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还不帮自己的老情人?”沈世豪点头却露出不赞同的表情,现在郑士逵还需要待月楼,不会袖手旁观的,而且他也想知道这个展家的二少爷对郑士逵的印象,看看他识人的本事。
“哈,哈哈!”或许是喝多有些醉了,也可能觉得沈世豪不是敌手不用太防备,云翔很直接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帮自己的情人?啊哈哈哈哈,你说的真的是大风煤矿的郑士逵么?他可没有这么好心!没有利益的事情他是不会干的。这个精打细算、喜欢出暗招的黑鬼,不暗中吞掉这待月楼已经是他良心发现了,还谈帮忙?要他真的帮了忙的话,我估计金银花是连尸骨都没有了吧,哈哈!”四年前,郑士逵的确没有动手,却在暗地里极力煽动了那些商家对付展家,在展家安插眼线和黑手,云翔的出现导致他的计划破产,在发现不能吞并展家后,他的确是没有了太大的动作,但是跟随他的人却不这样认为,那些展家时不时出现借债不还、然后在外面散播流言的人,其中有一半,不是他的安排的也和他有些关系!要不是这个郑士逵太狡猾,抓不住他的小辫子,他老早就解决了他!云翔忍不住用牙痒痒的语气说道,“你以为这他是个好东西?别看他一副人模狗样的,我这展夜枭的名号还是拜他所赐呢!”云翔倒不觉得郑士逵有错,商场上是没有任何的情面可以讲的,看的就是你的本事和手段!只是他被人黑了一把,但是却始终找不到踹回去的机会,很不爽而已。
说完云翔惊觉自己说了太多了,连忙转移换题,“今天的待月楼人不少,怎么这么热闹?”现在不仅楼上楼下都坐满了,连待月楼外面还围了好几层的人。
沈世豪眼中划过一抹邪气,没有纠缠刚刚的话题,接着云翔的话回答道,“的确是热闹,听说今晚来了一个新的唱曲小姐,老板娘还夸说貌美如花,就不知道唱歌的功力怎么样了。”
“新的?”云翔记得先前的台柱是对男女,都是白净俊俏的人,现在走了?怪不得今天只是是拉琴,唱小调。
唱歌当然也是一份工作,不过,不到走投无路,实在是迫不得已了,要脸面的家庭都不愿自己家的女儿出来卖唱的,那就等于就是一只脚踏入了青楼 ,和妓女同等的地位了,只是妓女什么都卖,而卖唱小姐不卖身而已,说是这样,但是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云翔眯起眼,注意到台前正中的一个桌子上,那位郑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那里,一眼看上去,这个郑士逵是个长相体面,穿着很正派的中年人,正和几个好友在推牌九,赌得热和。
“难道,他就是那个城北名商?”疑问的语气,若不是沈世豪语调太平稳,云翔都以为他是真的不知道了。
云翔斜眼看着沈世豪,这人根本就知道,却还明知故问。还不及讽刺他几句,楼下忽然传来一声高亢悦耳的歌声,压住了整个大厅的嘈杂,一个女声,清脆嘹亮的唱着:“喂……”声音拉得很长,绵绵袅袅,余音不断,绕室回响:“叫一声哥哥喂……叫一声郎喂……”
所有的客人都楞住了,大家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看着台上。云翔也转过头去,俯首看向声音的来源之所——那个小小的舞台。
而本来在招呼客人的金银花也悄然坐到了郑老板的身边,和他们一起凝神观看,郑老板听到这样的歌声,完全被吸引住了,停止赌钱,眼睛也瞪着台上。其他的客人们也都惊讶的张大了眼睛。
随着歌声,一个穿着古装的翩翩美少年,手持摺扇,顾盼生辉。一面出场,一面唱:“叫一声妹妹喂……叫一声姑娘喂……”
随后一名女子也跟着出场了,同样是古装扮相,扮成一个娇媚女子。柳腰款摆,莲步轻摇,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半带羞涩半带娇。
这一男一女的扮相,一个俊俏一个柔媚,都出色极了,立刻引起满座的惊叹。
两个人对视一眼,就开始一人一句的唱了起来:“郎对花,妹对花,一对对到田埂下,丢下了种子……”女声唱。
“发了一棵芽……”少爷对台下扫了一眼。
台下立刻爆出如雷的掌声,
“什么果子什么叶?”女声唱。
“红果子绿叶……”男声唱。
“开的是什么花?”女声唱。
“开的是小白花……”男声唱。
“结的是什么果呀?”女声唱。
“结的是黑色果呀……”男声唱。
“磨的是什么粉?”女声唱。
“磨出白色的粉!”男声唱。
“磨出那白的粉呀……”女声唱。
“给我妹妹搽!给我妹妹搽!”男声唱。
下面是“过门”,那秀美的女子做娇羞不依状,用袖子遮着脸满场跑。那折扇少年则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满场追女子跑。
客人们再度响起如雷的掌声,并纷纷站起来叫好。郑老板惊讶的看向金银花:“你从那里 找来这样一对美人?又唱得这么好!你太有本领了!事先也没告诉我一声,要给我一个意外吗?”
金银花笑得妩媚动人,“不瞒你,我打着灯笼,全桐城找,我也不见得会把这一对美人给找出来!这是个天大的意外呢!”
“哦?意外?”郑老板惊奇的问。
“对,我前些日子想去找瘸脚李,没想到他不在,回来的时候就捡到了一个姑娘,本来想把她当丫头使唤算了,没想到无意间听见她唱歌,虽然是哀戚的歌,但是声音不错就聘请她上台了。”
“拾来的?会不会有问题?”郑老板的想法却没有那么简单,什么时候不出现,偏在金银花需要人的出现了?会不会是谁的诡计?
“没问题!我找人打听过了,这个叫雨凤的姑娘是前段时间传言因为欠钱进了牢房的那一家人,他们被放出来的时候隔了点时间,没有遇上,现在似乎是失散了。”金银花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随后神秘的眨眨眼睛,问道,“你猜猜看,我请人教了她几天?”
“一个月?哎,怎么是一
一个月?哎,怎么是一个姑娘,那另一个呢?”郑老板心中还存在怀疑,却没有在问,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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