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值得佩戴这样的饰品?他不敢想象。他见过的白人里,不管是掌管食物大权的胖子,还是那独霸一方的军官,都没有人佩戴如此之物。
他现在只能确定一点,母亲的名字的确叫司徒素芸,而这个父母三缄其口的司徒家,一定也不简单。
潇肃伸手轻轻碰了碰这玉佩,生怕将其弄脏。他想拿起这东西看个清楚,却又实在不敢。
正在纠结之时,门口一阵脚步声在逼近。潇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盒子关好,推进床底,起身理了理衣服后跑到外屋。
“母亲,你俩去哪了呀?看,于飞家借的口粮。”
“噢,去了趟祖爷爷那。辛苦你了小子。”
素芸一边回答一边去柜子取来水杯,三人都饿了大半天,是时候开饭了。
陈玄策在桌子前坐下,打开一块能量块自顾自吃了起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由于自己刚偷看了母亲藏在床底的盒子,少年不自觉的紧张起来。搓着手试探的问道:
“怎么了,父亲?”
“梓芽妮子病了。”陈玄策忧心忡忡的回答道。
确认跟自己无关,潇肃松了口气,又发现事情不对,立马警觉起来。
“谁?梓芽妹妹?!她受伤了?!是摔着了吗?我现在去看看!”
“回来!先吃饭吧。”
母亲叫住潇肃,示意其乖乖坐下后接着说道:
“我和你父亲刚从那回来。梓芽是病了,不是受了外伤,正发着烧呢,这会儿刚睡下。你先别去惊扰她,让她睡会儿。”
“可怜的梓芽妹妹…”
“谁说不是呢。”母亲接着说道:
“这么大点儿的娃子,就怕发烧。她说不清哪里难受,咱也看不出哪里不对,却能把脑袋也给烧糊,唉…”
“母亲,我们没有治发烧的药吗?”
素芸无奈的回答:
“怎么可能有呢。当年你发烧的时候,我和你父亲找遍了全族也翻不出一粒退烧药,还不是靠你自己硬熬过来,你忘啦?”
“那梓芽妹妹也能熬过去的吧?!是吗父亲?”
陈玄策嚼着干巴巴的能量块,咽了一口水回答道:
“不知道。妮子这回和你不一样,不止发烧,还一个劲出汗打寒颤。”
“会是什么病呢父亲?”潇肃急切的问。
陈玄策放下水杯,叹了口气,回答道:
“老头子说可能是脑膜炎,得有抗生素才医的好。”
“白人什么都有,肯定也有这个叫抗生素的东西吧父亲?”
潇肃虽不知道什么是脑膜炎,更不知道抗生素长什么样,但的确如他所说,白人什么都有。
“有也得愿意给啊。抗生素这种东西,我们要不来。”
陈玄策无奈的笑了笑,拿起能量块啃了大大的一口。
潇肃失落的坐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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