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家庭是城堡,城堡外的人想冲进去,城堡里的人想冲出来。程颐说:”座中有妓,心中无妓。‘禅宗六祖慧能说:“只要心清净,何处染尘埃。’我们不妨借用一下,‘生活中有城堡心中无城堡’心里也就无烦无恼,无碍无挂,圆通自融了。不过,我看这小伙子还算厚道,你就把他当保姆用,像我一样,现在雇一个保姆得多少钱呀!”朱伯仁厚颜无耻地说。
“也只好这样了。不过,在家庭中和一个男保姆生活在一起同床异梦也不是滋味。”
“你有孩子吗?”
“有一个女孩,挺可爱的。”
“噢,你可以找一个超过他的情人嘛,调剂一下感情生活。”
“好是好,可我是事业心极强的女人,这种风流事弄不好要影响声誉的。我们那个社长也很风流,他那男人的心态,我一看就明白,还搞得躲躲闪闪,偷偷摸摸的。拍一下胸脯,摸一下手的,表面上还特正经。他没有你那么直截了当。”
“那你干脆调到我这儿来算了,我给你安排个办公室主任的位置,海南这里我说了算。”
“我不想制造丑闻。领导干部找情人,一不找身边人,二不找自己的下级,三不找系统内的人,就是为了顾及名声呀。而且感情这东西还是雾里看花的好,距离增加美感。”
“我在陵州设的那个第二编辑部,缺一个专职室主任。那个兼职的副教授,我准备开了他,这小子吃里扒外,中饱私囊,盗印本版书,搞得太不像话。真的,你把关系调到海南,人在陵州,我每年给你一批书号你自己做,人员由你招聘,亏了算社里的,赚了算我俩的,每年交点买书号的钱就行了,我给你便宜点。现在要干事业,就得自己干,给共产党玩命不值,最多挂个金字招牌。这叫借船下海,也就是‘好风凭借力’,目的是为了‘送我上青云’。”
“这个建议可以考虑,不过要慎重,不要一头塌,一头抹。两头不着落,我不吊在空中了?”
“不会的,宝贝,有我在呢!”说着那男人竟把这小女人抱在怀里,狂吻了起来。
段玉芳推开了他:“汗津津的,我俩洗洗澡吧!”
“洗什么澡,我们到山顶游泳池去洗温泉,‘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咱们去。”
“不,我没带游泳衣,怎么游?”
“要什么游泳衣,你要怕羞,戴上你的武装带,穿上你的遮羞布,你要不怕羞,穿上浴衣,脱了下水裸泳。天这么晚了,看客们都去看裸体表演了,不会有人夜泳的,那里是我们俩的天地!”
说完用他那有力的大手拍了拍她高耸的乳房。这奶子还蛮有弹性的。朱伯仁在心中暗想。
段玉芳四顾张望了一番,果然寂静无人,惟有表演厅传来喧嚣的人声和音乐声。
朱伯仁和段玉芳悄悄地返回各自住的房间,脱去外衣披着毛巾浴衣,相挽着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廊铺着松软的地毯。绕过迷宫似的宾馆廊道,随着箭头指示的方向,他们像是情侣一样相依相偎着向温泉泳池走去。
三楼走廊的尽头,穿过怪石嶙峋的夹道,跨过一座悬空的小桥,就是山顶温泉游泳池。
这天夜色正好,碧空如洗。蓝晶晶的夜空,挂着银盘似的月亮,月亮四周闪烁的繁星眨着神秘的睡眼,晚风轻拂,凉意沁人。游泳池的四周围着密密匝匝的相思树,树影朦胧形成高低错落的剪影。游泳池呈粗腰葫芦状。葫芦的上端是温泉,五柱泉眼日夜不停地输送着地下温热的泉水,“咕噜、咕噜”地翻着白色的气泡,池面一片氤氲的热气蒸发着朦朦胧胧的薄雾。葫芦的下端面积超过上端两倍,是一片清澈见底铺着天蓝色瓷砖的泳池。平静的水面洒满银色的月光,波光粼粼,与天上的月亮遥相呼应。这诱人的温泉,这迷人的碧波,这寂静无人的夜色,这温馨如梦的月光,无不充斥着迷人的诱惑。这里是朱伯仁和段玉芳两人的世界,一个健壮如牛的男人,一个欲望如火的女人,飞快地把浴衣甩在池边的躺椅上。段玉芳那仅着三点绣花内衣的躯体,在月色的辉映下亭亭玉立,有如一尊曲线优美的大理石雕像,周身凸现着迷人的光彩;朱伯仁那古铜色的皮肤,在月色的映照下,仿佛镀上了一层银辉,他们像久旱逢甘霖那样,两具灼热的躯体拥抱在一起,互相感受着各自的心跳。他们热唇相接,口舌相含,体内涌动着莫名其妙的兴奋,内心充斥着郊外野合的欲念。
朱伯仁用双手轻轻托起段玉芳那娇小可人的躯体,两条玉臂钩上了他的颈项。此刻的段玉芳星眸微闪,双目含泪,口中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伯仁,这里真美,这样真好。”
朱伯仁则用嘴唇轻轻叼起她细巧的耳廓,贴着她的耳朵说:“玉芳,我的小宝贝,真让我想死了。”晚风吹拂着段玉芳的秀发,发梢轻轻地触碰着朱伯仁粗糙的肌肤,仿佛是燧人氏以石擦火点燃了他胸中喷薄而出的欲火,他突然对着夜空长啸一声,把段玉芳抛进了水中。段玉芳大呼小叫地在热浪中挣扎、翻腾,发出愉快的尖叫声。朱伯仁也蹿进了雾气之中。段玉芳攥紧着兰花小拳头,擂着朱伯仁赤裸裸的背脊,口中故作嗔怒地骂道:“你真坏,搞得人家猝不及防,淹死我,要你偿命。”朱伯仁笑着说:“我偿命,我偿命。”一把顺势拉过段玉芳的手臂,把她揽在怀中。他们相拥着坐在五孔温热的泉眼上,喷发的热浪有节奏地触摸着他们的肌肤,体内升腾的火焰熊熊燃烧。周围热流汹涌,惟闻滔滔泉涌之声;心底烈焰升腾,只有熊熊欲火燃烧。朱伯仁乘势解去段玉芳的胸罩,两座温热柔软的玉峰脱颖而出。朱伯仁手忙脚乱,口嘬手搓。段玉芳情不自禁地呻吟,顺手脱去朱伯仁的短裤。他们就这样在这纯净明朗的夜空下,在这热气氤氲的温泉中放任自然,尽情嬉戏。他们仿佛是远古中走来的亚当与夏娃,无牵无挂地生活在琼林仙境般的银河之中,沐浴着银辉漫漫的温泉,洗尽人间烦恼。在这个男女性关系极为开放的年代里,禁果早已不禁,就像是吃水果那样随便。更何况偷情老手朱伯仁和性开放女子段玉芳这对思想极其解放的男女呢。他们品尝对方就像品尝甜梨那样自然、潇洒,不仅充满着激情,而且还伴随着理性。你看,朱伯仁口中仿佛还在喃喃自语,仿佛是对着学生说教,竟朗诵起普希金的诗句:啊!世俗的人!你们就像你们原始的母亲:夏娃,凡是到手的,你们就不喜欢;只有蛇的遥远的呼唤和神秘的树,是你们的向往;去吧,去吃那一颗禁果——不然的话,天堂也不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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