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走了三条街,到了百里说的有问题的地方。
百里是来过一遍了,不过这次他还是观察得很仔细,“国师,就是这里,人已经跑了,感觉才走不久,我上午到的时候桌子上的茶杯还是温的。”他指向简桌上的一个大茶壶,扬了扬下巴看着姜意欢。
姜意欢冷眼扫过百里,“幼稚。”
这家的确很不一样,跟旁边荒村里的破败不同,这家人只是院子外面破破烂烂地瞧着跟隔壁的几家都是一样的,走了进来才发现这里面被人收拾得整整齐齐,没有什么值钱得玩意,但是看得出主人家或者说暂住者很有生活品质。
姜意欢问道:“百里,你在哪里拿到我外袍的?”
百里带着她到了房间内的衣柜边,“喏,这个柜子里,外袍是叠起来放好了的。”
姜意欢拉开这个柜子,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一无所获。
清云子站在院子外看向周围,思索着什么,然后大步向外面走去。等姜意欢跟百里又搜完一遍的时候,清云子才回来。
姜意欢甩了甩手,眼里一片阴翳,“百里,折算屁个线索,就生活痕迹,你能追着他生活痕迹找人吗?”
百里却是对着清云子讪笑,“线索不是找到了吗?那就是你啊。你要不先解释一下贴身的外袍怎么会丢?”
姜意欢握住了流星刀柄,眼神里透出杀意,“你怀疑我?”
“百里,去前面再找找线索。”清云子不容置喙的声音敲着百里的心,将人支走后,荒村里就剩姜意欢跟他慢慢走在街道上。
天慢慢黑了下来,月光将二人的影子拉得修长,清云子很想问问为什么,可最后到了暗桩,二人各怀心事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随后的两日,清云子像消失了一样,每日早出晚归,姜意欢连他的衣角都没有见到,他在躲自己,姜意欢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嗤笑了一声,笑自己傻。
暗桩酒肆里的库房除了一大堆冷兵器跟折子,最多的便是酒了。
姜意欢轻车熟路地用一根铁丝将库房的锁打开,然后抱了两坛女儿红爬到房顶上自顾自喝着。
燕京真的如他们所愿,成了一座法外之地,没有官兵,没有人,没有生气。
姜意欢一口接一口喝着,很快酒意便冲到头顶,让她整个人轻飘飘的,想骂人。
后面出现一声脚步声,姜意欢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她自嘲地笑了笑,又拎起酒壶喝酒,预想而来温醇的酒并没有到嘴里。
清云子握紧了她拿酒的手,他目光很冷扫过周围的空酒坛,“别喝了。”
姜意欢来了脾气,用力甩开他的手,可不管她如何用力清云子都不放手,硬生生地拽着她的手。
“放手!”姜意欢语气凝成火,“你管得着?”
清云子半蹲下来,目光有一瞬的柔和,姜意欢揉了揉眼睛,好像她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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