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没有的事!
沈栀期自结婚以来,提的任何要求纪商鹤都毫不犹豫地满足她,简直是宠到没边了,还专门给她在北城最繁华的富人区买了套新的别墅,写在她一人的名下。
她觉得纪商鹤除了不善于表达内心情感外,说不定爱她爱得深沉呢。
沈栀期眼中露出浅笑盈盈的笑,远远地看向庭院中纪商鹤高大的身影,轻声说:“我现在发现嫁给宋屿墨,还不如嫁给你大哥呢,至少在纪家是以长嫂为尊,没有厉害的婆婆压一头,财务也自由,跟婚前的生活没什么不同。”
真是每一个字,都不是纪棠想听见的。
她没搭理沈栀期犯花痴般的盯着纪商鹤,到了晚上近十一点多,在热闹的家庭聚会也该散场了,宋屿墨喝了不少酒的样子,用长指揉着眉骨,在不经意间就朝纪棠的肩膀上靠,热热地呼吸声缭绕在她耳垂上:“我有点醉了。”
纪棠无情地撇开他滚烫的手指,说:“没有人喝醉会承认自己醉了。”
她有权怀疑宋屿墨是装醉,而他倒是面不改色地继续粘着自己,甚至是将修长的手伸到她的大衣里面,隔着布料,轻轻又漫不经心般的揉了好几下。
纪棠瞬间感到脸红,瞪眼看他的时候,他还低笑不已的问:“我是醉了。”
没喝醉,怎么敢在外面就这样。也不怕被看见!
纪棠深深呼吸,咬字说:“是是是,你醉了。”
待她承认,宋屿墨才把修长的手从大衣里拿出来,手掌心的柔软触感挥之不去,薄唇极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之后,便是用手臂抱紧了纪棠的肩膀,故意压低声说话:“纪度舟肯定要死皮赖脸去找你未来二嫂。”
纪棠没什么好稀奇的,感情搞得他不死皮赖脸似的。
宋屿墨在笑话他人时,完全忘记自己的处境。
见纪棠是想留在纪家过夜,也没让,理由很简单:“这样我不能跟你同床。”
……
离开纪家之前,纪棠看到纪度舟站在别墅门口外,脑海中响起了宋屿墨说的话,于是她就慢了半步,果然是听见纪度舟在和善歌阑打电话,有句话是半笑着,用玩笑的语气问的:“你躲我做什么?”
善歌阑怎么回答,她没听见。
不过纪度舟难得皱起眉头,似乎是很苦恼自己是哪一步出错了,他走的是循序渐进的套路,一步步稳的很,似乎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纪棠听完墙角,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便朝宋屿墨的车走去。
刚下台阶,听见纪度舟的嗓音缓缓传来:“我送你回去。”
“……”
男人都是这么小心眼吗,我没得偿所愿,也不会让你好过。
最终纪棠在宋屿墨眸子深邃而明亮的注视下,选择上了纪度舟的车。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刚扣好安全带,车玻璃就被轻轻敲响,降下后,看到的是宋屿墨那张寡淡神色的脸庞,他也对她说什么,反而是耐心地叮嘱纪度舟开车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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