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完成上午两节课的小巫师们又回到了礼堂来吃午饭。
哈特从楼上走下来,正好在礼堂门口遇见了塞德里克几个人。
他们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好像遭受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一样。
哈特摇摇头,走到他们面前,“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个这么没精神?”
“别提了。”塞德里克挥了挥手,脸上一副不堪回首的样子:“特里劳妮教授一上课就带我们摆弄什么茶叶和手相,然后又对好几个人说他们会死。”
“你也是其中一员?”哈特笑出声来,有点幸灾乐祸。
“你能有点同情心吗,我们都被预言要死了,还在这里笑。”塞德里克感觉很烦。
“行了,用不着那么担心。”哈特安慰道:“我早就打听过了,特里劳妮教授年年都会在占卜课上说小巫师会死,可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人出意外的。”
“那岂不是说,特里劳妮教授就是普通的神棍?”塞德里克他们突然就来了精神。
“也不能这么说。”哈特摸了摸下巴,带着他们进了礼堂。
“古代的先知们有着能够堪破命运的强大法力,我们的创始人赫奇帕奇就是这样的一个先知,据说分院帽正是继承了赫奇帕奇的先知能力才能看穿每个新生该去往那个学院。”
“哦~”小獾们发出惊呼声,他们真不知道这些。
“那这和特里劳妮教授又有什么关系?”
哈特继续解释说:“现在世界上的真正能做出预言的占卜师,全都是某个古代先知的后代。但是随着血脉的一代代稀释,她们已经无法像他们的祖先一样随意窥视命运,并且只有在某些特定的时候才能做出真正的预言。”
“有的学者认为现在的预言家都是某种意义上的‘命运的奴隶’,他们不但无法自主做出预言,还因为祖先对命运的窥视,受到了命运的惩罚,大多数时候都处在迷离的状态,变得疯癫。”
“所以我们不用担心了。”小獾们紧张地问。
哈特点了点头,没错:“根据近代以来的记载,预言家在真正预言的时候,会变得和平常完全不同,好像另外一个人。”
这下子小獾们彻底放心了。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摆在他们面前:“虽然这些预言完全不是真的,但是我们也不能每周都听一节课的自己会怎么死啊!”
“那也只能怪你们自己,选课之前一点功课都不做,现在傻眼了吧!慢慢忍着吧。”
退课是不可能的事情,霍格沃茨还没有这样的先例。
哈特也不准备帮他们想办法,让他们好好长个记性,以后不要再那么随心所欲。
刚解决塞德里克他们的问题,一年级的小巫师也苦着脸走了过来。
不用他们说,哈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斯内普在课上都骂你们什么了?”
“那个魔药课的教授是不是有病啊?我们明明都按照他说的做了,一点不差,他还是四处挑刺。”
被骂了一节大课的小獾们纷纷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就算是最遵守秩序的赫敏听着同学对斯内普那不客气的称呼也没有阻拦。
“别提了,那家伙就是烂人一个。除了魔药水平够出色,浑身上下再没有一点符合老师的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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