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京内宫监里有高手,处置这些事不过举手之劳。”
“内宫监找谁?”
老头翻一个白眼,“内宫的事,我一个江湖野医怎么能知道?”
“银票还我。”
“我真不知道,知道还能不告诉你?”老头护住衣袖,“早年听我师傅说,宫里有那承了圣恩的,娘娘们容不得她生下来的,又不能把大人一块处置了的,都是内宫监做的手脚——有不少人呢。你想知道去寻内宫监呀。”捂住衣袖便跑了。
丁灵竟无语凝噎。老头跑一段又回来,“老头子拿了你银票,定要同你说句实在话,省得你倒霉在哪一天都不晓得。”
“什么话?”
“你不要自作主张。”老头道,“你们姑娘定是想生,只是口里不好说。你如今撺掇落胎,等人家夫妻日后和好,你便是挨板子的那个。”不等丁灵说话便一溜烟跑远,后头有鬼撵着一样。
事已至此,只能回中京寻人去内宫监打听——多少有点收获。丁灵便往最里的院子去寻阮无骞——明明还在南并州,为什么说去南赵了?
这种事情有什么撒谎的必要?
丁灵走去,还没见着半个净军,便在离着十万八千里处被楼里维持秩序的妓院保安拦住。
“里头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丁灵道,“通传一声。”
“明日再说。”
“你通传一声,不见便不见。若有急事,你拦在外头不是耽搁了?”
“滚。”
丁灵气滞,还要再分辩,臂上一紧,被人拖走。回头才见是那老鸨。老鸨拉着她入一个隔间,掩上门,“就知道你使那么多钱必定要给我惹事。”
“我惹什么事?”
“那里头都是阎王,旁人躲还来不及,你竟往上凑?”老鸨骂,“幸亏外头都是我们家的人,要是净军,你这会说不得脑袋移位了。”
“哪有那么吓人?”丁灵道,“净军也是讲道理的。”
“只有你这种涉事未深的小姑娘说这种话。”老鸨翻一个白眼,“净军是什么货色,姐姐比你清楚。”扒着窗子看一时不见里头有动静才放下心,走回来坐下,倒两盏茶,“来吃茶。”
丁灵坐下,“姐姐认识净军?”
老鸨点一下头,又神秘地笑笑,“我还认识净军提督。你千万别凑过去,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万一叫他看上,这辈子便算完了。”
丁灵一滞,“你说的是净军提督——阮无骞?”
“难道有第二个净军提督吗?”
“你说他好色?”
“男人哪有不好色的?”老鸨摇头,“你赶紧回家,无事不要往烟花地跑,真叫他盯上,哭都来不及。”
丁灵难以置信,指一指院子,“里头在做什么?”
老鸨正吃茶,被她一句话呛住,惊天动地地咳起来,足足咳了一刻钟才勉强停住,指着她哈哈大笑,“这里是窑子,你说他在里头做什么?”
丁灵被她笑得脸上挂不住,便结巴起来,“不是净……净军吗?”
“人家自有玩法。”老鸨笑得浑身都在抖,“哎呀你赶紧回家吧——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白兔,掺和什么窑子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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