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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顺王一点也没有祸害未成年人的自觉,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十五岁的年纪已经很不小了,不过他也不介意,对于两家的联姻,成了当然最好,不成也就那样,林如海虽然官大,但是在大也大不过他这个皇亲贵胄,只不过以后行事就要有些不方便了。
“哎,真是可惜了,这大好的因缘……嗯,接着喝啊!怎么都停了?如海来咱们接着喝!”忠顺王爷说着就又笑呵呵的举杯邀林如海喝酒,好似他根本就没有提过那场联姻似的,而荀敏若也举着酒杯向周围的官员敬酒,宴上又恢复了刚才的歌舞升平。
且不说林如海回府将忠顺王做媒一事和贾敏说了,两人又一同幻想了一阵自己未来儿媳的样貌、品行后很是满意的就寝;水臻这边一如既往的忙到很晚,今日他的桌案上摆着的就是忠顺王府上参加宴会官员的言行。
他很是随意的翻着密折,边翻边问着身边跪着的密探:“查到那些银钱的去向了吗?”,没错在辰玉将贩卖私盐的账本交予水臻后,水臻就开始暗查忠顺王爷,调查中显示自忠顺王参政开始,就借皇子的身份派自己的长史到江南威逼利诱以各种名目收取银钱,不过因为当时忠顺王爷要争取皇位,所以行事很是低调,但是自从他夺位失败后,忠顺王爷就变的愈加的嚣张,水臻冷眼看着,忠顺王爷仗着太上皇的宠爱,一点也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真是该死。
密探甲跪在地上很是羞愧的回答:“回皇上的话,因为忠顺王爷办任何事都只和荀大人商议,许多事连世子都没有告知,而荀敏若办事又实在是小心谨慎,所以我等还未探查到忠顺王将他贪没的银钱藏在何处。”密探甲不敢抬头,就怕上面的主子嫌弃他办事不利。
话说这实在不是我方太不给力,而是敌方帮手太过强大,为什么如此蠢笨的忠顺王爷会有荀敏若这样强大的帮手呢?密探甲很是不能理解荀敏若与忠顺王两人之间的深厚友谊,就如同他不能理解为什么皇上会对一个刚进翰林的小官如此维护一样。
是的,水臻的脸现在扭曲了,在他得知忠顺王尽显威风,大邀京城官员时都没有什么表情的脸,现在却露出了咬牙切齿的怒容,水臻的手狠狠的抓着密折,好似抓着忠顺王一般:“朕的人,朕还没有安排,他倒是想起来要给他做媒了,莫不是他纳侧了,就希望所有人如同他一般的躺在温柔香中,哼!”水臻狠狠的锤了一下案桌,吓得下面跪着的密探甲,心跳停了三跳。
看到了自己不想看的,水臻心头万分的不快,他还没有理清那人在自己心间的位置,就有人觊觎自己的人了,水臻现在再也无法用心看密探上报的折子了,将手中的密折放到案上,水臻挥了挥手对密探甲道:“下去吧,继续暗查,对了你在派人到各个公卿家中看看他们对于忠顺王爷此事的态度,去吧。”
密探甲领命退出,水臻却不急着休息,他知道自己的皇位做的并不是很稳,自己的皇兄正秘密的谋划着将他从至高处拉下来,但是他却无心这些,是啊,那人也到了娶妻的年龄了,真是没想到当年小小的孩子,现在居然已经可以娶妻生子了,只是为什么胸口会这么闷呢?水臻轻轻的抚着有些微疼的胸口沉默不语。
京都所有的官员都知道,忠顺王爷与皇上不和,忠顺王爷仗着太上皇的势过的比皇上还要逍遥,这个天下首先是太上皇的,然后才是皇上的,然而太上皇最宠爱的皇子却是忠顺王,所有的官员都在猜测,太上皇会不会废了现在的皇帝,然后再立忠顺王爷。
所以现在的京城形势俨然比以前皇子挣位的时候更加严峻,因为这次挣位的只有两人,一个是占据正统而势弱的皇帝,另一个是野心勃勃却有强力后盾的王爷,众人皆不知这次的博弈到底谁会是最大的赢家,谁都不想站错位,因为这不仅关系到家族的荣辱,皇位权利的更迭,轻者去官罢位,重者就要抄家灭族,这是任何一位官员都承受不了的。
但是这巨大的风险背后跟着的也是巨大的利益,从龙之功是每个家族都想得到的,如果他们支持的皇子成为了皇帝,这就意味着自己和自己背后的家族将会有十年或者二十年的繁荣日子,名门望族并不是一直的繁盛的,他们若是想在大熙朝一直屹立不倒,最最重要的就是选对自己的主子。
现在大熙朝所有的官员就面临着这样的情况,到底是要支持忠顺王爷还是庙堂之上高坐的皇帝,而荣国府中的两位当家人也在为这个问题激烈的争吵着。
作为一个投资胜利者的贾母很是有过来人风范的和自己的儿子贾赦分析道:“皇上刚刚登基不久,朝中势力不大,万事皆要听太上皇的吩咐,而太上皇又很是钟爱忠顺王爷,我儿可要好好的与忠顺王爷亲近亲近。”说完就吩咐贾赦:“咱们府上的铺子前不久不是刚刚手上一万两白银吗,你不如拿出五千两来赠与忠顺王爷,若是这王爷真的成事,到时定不会忘了咱们府的。”
贾赦好不容易当上的荣国府的当家人,可是他却没有想到这个家是如此的难当,老太太嗜爱奢华,吃穿用度皆是华贵无比,作为儿子虽说要孝敬老人,但是贾大爷实在是没有这份银钱来支持贾母的奢华,如今一听贾母说要他拿出五千两白银赠与忠顺王爷,而且这个投资还不知何时才会收益,他的那颗反叛的心顿时升了起来,再说了他在贾府能有现在的这个地位都是靠上面坐着的皇帝支持的好不,若是他给忠顺王爷送了银子,先不说他会不会有从龙之功,皇上可都不会在管自己了,他可不想再过以前的日子了。
“老太太真是糊涂了。”说着贾赦恭敬的朝着皇宫的位置行了一礼道:“忠顺王爷他只是个王爷,而皇上才是这个国家的主人,就算皇上现在势弱又如何,不管怎样他都是我的主子,而太上皇早就退位,这个天下迟早会掌握在皇上的手中的,太上皇已经老了。”说这话的时候贾赦还定定的看着贾母,意思是:“母亲,你也老了。”那意有所指的眼神,气的贾母一阵晕眩。
贾赦看着贾老太太怒气上升,不等贾老太太说话就接着道:“母亲,你平日居家,甚少外出,对朝堂上之事也没有儿子了解的深厚,所以儿子希望母亲万勿在干涉朝堂政事。”说着又轻声咕哝道:“皇上还有后宫不可干政一说呢。”说完就甩甩袖子,出了贾母的门,去找他新纳的美妾去了,只留着贾母在那里拄着棍子直叫:“孽子杵逆。”
门外的鸳鸯见贾赦掀帘走出,就知道事情谈完了,只是听着动静就知道两人是不欢而散,其实聪慧如鸳鸯也弄不懂为何老太太会如此执着与那看不到的从龙之功,她掀帘进去,就看见贾老太太满脸怒气的坐在榻上。
“鸳鸯来了,来,过来!”贾母见鸳鸯走了进来就收了脸上的怒气向鸳鸯招了招手,鸳鸯走过去。
贾母拉着鸳鸯的手感叹道:“现在也就只有你肯陪着我这个孤寡的老婆子了。”也是自从贾赦当家以后贾家的那些势力丫头们就都去巴结大太太去了,自于贾母早就不复王氏在时的超然地位了。贾母感叹了一番自己的境遇,很是感动的看着鸳鸯,她将自己手上的金镯子退了下来,颤颤巍巍的套在鸳鸯的手上。
鸳鸯心中一阵心慌:“老太太,你这是做什么,鸳鸯本来就是伺候你的丫头,伺候您是鸳鸯的本分,鸳鸯不敢当您如此大礼。”鸳鸯说着就要将贾母给她套在手的金镯子取下来。
贾母大力的拉住鸳鸯的手,阻止了她取下镯子:“鸳鸯,这个手镯是我的陪嫁,也跟着我大半辈子了,今天我就把它给你。”贾母说完抓着鸳鸯的手更是用力了。
“鸳鸯,他们都是不可靠的,现在我只信任你。”说着贾母就从她的床头取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贾母从中取出了五张各一千两的银票道:“鸳鸯,你拿着这些银票去老二家,让老二将他媳妇放出来,把这些钱交给二太太,让二太太去忠顺王府,该怎么说二太太自己知道,只要让王爷记住我们的好就行了,还有和二太太说让他多和侧妃娘娘亲近亲近,万万不要疏远了,提醒她在娘娘面前千万不要摆长辈的架子啊,娘娘已经今非昔比了。”
鸳鸯听了贾母的话,心中一颤暗道:“老太太,果然是物尽其用了,但是聪慧如老太太,她就想不到,若是大老爷知道了,她鸳鸯会是何等样的下场吗?”鸳鸯心中害怕,但是她却不敢违逆贾母,老太太虽然奈何不了大老爷,但是对付她这个小小的丫头却是绰绰有余的,鸳鸯看着自己手上的镯子苦笑,这果然是个烫手山芋。
☆、御书房中水臻诉真情,得知明日辰玉定盟约
水臻终于召见了辰玉;他是一个果敢的人;既然知道自己待辰玉与他人不同,那就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思。
想通了的水臻心中很是兴奋;他迫切的希望见到辰玉;在林辰玉未进宫之前,水臻在他的御书房来回的转悠;他想着见了辰玉自己应该怎么说,他虽然是天下之主;谋得皇位时他也是废了一番心机;所以该有的心计他有;该有的谋略也不低,但是如何才能让那个孩子接受他——这是一个很大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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