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牵“小兄弟”的命运,虽然身后还有无数条枪管指着,但有些话还是需要交代的,这也是在自己预想之内的。魏索对着四周的人群猥琐一抱拳,先赋“诗”一首。。。
&生啊,春颜易秋容。放浪啊,翻海踏苍穹。黯然啊,是非两边锋。猖狂啊,白马啸西风。。。”
咦,这个日本人不光会中文,还会赋打酱油诗啊?!每个人都愣愣地看着他。魏索唯恐别人听不懂,于是再解释一番。。。
&首‘诗’的意思就是。。。每个人都会老的,年少不风流老来泪汪汪,这是为人生;翻江倒海,如老子一般令日本海宵小丧胆,中国海军束手这是为放浪;到了如今是非难断,身陷囹圄,从小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小兄弟’又有可能离老子而去这是为黯然;而到了最后还坚信自己是匹白马对你们念‘诗’作别那就纯粹是猖狂了。。。七步成‘诗’,‘诗’的意境又如此的深邃高远,老子好崇拜自己。。。”
好了,凭着国人的八卦情节,说这么多已经是足够了,他们一定会深挖下去的。哎,希望民众能够早日明白我为国争光的赤子之心,早日将我拯救出来。当然,我也得有个心理准备,在周家父女的魔爪之下一定是度日如年的,我誓必以死抗争,“小兄弟在人在,小兄弟亡人亡”。。。
每个人都听得云里雾里,一头雾水。这个猥琐的日本人怕是吓傻了吧,乱七八糟的都在说些啥?“年少不风流老来泪汪汪”这句话大家倒都是懂的,而且还生有同感,但其它话。。。什么‘令日本海宵小丧胆’,你不就是日本人嘛?嗯,现在害怕了想要讨饶却已经是迟了。还什么“从小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小兄弟’”,你们日本人这么穷要两兄弟同拼一条裤子?真是好笑。。。
……
一众中国船员与小野皆被军方押解到三辆军用卡车上陆续运走,而魏索作为“罪大恶极”的首犯却享受到了特殊的“待遇”。他被单独押上了一辆防弹吉普车,脸上被蒙了黑布,两个膀圆腰粗的战士双手握枪,将他夹在了座位中间。
他的双手双脚倒没有被绑起来,这也算是个安慰。哎,或许周仪婕多少还是会顾念一些同学情面的,就算老子摸了她,但我们曾为同学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呀!嗯,只要她不将我骟了那就感念大恩了。一路上魏索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就在纠结这个问题,但临到末了却还是不能为自己“小兄弟”的安全打个包票,顿感烦闷异常,刚想将黑布拉开透口气,就听得身边一个威严的声音说道:
&子,我劝你先别把黑布拉开,等到了地方再取下那才会有惊喜呢”。
有“惊喜”?魏索不由呆了一呆,随即又胡思乱想,该不会。。。该不会是周仪婕的老子要招老子做女婿吧?或许她老子误以为“木已成舟”,所以就“顺水推舟”。。。这还真有可能的哦!好吧好吧,这样老子虽然稍微有点吃亏,但为了不被骟了,也只能勉为其难答应的。。。
听声音前面的车子似乎都熄火停了下来,但载着魏索的吉普车却转了个弯,速度反而加快了。路面似乎也相对平坦了起来,隔着一层布,鼻端清香阵阵,感觉是来到了一个极为空幽的环境中。
噢,这大概就是周仪婕家的后花园了,这是要载我去她的闺房?魏索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臆想。。。嗯,周仪婕这妞除了野蛮点其实人还是挺不错的,最关键是胸前有料啊!波涛汹涌的埋头其上那是会窒息身亡的,不过,这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一种死法。还有。。。她那一对笔直修长的美腿,摸一把都能让人心旷神怡的哦。。。
魏索的脑子渐渐的有些迷乱,口水滚滚而落,都湿透了蒙脸的黑布。。。
&吱”一声,吉普车终于停了下来,一队踏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喊着口号的战士从车前经过。魏索随即被身边的两个战士带下车,七转八弯地跨过几道楼梯,听得与人对了几次口令,这才被拉着停下脚步。
耳边响起了一阵铁门开启的“哐啷”声。魏索脑子里刚在想,咦,周仪婕家的防防盗措施倒是做得挺不错的时候,就被人猛推了进去,紧跟着“哐当”一声响,铁门就被关上了。那个威严的声音又在外面响起,
&子,你现在可以把蒙头的黑布取下了,‘惊喜’就在你身边”。
听着远去的杂乱脚步声,魏索真的有些懵,我这是到哪了?怎么感觉有股刺鼻的腐臭味呢?难道这不是周仪婕的闺房?一把扯开蒙脸的黑布,眼前一片黑暗。
原来。。。原来这是个牢房。。。魏索一屁股坐倒在地,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这当然是个牢房,就老子这个白痴会以为是进了姑娘的闺房。心中又是惭愧又是觉得好笑,好吧,老子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享受这种“待遇”很正常的。
到了这等境地魏索也只能安于现状了。这间牢房的空间很小,空气更是浑浊,魏索靠墙坐好,摸黑就去掏口袋。万幸的是刚才搜身时口袋里的香烟、打火机并没有被搜走。
幸得有你啊!美美地叼起了一根,一划火石。。。一蔟昏黄跳跃的火焰映亮了魏索一张惨白的脸。。。
突然间魏索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果然有‘惊喜’啊!这会是。。。这会是。。。
借着打火机微弱的光线,魏索发现前方竟然盘坐着一条比小牛犊还大的巨犬,此时正一声不吭的拿眼瞪视着自己。。。
第一百四十五章 最恨你的人
会叫的狗不咬人,不会叫的狗那才叫一个狠呐。对面那条狗蹲在地上纹丝不动,铜铃般大小的瞳孔中却透着一股残忍、暴戾之气,令魏索一见之下吓得魂飞魄散。
狠,果然够狠啊!居然把老子与一条狗关在了一起。魏索手中一烫,赶忙松手,原来打火机的塑料已被烧融了。室内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魏索捂着裆部颤抖着蜷缩于牢房一角,心中早已是卷起了滔天的恨意。你们实在是太狠毒了!你们这么做还把我当人看吗?你们居然打算将我的小兄弟喂狗。。。到了最后他的喉咙里已发出了荷荷的哭音。他虽然不清楚对面的那条狗是什么品种,但瞧着其巨大的体型、凶目而顾的架势就能想见绝非什么善类了。而且这是在什么所在?是军营!从军队里出来的别说是条狗,就算是头猪那也是经过训练的,所谓训练的内容无非就是如何攻敌不备,如何一招制敌,归根结底就是教如何攻敌“七寸》
老子的“七寸”在哪?这当然是显而易见、毫无疑问的,魏索几已陷入了绝望之中。不行,我一定得振作!心中终究还有一个意念在勉力支撑着他,为了小兄弟,为了将来梦寐以求的“性福生活,我一定得以死抗争。。。猛一咬牙,竟然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此时他的眼睛已经习惯了牢房内的黑暗,隐隐约约能看到对面巨犬瞳孔中散发的摄人寒光。。。
周大班长,这次恐怕你得失望了。魏索苦涩的一笑,身子不住地颤抖,两个拳头却已捏紧。老子虽然血可流,头可断。。。嗯,是大头。什么都无所谓。但心中还是有着底线的。这次你已突破了老子的底线,只能血拼到底。等你们打开牢门,看到倒在血泊中需要注射狂犬疫苗的绝对不是老子而是这条狗。。。
但对面的那条狗只是凶狠地盯着他依然一动不动,似乎它也害怕注射狂犬疫苗。而魏索也不敢轻易惊动它,双方大眼瞪小眼的就此僵持住了。正所谓“一而鼓,二而衰,三而竭”,魏索紧绷的神经很快就承受不住了,恍惚中只是在想,tmd难道这只是条死狗?可是瞧着也不像啊!嗯,这条狗也继承了军队的“优良传统”,它肯定是在摆造型呢,其实是虚有其表的。只要老子冲过去一脚就能将它踢死。
魏索就是个缺乏理智的人,此时这么自我一鼓动,眼睛顿时就红了,正欲冲上前去求一个鱼死网破,突然耳边“哐当”一声响,铁门被打开了。。。
眼前一亮,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手提着一个竹篮佝偻着腰从外面走了进来,也不朝魏索看上一眼,顾自蹲下身子从篮子里捧出四、五个窝头,轻轻放在地上。
&老头。。。”魏索也顾不得强光晃眼,半眯着眼睛赶忙走上前去。突然又觉得自己似乎不大有礼貌,又改口道:“喂,老先生,为什么把老子。。。把我关在这里?这儿还关着一条狗,人狗同关一室,太不人道了吧”!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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