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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