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看了看柏省ID。
“不不不行!”
“我知道你,就听你的。”
“不过我的毛笔字……”
“我也记得你,试玩版时还要谢你。”
柏省便替她代笔。
她写了,宝玉便念。
“啊?”
潇湘馆上下都听得呆了,宝玉恨得把扇子(耍帅用)都跌断了,连说几个该死。
紫鹃问:“那女孩子们挨了打,都不跑吗?”
“也不告状?”
这个问题柳依依也问过她们,雪雁接替宝玉念来。
“没用,她们都生的挺瘦,不给吃饱,没力气跑。模样又好,在这里是唱戏,跑了说不准被弄到哪儿去。有些被拐来的,连家都不记得,跑哪儿去?”
“告状也没用,除了教习们,她们还是和干妈相处的多,贾蔷最多看她们可怜,替她们藏些赏钱,起居饮食他一个当爷的,怎么可能插手?我也问过他,他翻了个白眼儿,觉得我们没常识。”
“之前这些小孩儿也抗争过。”
“因为是专门给娘娘唱戏,随时可能得召唤进宫的,她们也借机会吵闹了,换来的无非是更多的辱骂和责打,专打看不见的地方。也就龄官,有贾蔷护着算好点。”
“女孩子们都说在那里学戏,就是个牢坑,唯独学戏,演、唱起来,觉得自己是个人。”
“她们说,菂官和藕官,便是这样好的,算是绝境里的,少少的一点温暖罢,戏里的温暖,她们延续到了在戏外,只是做人的尊严,只在戏里,不在戏外,菂官走不出来戏,便活不得了。”
说起外面的事,紫鹃雪雁算是直接经历少的,春纤捂着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
“我住后街的时候,都说女孩子还是要早早地进府来,里面虽然也受些克扣,要做活,可外面更没王法,园子里已经很好了,至少能像半个人似的。”
潇湘馆专给黛玉熬药的妈妈也道:“何止呢,我们还见过更黑更狠的,只是没法和姑娘说。”
藕官啊!
黛玉想起,这也是梦里她救不得的人。
那时大观园里没有菂官,藕官私下里总去找宝姐姐那的蕊官,跟芳官也要好,为人重情义。可她们就好像是玩家来到了大观园,和这里格格不入。
可惜她们不是玩家这样的强者,最后这几个小姐妹被迫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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