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池怀霖完了。
夏时光哼哼着去了厨房,梁尹丧气地倚靠着沙发,看着岑漠坐在另一头发呆,突发奇想道:“对了,你说你觉得池怀霖是臆想——为什么只觉得他是啊?”
岑漠偏过头,捏着头发思索了好一会了,答道:“因为,十八岁的生日。”
“嗯?”
“他是,我的,成人礼。”
梁尹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也没追究,边起身边嘀咕:“话是说得没错……但这个礼也太粗暴了吧?”
岑漠没有回答,又继续放空看着窗外。
十八岁生日那天,他被送进池怀霖怀里,躲在男人的西装之下,听着外面的声音又喧闹归为寂静,再睁开眼时,他已经来到了大别墅之前。
别墅很黑,风的声音很烈,他不敢靠近Alpha取暖,只是抖着身子蜷缩着,不敢出声。
男人咬着他的耳垂,声音低沉而沙哑:“你身上有股令人怀念的熟悉味道。”
他不太清楚男人指的是什么,但他觉得大概是他身上那股浓郁的鼠尾草味——发情的感觉不好,强制发情的感觉更不好,腺体像是疯了一般狂吐着信息素,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神志不清了。
他想爸爸妈妈,奇怪为什么来一次城里就要和他分开,他想回家,他必须要在固定的地方等祁双哥哥,不然万一哪天他回来了,找不到他怎么办?
发情期中的Omega大多是没有理智的,但他已经习惯这种感觉了,趁着意识还未全部落进**里,他抬起头,尝试着想和男人沟通。
于是蒙在头上的西装掉了下来,黄色的灯光柔和地笼罩在对方身上,他看着他的脸,差一点哭出来。
——他长得有一点不太一样了,五官比以前深邃了一点,皮肤黑了些,眼神里带了他说不清楚的狠厉,从前一直微笑的嘴角也耷拉了下去。
——但他好像又没有变,和他所有碰面一般,带着一股骨子里的高傲,又藏不住温柔。
“祁……”
“池怀霖,”男人把他摁进床里去,褪着他的衣服,“你叫什么名字。”
不熟悉的名字让他下意识地一愣,屁股上的疼痛感又让他瞬间清醒过来:“岑,岑漠……”
“太闷了。”男人似乎是不满意他的名字,“以后你乖乖地呆在这里,不准出去,好不好,乖宝?”
身体像是被对半撕开,从未体验过的满足感占据了Omega的全部理智,他崩溃地哭喊,不住地点头答应,渴求着把Alpha拉近自己。
那是他的信息素第一次得到了完全释放,最后男人舔舐着他的腺体,细嗅着他颈间的味道。
他捧着他的脸,说话轻得像是在梦呓。
“我终于找到你了,”池怀霖迷离着眼,做了一场他深埋心底的梦,替岑漠一颗颗擦掉眼泪,“乖宝,我爱你。”
Omega猛得清醒过来,Alpha却因为过量的信息素睡了过去,第一个晚上实际上没有梁尹想象得那么粗暴,池怀霖制止了岑漠的强制发情,搂着他说了一晚上的梦话,而岑漠身上的伤,大多是他自己掐的,困意一上来就让痛觉刺激自己清醒。
他拿手不停地在池怀霖脸上划来划去,把上面每一根线条,每一寸肌理,都牢牢印刻在他脑海里。
只是那个说“找到你了”的人再没来过,有的只是他的臆想不断重演,他占有他,搂着他说着情话,却再也没发自过真心。
所以他是臆想,是不真实的。
“岑漠,你晚饭想……”
客厅里的人太久没说话,梁尹有些担心地过来看一眼,却见岑漠倚着窗户,眺望着夕阳。
他整个人都像是透明的,时间在他身边似乎流淌得特别慢,就连睫毛的扇动都是过于轻柔的。
他却看见他在笑。
不是他平时见到的假笑,甚至表情都不用动,只是眼睛含着笑意,就变得生动起来。
岑漠没注意到梁尹的存在,他在虚空中一笔一划勾勒着他再熟悉不过的线条,悄声道。
我等你来。
等你再一次,循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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