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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悲痛欲绝一(第1页)

看蒋晓钰压低了声音独自哭泣,李文心中窃喜,恐吓成功,握着拳头,暗自说:“拿下!成功!“

蒋晓钰哭得差点憋过气去,李文上前劝阻,蒋晓钰突然发现李文还在这里,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抓破他的脸,生吃他的肉,可她知道这楼里还有同事,强压悲痛,低沉而愤怒地说:“滚!滚!畜生……“李文立即演戏,表面上却装作万分痛苦的表情,一边揪着自己的头发,一边继续搧耳光,陪着蒋晓钰流泪不止。蒋晓钰忍无可忍,扑上去搧了几个耳光,低吼道:“滚,再不滚,我喊人了。“李文这才慌乱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走了。

她哭了好几次了,甚至做梦都会哭醒。她还是过去的那个她吗?她还能回到从前吗?当初她和地质说好的不离不弃,至今仍刻印在她的脑海,当初梧桐树下的快乐时光也是她心头挥之不去的美好回忆。“完了?”她全身突然像松了一口气一样,就像人在死之前突然丧失所有希望一样,她像只泄了气的气球。原来这不是做梦,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原来我真的失去了贞洁。她突然想放声痛哭,却哭不出来了。

李文帮她请了假,说蒋晓钰感冒发烧很重,起不了床。

两天了,她已经睡了整整两天两夜,她发现自己憔悴了好多,却没有那个勇气去抚摸她自己的脸庞,苦苦地笑着,她感到自己和以前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不是一个白壁无暇的人了,失去了贞洁,也就失去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跟失去生命和灵魂有什么区别啊?她一会儿又放声痛哭,像个神经病一样。啊,地质!她一想起地质,她的心就像搁在了火盆上面,热得发慌,疼得钻心。她疯狂地撕扯着被子。她从床上掉到了地上。她干脆不起来了,她躺在地上啜泣着。

她不知道,在她撕扯被子的时候,李文刚好打了一盒饭过来,听到动静,躲在门外边,他从门缝里看到了她的疯狂,他也看到了她恐怖的目光,担心她想不通会自杀。当他看见她掉到地上的时候,就进屋猛地抱住了她。“晓钰,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她看起来多么可怜!虽然他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但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他却毫无办法。他什么也不能做,他只是紧紧地抱着她,这时候的晓钰是没有一点动力的,像一块死猪肉一样,她毫无生机。她慢慢挣脱他的搂抱,面无表情地往床上爬去。李文像傻子一般愣在了原地,她变成这样了吗?他帮她把被子靠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他也不急,就这么端着饭站在一旁,像奴婢等候主子一样,十分的有耐心。过了一会儿,她缓缓睁开了眼睛,发现他还在那站着,歇斯底里的喊着:“滚…滚“。

“你两天没吃饭了,我在等你吃饭。”李文轻轻地说着,生怕又惹得她不开心。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再理睬他。“

“你有什么事记得叫我,我就在外面。”李文只好出去。

差不多快到中午的时候,李文又端着一碟饭菜进了房间。“晓钰,饭菜怎么一点儿没动?三天了,没吃一口,胃会出问题的。”

蒋晓钰脸色苍白,嘴唇上咬出了血印,虽然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她还是咬牙冷冷地吐出几句话:“我不饿,饿了也不会吃你的饭。“可是她苍白的脸色很明显欺骗了她自己。

“你三天没些饭了,怎么可能不饿呢?”只是这次对待他的只有“冷漠”,一个字也不肯说。虽然他知道她在排斥自己,但他还是像个哈巴狗一样,紧紧地围绕在她身边,摇尾乞怜,求得她的原谅,得到她。毕竟是他灌醉了她,凌辱了她,摧残了她,她现在没有告他,没有揭发他,没有将他送到监狱,只是在自虐,自暴自弃。这样的结果是必然的过程,他早有预料。

他收拾着东西,把早晨的冷菜冷饭给端走,又换上了刚买的热饭菜。倒了杯热水放在她的旁边,然后就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她。她是这么的消瘦,她的轮廓显得这么分明,使她看起来如此沧桑。

“李文,你走吧。你不用再陪着我了。你若再不走,我死给你看。”她突然又歇斯底里起来。她现在的心情,烦恼到了极点,每见到李文,如见到仇人一样,内心像是被刀划了一下,见一次,划一下,不会死,却生不如死。沉默了一会儿,蒋晓钰突然拿过床头的饭菜,猛地砸向李文,对着李文喊到,“你还不走?要我死在你面前吗?”拿起一个破碎的碗瓷片,划向自己的手腕。

人走了,房里清净了许多,可是蒋晓钰的心里却一点儿也不平静。真是可悲啊,世上有多少美好的爱情往往由于一丝犹豫而丧为乌有?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而已,看起来美好,其实只是虚无。她跪在床上,她用手狠狠地拍打着床铺,床的木栏划破了她的手,滴着血,有了痛楚。但是这外在的痛啊,当它跟内心的那种愧疚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饥饿与寒冷渗透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她无力无神地倒在床上,拥被躺着给她带来了些许安全感,蒋晓钰的思绪开始毫无目的地到处乱窜,她和芦地质的过去,点点滴滴不由自主地跑了出来,记忆在闭上的眼里成了电影院里面的大屏幕,旧时的片段,一幕一幕地投影在眼前。

蒋晓钰这会多么希望芦地质能在她身边,来照顾她,从小到大,病了、伤了、失败了、痛苦了,都是芦地质陪着她,关心和爱护着她。记得小时候,她和芦地质去荡秋千,她坐着,他推着,她高高地飞起来,一下,俩下,越来越高,好像飞到天上,她高声惊叫着,他笑声清脆。飞够了,闹够了,累了,俩人一起坐在秋千上,脚点地慢悠悠地荡。她说:“地质哥,刚才我飞到了天上,真想变成一团云,白白的、轻轻的、柔柔的,多好玩!”

“哇!那我就是风,风追着云、跟着云、推着云、催着云,云会越来越高。”蒋晓钰睁大眼睛,想象了一下那画面,说“我们俩说云和风的成语,比赛谁说的多。“

风起云生,风吹云动,风云积会,风云变幻,风云万变,风云突变……

回忆到这里,蒋晓钰心里咯噔一下,风云变幻,风云突变,多么不详啊!

蒋晓钰再次想起过去的那些时光,他真的是个很会照顾人的男孩,从小就与她有分不开的情节。她的初潮第一次来时,感觉有东西缓缓流出来,低头一看,血渗透了裤底,她既惊慌又害怕,教室里坐满了人,她羞的低下头,不知如何是好,直到放学她都不敢挪动身子,他过来关切地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我送你回家。“换作别人,她都会羞死,可是他,在心里是那么近,就好像另外的一个自己,她期盼和等待的就是他,他就是救星,说来奇怪,她自小时候就是信任他,特别信任,从来没有人像他那样,可以给她带来那么多的安全感。

她要过来他的外套绑在腰上,觉得很温暖。她实在无法再回忆下去了,眼泪一滴滴地又滴下来,然后再也控制不住而大声地哭起来。

从那以后,她突然明白了男生和女生的区别,有了隔阂,有了界线,不再像过去那样亲密无间,随随便便了。有一次他感冒很久没好,她特心疼,想给他带药,但又不好意思。纯情的她想了个特别迂回的方式——回家用冷水洗了个头,成功把自己也弄感冒了。第二天戴着口罩去上课,她把感冒药分给他,特意强调是“顺便”替他带的。他问:“你怎么也感冒了?被我传染的?”她摇头,没敢说实话,怕被嘲笑到死。谁知道这家伙的感冒第二天就好了,她反而天天打喷嚏,头晕脑胀一个月。

蒋晓钰回忆着和芦地质过去的一切,下定决心要和李文断绝关系的,用自已的一生好好照顾芦地质,哪怕是给芦地质做个奴仆,她也愿意,甚至那样更好,可以赎罪,可以减轻自责,可以心理上消退那李文使她堕入黑暗的阴影。冰冷的身子,渐渐也组织得没那么冷了,甚至有开始一丝温暖的感组织,久违了的安全感也似乎回来了,她仿佛进入了睡眠的状态。

此时此刻,她在兰州的一间小屋内张望窗外的天,想飞出去,脱离这个枷锁。

第二部戏,开始排练《红灯记》,原定蒋晓钰饰演铁梅,可是试了几次,蒋晓钰眼神暗淡无光,无精打彩,软塌塌的没有一点精神,团长找她谈话,问她状态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差,似乎触动了她的痛处,蒋晓钰紧咬着嘴唇,心里翻动着一股莫名的滋味:心酸,痛楚,以及无名的愤怒纠结在了一块,两行眼泪在脸上流淌成了河,无声无息地滴落在亮洁的玻璃几上。半天吭哧一声:“团长,我不演了,让我回队上吧!“团长生气地说:“第一部节目排完了,想打道回府,你脑子有病呀!这可是消极对待革命文艺战线。“说得蒋晓钰不敢回嘴,可演戏不见丝毫长进和改变。团长很生气,觉得蒋晓钰愁眉苦脸的表情适合演里铁梅家邻居惠莲的婆婆,里面有一个角色,只出现过一次,就几句话,一个唱段《穷不帮穷谁照应》。

蒋晓钰心灰意冷,演什么都无所谓了,只盼着早点结束,快点回去,与芦地质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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