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妹敲了门,送进来两杯咖啡。
阿文文非常感激小妹适时的打扰。老天!她该怎么回答?说她结婚了,当了少奶奶,根本不需要抛头露脸,出外工作,只是现在又离婚了?这是她的私事啊!她根本不想说。
小妹放下咖啡,行个礼就出去了,门又被重新带上。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周伟民喝了一口咖啡。
柯文文深吸了一口气:“我……我可以不回答吗?”
周伟民皱了皱眉,然后点点头:“当然。其实你本来该写一分履历表,一分自传的,因为你是罗秘书介绍的才免了这道麻烦,所以我觉得问问你的工作经历是很正常的。柯小姐!方氏企业的业务已扩展到很可观的程度,要马上当上方氏企业总经理秘书并不是那么容易,尤其你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工作经验。老实说,你似乎连上班该穿什么都不清楚……”
“很抱歉!周先生,我不想应征这分工作了。”柯文文打断了他,她不愿意再听下去了,否则她会失去控制。这个男人是这么骄傲,这么自以为是,什么都不了解就残酷地用言语刺伤人家。
“哦?”周伟民的不悦也加深了:“就因为我说了你不爱听的话?”
柯文文站了起来:“你说的并没有错。我是不自量力,厚颜无耻,才会想这么轻易地进入贵公司,担任这么重的职务。可是学姐告诉我,你不介意我没有实际工作经验,愿意给我时间学习,让我渐渐熟悉公司的作业情形,难道是学姐骗了我吗?周先生如果没有这个心,又何必说出那么体贴、善良的用语?至于我不合宜的服装,其实只要你给我机会,而不是妄下断语的话,我会很诚心地向你解释,并且致歉。不过,我想已经没必要了。很抱歉打扰你的时间。”她行了礼,开门出去。
几乎一走出办公室的门泪水就夺眶而出,外头的职员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更令她觉得羞愧。她掩着嘴往电梯跑去,恨不得能立刻离开这栋大楼。
周伟民仍坐在原位,动也没动一下,她那番话说得他是非常愤怒却也有点佩服,毕竟这年头没什么人敢这么对他说话了,连方立帆都不见得敢哪!不过他总是个总经理啊!才问她几句,说她几句,她就那个样子,这种职员以后怎么带?走了也好,虽然他满欣赏她的个性,可是管不动、说不得的属下他可不想要。
唉!罗姐回来怎么向她交代?周伟民烦恼地摇头。
“祈先生!我出的价钱已经是非常优厚的了,你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呢?”方立帆正以一副胸有成竹的语气和祈国豪通电话。
此时周伟民走了进来,方立帆示意他在一旁先坐下。
“祈先生!我真的不希望用极端的手段,但那栋房子对我非常重要,请您务必要慎重答复我……好!好!就这么说定,三天后给我消息。”方立帆说完慢慢挂掉电话。
“怎么?和姓祈的那家伙通话,讨论房子的事?”周伟民问。
“嗯!”
“结果呢?”
“到现在还没结果,那家伙还在考虑。”
“你不是握有他的把柄吗?怎么他好像一点也不在乎?”
方立帆苦笑道:“他似乎知道我不想真用这么无耻的方式胁迫他。其实我是真的不想,否则干嘛还开这么高的价钱?”
“不是我爱说你,你装也要装一下嘛!让人看出你一点狠样也没有,难怪甩都不甩你。”
“是喔!当初该让你去的。咦?今天不是你新秘书报到吗?为什么你还有空在我这儿晃来晃去的?”
“罗姐请假,我来告诉你一声。”周伟民自顾自地说。
“哦?怎么了?”方立帆问。
“她儿子今早摔伤了,她老公打电话来,罗姐一到公司我就让她走了。”
方立帆点头:“那——你的新秘书呢?”
“也走了。”周伟民懒懒地应道。
“一起去医院?”
“不是……应该是被我气走的吧!”
“兄弟啊!究竟是怎么同事?”
周伟民于是把经过情形说了一遍:“只是些例行的问话痲!谁知道她脾气这么大。”
“真有这么差吗?罗秘书不会胡乱推荐才对啊!而且……当初你可是很‘坚持’要她的。”方立帆若有所指地看着他。
“你这是在损我喽?”
“当然不是。”方立帆又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我说兄弟啊!会不会你说话太苛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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