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可有此事?”玄凌扫了眼心腹。
“回皇上,当时奴才的确是在寿祺宫一处偏僻的宫室才找到翠果,当时她还昏倒在角落里。”李长禀道。
肃妃甘氏道,“皇上,既如此也不能怪这个丫头,她也是可怜。谁能想到悫妃竟如此心狠手辣,连服侍多年的身边人也不放过!”
“你还知道什么,从实说来!”玄凌对翠果的态度略微松了松。
“奴婢在被囚禁期间,悫妃说要把奴婢打死后趁着四皇子出花的机会一道扔出去烧了,还说天花一定可以让四皇子活不成!”翠果慌乱的供道。
“什么?!予涛的天花竟然也是你!悫妃!本宫究竟哪里对不住你,你竟要置才两岁的予涛于死地!”朱宜修起身按着心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身子摇摇欲坠,玄凌忙扶住她道,“皇后宽心,朕会为你们母子讨回公道。”
李长奉命将所有接近过予涛的内侍押往慎刑司,他们之前被朱宜修软禁早已是提心吊胆,还不等上刑,其中一个人就吐口招认说是被悫妃身边的青苗买通,从宫外带了染有天花的枕头将病传给了四皇子。
玄凌把供状扔在悫妃面前,道,“贱人,你想怎么狡辩!”
汤静言哑口无言,只一味哭嚷自己冤枉,不曾诅咒皇后。朱宜修低泣道,“皇上,您可要为予涛做主!臣妾一己之身无足轻重,可予涛毕竟是您的骨血啊……”
谨贵嫔曹琴默道,“皇上,悫妃谋害皇嗣,厌镇皇后,简直骇人听闻。何况在宫中实施诅咒之术,难保不是因妖邪作祟而使上苍震怒,降下灾祸。若是不严惩,只怕后宫人心不安……”
玄凌厌恶地望着汤静言,眸中厉色毕露,道,“贱人!你胆敢做出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朕岂能容你!来人!悫妃汤氏,心存歹毒,德行有亏,行巫祝之术,谋害皇嗣,着缢死以正宫闱!”
所谓缢死,便是指连缢三次,一次,二次,三次后,再由行刑的人来检验,以确定其死。
汤静言苍白的面容顿时煞白如雪,哭道,“皇上,臣妾冤枉!”想向玄凌申诉,后者嫌弃的让侍卫将她拖走。
“皇上,这个丫头一直一言不发,恐防有异。”肃妃甘氏指着从刚开始就始终不说一字的青苗道。
汤静言如获救星,奋力挣开侍卫,撕扯着青苗,带着所有的怨毒和愤恨,道,“都是你这个贱婢,蛊惑本宫!本宫做鬼也不会饶了你!”
青苗任由她打骂,淡淡一笑道,“若非是你早有取而代之的心思,我又怎能设计成功?怪就怪你痴人做梦,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汤静言被她这话说得浑身一震,愣神之间已被侍卫拖出殿外。
“青苗,你是姐姐的人吧……”朱宜修波澜不惊道,这句轻飘飘的话比先前汤静言的哭喊更像是一声炸雷在诸人耳边炸响。
玄凌不可置信道,“皇后,这……”
朱宜修望着青苗剧烈抖动的身体逐渐平缓下来,静静道,“皇上,您怎么连姐姐昔年的爱物也忘记了,她身上挂着的玉佩不就是您当年赏赐给姐姐的鸳鸯佩么?”
青苗怔怔的望向玄凌,道,“娘娘的一番痴心竟是错付了,皇上有了新人,早已忘记了她这个旧人……”说罢,眼神直直的看向朱宜修,恨道,“你根本没资格当皇后,当初若不是你用诡计,娘娘怎么会……”
“当初众目睽睽之下她谋害本宫的两个孩子,在场的亲贵皆是人证,不容抵赖!”朱宜修斩钉截铁的打断她的话,正色道,“本宫不知道姐姐和你说了什么颠倒黑白的话,但本宫要告诉你,当初是她咄咄相逼,一错再错,怨不得任何人!时至今日,本宫做得任何事都无愧于皇上,无愧于大周!”
玄凌望向青苗的目光中有无尽悲悯、痛心于厌憎,良久,道,“朕念及旧恩只将她废黜终身囚禁,未料想她竟丝毫不知悔改,又设计来害朕的孩子。朕是断断不能再宽纵她……”
青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道,“娘娘为人善良,怎会做那些狠毒之事?皇上,您听信小人谗言辜负了娘娘啊……”
“拖下去,杖毙!”玄凌轻轻吐出话语。
“皇上!皇上!娘娘是冤枉的……皇上……”青苗的话随着被拖走的身躯消散于空中。
“皇上,您没事吧?”华妃听得云里雾里,此事居然还与废后有牵连。
其他人如齐月宾,甘氏则唏嘘不已。
“传旨,废后朱氏身染沉疴,未免祸及宫廷,着将其移居清心园。”玄凌闭了闭眸子,道,“让她自生自灭吧……”
清心园乃是前朝隆庆帝的废后夏氏最后的住所,远离紫奥城,地处荒凉,人烟稀少,夏氏就是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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