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六年的发展竹林已经遍布了大熙朝的各大省城,它以其清幽雅致闻名,端的是文人墨客爱去之地,富家豪门宴客之所。文人喜欢的是它的气氛,豪门埃它的排场。所以每日里竹林都是宾客满座的。
“爷,这个就是那些盐商勾结的名单及账簿了,你看。”成季的手中拿了两个账簿,一本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何时何日与何人一起贩卖私盐,售了多少斤得了多少银钱;另一个账簿上面则写着在何时何月何年送了多少礼给了哪一人,那人当时说的什么话一一的陈列在册。
辰玉自从听到了当初的四皇子如今的圣上与林海的谈话后就开始了行动,当然了早先的四皇子早在二年前登基称帝了,今年刚改了年号现今却正德元年。
在这期间辰玉或买或救的得了许多的人,这些人大多是被那些个盐商给逼的家破人亡的煮盐人,就是因为那些盐商为了得到更低的盐价,就使了手段让那些拒不交盐的人抓了去,然后发放到石矿去挖石,他们大多数的亲人都是被盐商给逼死的,所以对于盐商是很不得食其肉,啃其骨才好。
辰玉将他们改头换面一番后就借着几个盐商家买奴仆的机会每家都放进去了好几个人,原本他是不会成功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会在其中的一个盐商魏东身上找到了突破,魏东就是前文中所提到的八字胡了,他素来就胆小,为人也很是谨慎所以就将盐商们的行事一一的记录了下来,准备等到事发之后作为赎罪之物上交,他为人是非常的谨慎,这账簿藏得也非常的隐蔽,但是这个人有一个极大地爱好就是性喜娈童,而他派出的一批人中正好的有人一十分的得他欢喜,所以将这账簿拿了出来以做炫耀,最后被这人给偷了出来。
辰玉与赵隐之相约于末时,他今日却是比相约之时早来了一个时辰,为的就是将这账簿拿到手中,得了账簿后辰玉就让成季下去了,而他继续坐在桌旁等着赵隐之和柳涧澜。
末时未到赵隐之并柳涧澜就来了竹林,竹林一楼大多都是些文人墨客,他们无事就会来这里以诗会友或者针砭实时,这些人近日都在议论蒙古叩关一事,蒙古人叩关这是近年来年年都有的事,他们一到春秋收获时节就会大举的进攻,扰的边境民不聊生,但是大熙国中国库无银,朝中大臣也是战与不战之间来回的争吵,直到现今当今还是没有发下旨意,众人也不知是要战还是要和,所以民间也是议论纷纷。
这些人正在激烈的讨论着对于蒙古的问题,看到赵隐之和柳涧澜进来,其中一人大声的道:“赵公子,柳公子不知两位对于此事是何看法?”
“当然是要战的,难道你们喜欢看着我们大熙百姓被人欺负而不顾吗?”柳涧澜被人拦截心中不快说话也是冲的。
“各位,这是战是和,各位现在说了也无用,还不如回家多读些书来的好。”赵隐之打开手中的扇子作潇洒状的讽刺道。
辰玉早就看到两人过来,也听到两人的言论想着不能让这两人在说下去了,要不然客人都要让他们给得罪光了,所以开了门,故作对他二人之前的言论不知,说道:“你们两个既然来了还不赶紧的上来。”说完转身又进了房中。
赵隐之和柳涧澜平日里都是以辰玉为首的,一听这话两人立马的丢下了这些人上的楼去。
两人进得屋内看到房中的酒菜已经上了桌,也不客气的直接找凳子坐了下来。
“我等终于得熬过了乡试了,今日一定要好好的庆祝一番,来今日咱们三个喝酒,不醉不归。”赵隐之豪迈地说,说完还拿着酒杯将酒一饮而尽,十四岁的纤细小少年说着二十八岁粗壮大汉说的话不禁的让人有种晃瞎了狗眼的错觉,少年在即将长成而未长成之时最爱的就是自己学做成人之举,可是有些举止往往更让人觉得幼稚,赵隐之就是这样的。
辰玉端起了酒盅也捎饮了一口道:“你就不怕乡试败北吗,现在庆祝可是言之过早啊!”
赵隐之道:“今日事来今日愁,明日事来明日优,今日未过想那明日作何?”
柳涧澜在一旁喝着小酒听着赵隐之受挫心中那个高兴,他到现在还记恨着赵隐之拿着胭脂的求爱事件,那件事让他丢人丢到了整个苏州城,满苏州的人都知道柳家三郎,貌似月中嫦娥,容若花间仙子,他还被称为苏州第一美人,这都是拜赵隐之所赐,现在想来牙还痒痒。
“小弟,在这里恭祝赵家兄长落第大吉。”柳涧澜边说着调侃的话边诅咒着赵隐之。
“没错,是要恭祝赵兄了。”辰玉也是面带温文尔雅的笑容起哄道。
“你们这两人,我真是误交损友。”赵隐之摇头作无奈状。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直到夕阳落下了山头才各自回家。
辰玉走在街上想到今日的收获不禁的裂开了嘴角,这发自内心的笑容,路上行人看到这样的笑容也不禁不住回头,只想再看一次,再看一次的无限循环下去。
摸了摸胸口的账本,辰玉不禁的归心似箭,他想尽快的将这消息告诉林海,这样想着不由的加快脚步,向林府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双眼含泪,求评论;作者曰:“多多益善。”;在此鞠躬致谢了。
☆、桂榜张林辰玉得亚元,思老母林夫人回贾家
林辰玉回到林府,他正兴冲冲的要去寻林海,可又不知林海是否已经已经归来,正好这时管家林升正从林海书房处走来就忙上前问道:“管家,老爷是否在书房之中。”林升见辰玉今日与往日不同,那笑容也比往日里多了份真实,知道他今日定是高兴非常,于是也面带笑容道:“大爷今日是得了什么好事要告知老爷吗,小人刚从老爷书房中出来,老爷正好在呢,不过老爷的心情有些个不好,大爷进去了要小心些好!”他刚刚进林海书房想林海回报各盐商今日的动向,林海因事过这么多年进展不大正烦心着且水臻又催的厉害,真是让他头痛非常。
辰玉听了林升的话微微一笑道:“我省的,不过这个消息定会让父亲高兴的。”说着辰玉就满面笑容的向林海书房走了去。
咚咚咚的敲了三声门,辰玉听到林海叫到“进来”这才进得林海书房,林海书房内放着两排书架满满的放着书,林海正坐在案前不知在写些什么,辰玉估计林海这是要静心,因为林海曾经告诉过他遇到不高兴的事时就多读读书、写写字这样才可以让自己放松心情,才能更好的思考下一步路如何去走。
“我儿今日来此作甚?”林海见是辰玉进来放下了手中写字的笔问道。然后又说道:“为父观你面带喜色可是有何喜事要告诉为父吗?”
辰玉也不多言只是将那账簿吗、名单拿了出来道:“父亲,你看这是何物?”
林如海接过了这两个账簿打开一看却是浑身一震,他惊讶的抬头看着辰玉问道:“辰玉,这些账簿你从何得来的?”这两本账簿可以说是所有贩卖私盐盐商及其党羽的罪证,这叫如海如何的不惊讶呢?
辰玉也不隐瞒直接的对林海说了:“父亲,当初您和四皇子议事的时候,儿子就在门外......儿子想为父亲分忧。”然后又道:“这两个账本是儿子,使了人从魏家魏东那里偷来的,他胆子小所以留了账簿,这次父亲却是可以向当今交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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