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轻墨点头说道:“你不做的话,我就会想到你有事瞒着我,你还打我……”
她的抱怨还未说完,沈临书又凑近轻轻地啄了一下即将喋喋不休地唇瓣,他说:“在这等着,我很快回来。”
西江居里,韩齐明坐在主位上。
不知为何,这一天都心神不宁。一直到他刚刚亲自巡查时才发现,洛述早已被人掉包。满金楼上下竟无一人察觉。
他的位置不远处是个半死不活的人,那人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只剩下了一口气。
这个人是洛述的表弟,和洛述长得八分相似,身形、脸都很像,就是少了一点洛述以往那样张扬的气质。
他原本应该是在国外的,洛述的父亲洛功成出事之后,凡是和洛述有点血缘关系的,还活着的,都跑到了国外,包括他的母亲。
这家人是避难去的,几年之内绝不会主动回来。谁也没想到,竟然还能在国内见到这家人。并且这人还冒名顶替着洛述在满金楼里不知道待了多久。
韩齐明很生气,气压低的能冻死一个人。自从他上位以来,一直手段温和,若不是这里纪律严明,他能不能管住底下这群亡命徒还真不好说。
可是现在,以往那些觉得韩齐明懦弱好欺,不适合当满金楼之主的人都闭了嘴,没有一个人再敢说话,甚至连大声喘气也不敢。
因为负责看守洛述的所有人都和这个表弟一样躺在地上,身上没有一块好皮,按照这样的伤势,这些人早就该咽气了。可他们就这样直挺挺地躺着,绝望地瞪着天花板。
他们还死不了,但是他们好想死。
轮班的负责人没有被罚,只是被绳子绑着。他跪在韩齐明的面前,早就吓得脸色惨白,他不想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和他的手下一样。
过了一会,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又一个人步伐踉跄地将一个报告递给韩齐明,洛述离开满金楼的路线和方法终于找到了。
他见韩齐明接过报告,就膝盖发软地也跪了下去,他是洛述房间监控室的负责人,他的手下也在那些躺着的人里。
韩齐明翻着纸质的文件,细细地核查每一处细节。
很久之后,他长呼一口气。笑着说道:“这些人可以死了。他们家人的补偿款从我的账里出,按照规矩,该补多少就补多少。”
“是……”不远处站着的一个人,颤颤巍巍地回答。
这些人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在场的人都是亲眼目睹,那是有人用薄如蝉翼的刀片一点点划上去的,他们没掉一块肉,但等伤口结了痂,这些人的身上也不会有一块好肉。
韩齐明说:“我们都是打工人,不同的是,别人打工是付出劳动,我们打工是付出生命。在这里多呆一天,就是赚一天。这个道理我想我们都知道。普通打工人的基本素养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给公司添麻烦。我们的打工素养是用最少的命换最大的利益。今天死了这么多人,是我们满金楼的亏损。很遗憾,我刚上任不久,就让这里出现这么大的亏损。”
下面的一众人冷汗直流,噤若寒蝉,韩齐明说的那一堆好像是在跟空气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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