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师是怎么了?”墨清白望着冯德恩在心里问道:“她怎么病了呢?”
“不要杵着了,”冯德恩推了一下墨清白,说,“你快去叫人吧,不然来不及了。”
说着,他脚一软,便瘫坐在地上了。
“我这就去……。”墨清白吓得脸色惨白,边跑边回头说道:“冯伯伯,您赶紧回家吧,我和陈鱼雁随后就到!”
墨清白跑出去,然后又跑回来扶着坐在地上冯德恩的手臂说:“冯伯伯!您还好吗?”
冯德恩抬手一挥,“我莫得事,你快给我喊人好吗?”
但是他挥手的时候,不歪不偏刚好打在墨清白脸上,辣辣地痛。墨清白当作老丈人不开心,把女婿打了,拔腿就跑。
他一边跑一边抹眼泪,一边安慰自己说,“冯老师,您等到起。我这就去请陈鱼雁来为您看病,有陈鱼雁,您身上肯定不会有事。”
到了果园,墨清白什么也没说,一把抢过陈鱼雁手中干活的家伙,拉着他向冯家跑去。陈鱼雁边和他奔跑边问道:“兄弟!啥子事情那么着急呢?”
“大哥哥,您且莫问,到时候您便知道,您得把她治好,您若不能治好她,您我便不是兄弟了。”
“什么人啊,你要和我断绝兄弟关系?”
“大哥哥,你少和我胡扯,快跑吧。”
“总要我到家里去拿药箱。”
墨清白脑海里满是冯玉耳老师的模样,陈鱼雁的话他根本听不见。
故陈鱼雁言其有,墨清白言其无。
两人虽然奔跑在同一条道路上,脚步却不一致,心里的念头也不一样。所以有人越跑越快,有人却越跑越慢。跑得快的人就催跑得慢的人。
“大哥哥,不管你想不想救她,你都得救她。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还和你没完-----。”
墨清白回头见陈鱼雁掉在身后一大截,便指他叫道:“大哥哥,你可以快点吗?”
陈鱼雁冲了上来,抓住他的手,问道,“你在前面废话啥?”
墨清白将陈鱼雁双手移离腕间:“你还啰唆呢!快和我一起跑吧!”
陈鱼雁一动不动地站立着不走。墨清白急得面红耳赤,便指着冯家方向,流着泪说,“大哥哥,算我求你了,快跟我跑,救人性命要紧。”
“你昏头了是不?”陈鱼雁走上前,再次抓住墨清白的手晃了晃:“一路魂不守舍。说胡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冯玉耳老师……,”墨清白依然没有缓过神来,两眼噙满泪水,哀求道,“她爹找我们家来,说冯玉耳老师在床上滚来滚去地叫唤……。”
“你说冯玉耳老师?”陈鱼雁松开手,低声问道,“冯老师不是返城病死了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她放暑假回来了。”
陈鱼雁心里一咯噔,重复了一遍:“放暑假回来了?”又退了两步,“兄弟,你别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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