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夫人又找来了新的奴役,填补空缺:飞羽、私语和陌路。飞羽,连同一个老劫将瘸子,在杜松城同我们一起阻止帝王东山再起时,死于非命。如此一来,还剩两个:私语和陌路。
飞毯之所以剧烈颠簸,是因为靠近了宝贝儿免疫结界的边缘,浮力随之渐渐消失。劫将操纵飞毯转向,往外降落,退回到足够远的距离,完全夺回了操控权。“可惜没有冲进来摔死。”我说道。
“他们可没那么蠢”,地精说,“这只是一次试探。”他摇了摇头,不寒而栗。他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在荒原外的时候,应该打探到了些什么情况。
“局势更紧张了?”我问道。
“是啊。你干什么呢,蠢货?”地精冲独眼嚷道,“注意点儿!”
小个儿黑人无视劫将,反而注视着南面的风蚀悬崖。
“我们的任务是保住小命,”独眼语透自负,有些飘飘然,像是抓住了地精的把柄,有意惹他生气,“也就是说,别中了声东击西之计。”
“你他妈胡说什么呢?”
“意思是你们眼巴巴地看那边的小丑时,另一个劫将在悬崖后头偷偷运过来一个间谍。”
地精和我望向红色断崖,什么都没发现。
“晚了,”独眼说道,“早跑了。但我觉得应该去找找那个间谍。”
我相信独眼。“老艾,找几个人过去。”我跟老艾解释了一下。
“准备出发,”老艾说道,“还以为他们把我们给忘了呢。”
“那不可能,”地精说道,“肯定没忘。”我觉得他肯定知道些内情。
老艾又检查了断崖那边的情况。他对这片区域驾轻就熟。我们全都是。总有一天,比敌人更了解这片荒原将成为我们生存下来的希望寄托。“好了,”他自言自语道,“我明白了。见过副团长后,我会带四个人过去的。”
警报响了以后,副团长并没有上来。他和其余两个人驻守在宝贝儿的门口。要是敌人胆敢靠近宝贝儿半步,首先得跨过他们的尸体。
飞毯向西飞走了。我不明白荒原上的生物为什么没有攻击它。我找到了之前跟我说话的巨石,向它诉说了我的疑问。但它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开始了,碎嘴。记住这一天。”
“是啊。”那一天的确是个开始,尽管很多年前就已经开始了。那一天,第一封信、劫将、摄踪以及猎狗——蟾蜍杀手都来了。
巨石又提醒了我一遍:“荒原上有陌生人。”然而,这番说辞并不能为那些没有反抗劫将的飞行生物做辩护。
老艾回来了。我对他说:“巨石说还有其他访客。”
老艾皱了皱眉,“你和沉默站下两趟岗?”
“嗯。”
“小心点儿。地精、独眼,过来。”他们一起商量着什么。之后,老艾带着四个年轻人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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