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宁见到来人,慢慢站起身,笑得亲切柔和,说:“许大人,近来可好?不知大人可否屏退左右,齐宁有事要报。”
许俭想此人生得冰肌玉骨,肯定受不得苦,让他一人留下定是想要求情。
如此一想,他便如齐宁所愿。
只见男子手指解开自己的腰带,正要拉开衣襟…
许俭热切的目光却在此刻顿住。
他胸前没有一片完好的肌肤,旧疤新伤混在一起,丑陋至极。
能够想象他受了何等的折磨。
“吾乃皖南郡公,这便是我去药铺的原因。”随即他见许俭正在沉思的神色,低首敛目,十分沮丧地说:“许大人可是忘了我?”
许俭并不是沉思,而是尚在震惊之中,他回神,心思总算回到正道上来,冷冷道:“本将不管你是谁,为何要去药铺买伤药?”
齐宁对他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许俭觉得他的那双眼睛好像有一种魔力,将他的身体牵引了过去。
听他讲完,许俭看着面前这个笑得温柔的男人,眸光微闪,心情激荡。
“不管大人信还是不信,不出几个时辰,自有分晓。”
许俭走出监牢,心情也不曾平复,那飘散的思绪依旧漫天飞。
他望着头顶上空的昏暗天穹,心里忽然涌出一股子豪迈来。
两个时辰后,陛下命人传话给许俭,让他放了齐宁。
许俭面色不变,心中想法却已经百转千回。
“严内侍,这是为何?”
“郡公是长公主之子,不管他犯何事,应由宗正府处置。”
“是,本将明白,这就放了他。”
许俭走到监牢外,命人放了齐宁。不一会儿,齐宁自阴暗中走了出来,他面色平静,抬头轻瞥一旁的许俭,翩然离去。
“这郡公生得真是好,不知公主是何等颜色。”一旁的士兵展开想象,只能惊叹于脑中人物的风姿,无法亲见成一大遗憾。
许俭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之中,并没管身旁的兵士是何想法。
齐宁走出衙门,苏苑已经等候在一旁。
“公爷,大人交代,若你再如今日一般行事,他一定会成全你坐监的心愿。”
齐宁哈哈大笑,极尽嘲讽。
“是他那潮湿的地牢吗?你告诉他,还是留着自己住吧!”
苏苑不再说话,齐宁此刻正好不想听见任何人的声音。
而另一边,许俭带着目的,进宫谒见陛下。
皇帝宣他进殿。
“许俭拜见陛下!”
“爱卿平身!”
“陛下,属下不明白,皖南郡公的腹部有伤痕,为何要放了他?”
听此,皇帝的面色一冷,说:“许俭,他的事你不必管。”
许俭连忙跪下,道:“臣有一话不得不说,若皖南郡公真是前夜凶犯,若江、豫二州出现的鬼面人并非游侠,而是有人假借游侠之名行张狂之事,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不可不防。”
皇帝的眉头紧蹙,似在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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