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发掘那些在她们不得不长大之前。纯粹的表情。
或许沿途上她们都变了,在不知不觉中;或许她们都对不起自己,或对得起自己地成长了。
只是在长大了后,她们究竟知道了些什么?
是否勇敢些了?
是否不再害怕了?
抑或是,仍旧,什么也不知道……
“子问。”她微笑地叮咛,目光一片清纯干净,“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也永远不会问,我只知道,你是我很重要的一个朋友,因此你要好好善待你自己,好吗?”
“繁露……”低首看著她愈来愈苍白的脸庞,满心恐惧的子问连忙再按紧了她的伤口一些,“繁露?”
深深吸了口气后,慎重地再望她一眼,繁露满足地合上眼,任由枝哑间的温暖日光洒落了一身,以及拂面而来的海风,是如何地卷走了子问心若刀割的泣音。
“繁露!”
不知情的海风,吹扬起一地落在残办上的珠泪,吹散所有不舍,带走所有眷恋,在那凋零的时分,一朵花办款款飘过藏冬和眼前,不语地看著他身上又遭锐剑所划下的新伤。
“喂,你能不能争气点?”眼见他又不小心挨了一剑,郁垒忙不迭地纵身至他的面前,扬起剑再替他挡下无冕全然不留情的另一剑。
藏冬边喘著气,边不客气地回那个伤况只比他稍稍好一点的同僚一枪。
“少在那五十步笑百步……”臭小子,有本事说大话,那就凭一己之力撂倒无冕那家伙啊,在这节骨眼上逞口舌之快哪会有什么用处?
同时左右开弓还游刀有余的无冕,不以为然地看著他两百年难得一见同心协力的模样,有些分心的他,很快地回过神来,才想一鼓作气解决他俩时,不意却瞧见在底下的海边崖岸上,子问那一头迎风飘扬的长发,以及在海面上,那一艘不该出现在此处的船只。
随著无冕的目光看去,赫见无冕所看为何时,藏冬只思索了半晌,即在击回无冕的一掌后,扭头大声朝郁垒交代。
“这儿就由你先顶著!”
“什么?”郁垒忙以两手撑住手中之剑,勉强抵挡住无冕的下一击,“慢著,你上哪去?”
没空交代细节的藏冬,一抛下了他孤军奋战,即以从未有过的速度赶至崖岸边,朝那个面无表情的子问情急地吩咐。
“别呆愣愣的杵在这了,能走就快走!”她还赖在这作啥?
她以为今日能够活著离开这座孤山的幸运儿能有几个?
在繁露已然走远后,面上泪水不知为何已干涸的子问只是静站在原处,不为所动地瞧著远处的无冕。
光看她的模样,藏冬也知她在想什么,他没好气地探出一掌拖回举步欲走的她。
“不要傻了,你不是他的对手。”现下她再过去,也只是去扯郁垒的后腿而已,他可不希望他们三个的小命,在今日全都葬送在那个不知是练了啥盖世神功的无冕乒上。
她扬手挣开他,“我不走。”
“这可由不得你。”没时间在这上头与她争执,他索性直接在她的后颈处赏了她一掌。
不甘地瞪望著远方的子问,即使万般不愿,双眼仍是不敌地合上,急著打发她的藏冬一把抱起她,快步走至崖边,动作飞快地将她往海面上一抛。
“下头的,接著!”
几乎耗尽了滕玉所有法力才造出数只能够踏进仙海的鬼魅,站在飘浮于海面的冥舟之上,纷纷伸长了手臂及时接住差点坠至海面的子问。
在亲眼确定她已安全后,藏冬方回过身,冷不防的,一道税利的剑气自暗处里朝他扑来,千钧一发之际,他虽及时闪躲过去,但却没料到后头竟尾随著另一道来得更快并一举劈裂了崖岸的剑气。
面颊被划下一道深长的血口,既火辣又疼痛,藏冬在踩稳了步伐后,飞快地架剑在手,只是随著来者一步步地接近,他手中的剑却像是有了生命般地不停颤动,令他愈来愈握不住它。
“是谁允许你们擅闯孤山?”不愿一味躲藏的剑灵雷颐,高站在岩石上方,轻轻一弹指,即令藏冬手中之剑飞奔向远方落至海里,而后,他慢条斯理地扫视著下方的不速之客。
遭他怀有敌意的目光一扫,顿时全身有若被利剑割伤,藏冬紧咬著牙关,忍著遍身的疼痛朝他送出一掌,岂料高站在上头的雷颐连闪都不闪,压根就没把他的掌劲给看在眼里。
只用了一掌即大约探出来者的底细后,一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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