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她只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喊,但瞬间便被湮没在了耳畔呼啸的狂风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畔的风势渐渐转小,腰上的力却比先前更大了一分。然后花九歌听到有一个柔和的声音在耳畔低语:“睁开眼。”
大脑凝滞了几秒,她还是睁开了眼。
睁眼的瞬间她几乎惊呆了,抬眼是近在咫尺的星辰,而低头是满眼辉煌的灯火。她的身体就悬浮在空中,踏着飘渺的清风。除了身侧之人她根本无从借力,可他的手箍得那般紧,让她风起云涌的心绪瞬间便安静了下来。
“大婶儿身下便是蛮荒之野,不知大婶儿觉得此处如何呢?”男声音轻飘飘的,如一缕不经意抚过的微风。
花九歌愣了几许,恍惚地回过神来,“这个地方确实不错,只是……”
“只是?”男轻轻凝眉。
“要不以后你还是换个称呼吧。”这个称呼确实听煞风景的。
男的语气仿佛停顿了半秒,后又悠悠响起,“那敢问姑娘芳名?”
“姑娘不敢当,我叫花九歌,你看着称呼吧!”其实她是这样思忖的,如今他们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可以让他称自己九歌的地步,而若是称呼‘花姑娘’又着实有些别扭,所以只能让他看着办了。
“九歌,九歌。”他在她耳边细细呢喃着,语气柔和,吐气温润。
花九歌的大脑顿时便失去了思考能力,从前她以为,这样的场景只能出现在相爱的男女之间,花前月下,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夜恰好也是月影重重,他揽着她的腰降落在一片花田,疏影横斜,暗香浮动。
双脚踏上厚实的土地,心底的虚无缥缈之感完全烟消云散。
男俊美的脸与她近在咫尺,他叫她的名字,声音久久回荡在她耳畔:“九歌,以后我称呼你九歌可好?”
花九歌恍惚地点了点头。
她想,这世上也许真的有种人,他们从未修习过蛊术,却能洞悉人心,迷惑人的心智,让你陷入他为你精心编织的环境中无法自拔。
可这样的时候花九歌却仿佛看到了另一张脸,笑得那样风轻云淡、山水失色。她看到他手中折扇一挥,抬眼对上她的眼睛:“九九害怕的本君会悉数为你挡下。”
意识在一瞬间涌上脑际,她赶忙推开身前的男,别过自己带着灼灼桃花色的脸,“不过一个称呼,公随意就好。”整理了情绪又道,“敢问公尊姓大名?”
“玄影,白玄影。”他笑,语气淡淡,却惊起尘埃中浮动的暗香。
花九歌浑身上下不自然地哆嗦了一下。魔界最高统治者——魔族帝君——白玄影。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忘了自己下一步该干什么。是战是逃全在她一念之间,可她很清楚不管是怎样的选择,结局只有一个——任人宰割。
“九歌在害怕?”他走过来,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腰。
她避开他向后退一步,然后抬眼警惕地看了看他,嘴唇有些颤抖,话到嘴边却忘了该怎样发音。
此话似曾相识,那人也曾在她耳边轻语:“九九可是在害怕?”
她甩了甩头,让脑袋清醒过来,脸上血色尽褪,可还是勉强挤出一抹苍白的笑:“魔君大人如此风流倜傥、风翩翩,九歌又怎会害怕?”
“看来九歌确实在怕。”他摇了摇头,笑得有些无奈,“本君在梦中曾千次魂牵梦绕的女,原来也不过如此。”
“梦中……魂牵梦绕?”花九歌的大脑还未完全恢复意识,却又因他这一句话导致了全身血液的凝固。难怪界盛传千万不能招惹魔族之人,再与此魔君多待片刻,估计自己真的会暴毙当场。
舒缓的脚步幽幽停在她身畔,修长的手指轻轻撩起她耳边的一缕碎发,“想来九歌也不该记得本君,只是……过了这么多年,本君可一刻也不曾忘记过你。”
这么多年?花九歌在脑中迅速回忆,难道他们之前认识?可是在蓬莱岛的日她并未接触过什么陌生人,就算认识想来也不可能在那时。
那就只能是狐族灭门前,可那时她不过是个小丫头,而这个魔君……她恍然惊觉,难道此人是个恋童癖?可她也不记得从前自己什么时候见过他呀!
花九歌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魔君玩笑了,九歌何德何能,能让您记挂这么多年。况且魔仙殊途,若果真如此,九歌奉劝魔君还是及早回头,毕竟长夜漫漫,苦海无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其实花九歌根本搞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脑中像黏了一片浆糊,只觉得应该说些什么来填满彼此之间的空白,仿佛这样才不会如此尴尬。
而他的唇就在她滔滔不绝之间,攻其不备地吻了上来。如蜻蜓在水面轻轻一点,却在她心里荡漾起层层涟漪。
她迅速推开他,双颊一片绯红。心脏在胸腔中速跳动着,仿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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