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天
伤口已经合上了,虽然还很脆弱,但是没有沙子继续灌进来了,不过整个身体仍是一塌糊涂,早些时候灌进来的沙尘融入血肉,极难排除,怪不得从未见过发配的乌囚,想必那些乌囚也是浑身稀烂地躺在某处受苦吧。
要是有乌囚陪着一起受苦就好了也许能做个伴,不,也许那时候也没人能开口说话吧
第三十八天
枯柳酒感觉到被人踢了几脚,可能是路过的,也可能是那天那一伙的人。
第五十天
似乎有蝎子在轧他的手,枯柳酒期待它携带着族群来蚕食掉自己。不过可惜,没能如愿。血液好像停滞了,不知道是不是流完了。
本该腐烂的身体也没有腐烂,活死人不过如此。
第九十天
身体已经不再破碎,但各部位机能仍然微弱,许多地方还混着大量的沙子,此时已经凝固于血肉中,肉体艰难地对杂质进行排出,这个过程也带来了钻心般的疼痛。
第一百五十天
身体已经完全埋入沙堆,疼痛缓解了不少,或许是麻木了。最近的温度上升了,晌午的时候能把沙子烤的滚烫,体表估计会被烤的焦黑,枯柳酒在想,会不会被烤熟,不光是体表,如果和在烤炉里一样,整个人都熟了就好了。
第一百五十二天
快熟了,枯柳酒没心没肺地想着。但没过多久,外界似乎传来响声,不是壁虎和蝎子爬动的声音,唰唰唰的,沙子被挖开了。
阳光重新照射到枯柳酒脸上,不过体表都已经快成黑炭了,温度什么的自然感受不到。
枯柳酒想睁开眼睛,但眼皮却黏在了一起,这时候,只能感觉到身体被人拖动起来,然后被丢进了一个箱子。
不一会儿,颠簸了起来。
是马车,看来要开始第二轮了,去下一个地方,和预想的一样,骨折不可能好了,不过,第二轮,至少不会有人愿意虐待如死尸般的黑炭块吧,恐怕是所谓的“大刑”了,“我猜应该是去往地方机构的刑场”
不过枯柳酒还是太天真了,所谓的轮刑,怎么会让人只承受单一的痛苦,这样哪里有更换地域的必要,况且单一的刑罚最后也只会让受刑人麻木。
过了许久,但这点时间对枯柳酒来说并不是特别长,马车停下了,他感受到一阵清凉袭来,这是疗愈术法?
很快枯柳酒就能睁开眼睛了,体表的黑炭开始脱落,身体知觉渐渐恢复,很显然,内伤和骨折并没有被恢复,对方只是把他的麻痹和损伤的感官重新复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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