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月白想到自己有可能真的说了梦话,更加难堪了。他看着木头人,最后还是把他绑了起来。
巧了不是,又绑起来。墨流觞很无语,这孩子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虽然没有干出涂炭生灵的事,可变蠢了啊,绑一个木头人实在不是正常人该干的事。
接连过了几天安稳的日子,詹月白没有再回寝卧。墨流觞百无聊赖,他其实能挣脱掉詹月白的束缚,但是为了詹月白的身心健康,他还是不随便行动了。
然而红衣又被掀开,詹月白扑了上来,抱住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控制不住。师尊对不起,我不该有这种想法,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
詹月白朝着他施了法术,让木头人变得更像真人。
“只要把你留在这里,没有人会知道你跟师尊的关系。”
墨流觞觉得自己动作没那么僵硬了,试着摸了摸詹月白的头,竟然有了触感。他好奇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知道詹月白到底做了什么。
“现在,”詹月白口干舌燥,“我命令你,”他握紧了双拳,“我。”
这个人偶有自己的思想,他不想以这副身躯做那样的事。他不允许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东西触碰詹月白,即使是替身,亲一下已经是极限了。
人偶纹丝不动。
夜风吹过,静谧无声。
詹月白觉得极其尴尬,怎么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他要抓狂了,这个人偶真的不听话!
可怜的方煦半夜又被叫了过来。
“你这个人偶怎么回事,不让他动他偏动,让他动他又不动!”
“我的祖宗诶,小弟学艺不精,这个人偶还是刚入金丹的时候瞎琢磨做的,偶尔失灵也有可能。要不我给你重做一个?”
“不要,我只要这一个。”詹月白说不上来,他觉得再来一个就和这个不一样了。
方煦再次叹了口气:“好吧,那我试试看能不能修一修,麻烦您出去一下?”
詹月白有些不安地看了看方煦身后的人偶,还是出了门。
小祖宗又发火了,方煦很是无奈。自从墨流觞死去,詹月白整个人都变得奇怪,正常得奇怪。方煦跟贺咏思以为詹月白会崩溃大哭颓废许久,没想到瞬间就跟没事人一样,完全不耽误各种业务。
只不过这种“正常”持续了一年就变了,他开始频繁逛花楼,还带回来一个小花妖扔在了琼觞殿打扫。以及不停画画,画不同姿态的墨流觞画像。性情更是变得喜怒无常,但也并没有做出多么出格的事。
而如今还跟一个自己雕刻出来的人偶较劲,他怀疑詹月白脑子出问题了。原本他就奇怪,明明喜欢墨仙师喜欢得不行,突然就形同陌路。大概是墨仙师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了,一年才缓过来,想着他又特别同情詹月白。
方煦一边检查人偶,一边吐槽:“墨仙师,你能不能回来,我真的受不了他了。”
“方兄,能听到我说话吗?”
方煦差点叫出声,随后反应过来是眼前的人偶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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