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待人一向和善,而且又是金国的皇子,在吴国倒也没有人敢轻视他,而且他一向都是深居简出的,所以在吴国的时候,生活也听惬意的。”这次阿芙可是没有说谎,上次白翎羽自己说的,他说在吴国当质子的日子很舒适呢,都快要乐不思蜀了。
“这样啊,那就好。”“阿芙”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的表情,甜甜地笑了笑,又是说道:“多亏姐姐了,在吴国的时候将殿下服侍的这么好,我今日见到他的时候觉得他与半年前确实没什么变化,本来我还以为……”
“这样不是很好嘛,殿下她是个好人,好人自是会有好报的,而且他还有妹妹你这么关心她的人在,你不知晓,今日殿下一回来便跟那丁管家询问你,我看着,你在殿下心中的位置不一般呢。”阿芙浅笑着,带着些暧昧的语气与她说道。
“阿芙”的脸霎时就红了,吱吱呜呜半晌说不出什么来,只是没那眼角眉梢却是透着欣喜的,嘴角也不知觉地微微上扬。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情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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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情深(下)
阿芙看着身边人那小女儿的娇态,仍旧狠心地想让她看清现实,装作疑惑地又是问道:“我看那十一殿下年纪也不小了,为何迟迟都没有娶正妃呢,若是寻常的皇子,想来这年纪孩子都应该要有了,可殿下身边似乎连侍妾都没有呢?”
“阿芙”听着阿芙这般问,面色顿时晦暗了许多,勉强扯起一抹笑回道:“我遇到公子的时候他不过也才十三、四岁的年纪,侍妾在原来的皇子府里倒是也有几个的,因为皇子的婚事都是要皇上做主,不能自行婚配,本来若是殿下她没有被派去吴国当质子,那倒也是有许多大官想要皇上赐婚自家的千金给殿下的,可是皇上一决定要把殿下派去吴国当质子,那可是生死未卜的事情,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殿下的婚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不过现在殿下又回来了,想来离他大婚的日子也应该不远了吧……”
阿芙看她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半,便立刻又加了一把火说道:“殿下他终究是皇子,自然是会娶一个大家闺秀的,而且依我看啊,咱们殿下是那种有宏图大志的人,虽然前些日子有些时运不济,但他现在既然已经回看金国,自然是要大展拳脚的,如果他能娶一个对他未来有帮助的皇子妃,那就真是如虎添翼了。
“是啊,阿雅姐姐说的没错,像殿下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甘于平淡呢。”“阿芙”在白翎羽身边待了这么久,对他多少是有些了解的,自然就知晓阿芙所说的话句句都是事实,可她的心还是会疼,只是她这般身份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能陪在殿下身边呢。
阿芙看着身边女子的神情越来越恍惚,还透出出一丝难以压抑的痛苦,知晓她的话已经在“阿芙”心底埋下了一颗种子,就等着生根发芽了,便又状似无意地询问道:“我听说阿芙妹妹在殿下身边服侍好多年了,不知妹妹是哪里人呢?”
“阿芙”还兀自沉浸在悲伤中,听到阿芙忽然这般询问,便有些恹恹地回道:“我以前出过一些意外,十一岁之前的事情全都不记得了,但后来无意中记起过一个名字,殿下怜我孤苦伶仃,便用这个名字帮我查访了一下,后来才知道,原来我并不是金国人,而是从吴国来的,只是殿下说我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虽然我也是有些伤心难过,但我对他们的记忆也实在模糊,这世上我再也没有什么亲人,只想一心服侍好殿下,我就心满意足了。”
真是一个小姑娘,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那么傻,明明知道自己跟那个男人是没有可能的,还这么死心塌地地要陪在她身边,不知道该说她深情好,还是蠢好,阿芙在心中颇为恨铁不成钢地想着,嘴上仍旧不死心地继续问道:“那难道你就不想回自己的家乡看看?或许还有其他一些亲人还活着也说不定啊。”
“阿芙”却是无所谓地笑了笑,回道:“若是那一天殿下让我离开,或许我会考虑去那片生我养我的土地上看看,只是我对那里已经没有了记忆,那里对我来说几乎就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再说我的父母也俱已经离世了,所以若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我想我是不会去吴国的。”
阿芙这下完全气馁了,果然不靠那白翎羽要把这小妮子拐走的可能性近乎为零啊,但面上却也一点没有表现出来,依旧笑着说道:“阿芙妹妹果然对殿下忠心啊,只是你也老大不小了,总得为自己考虑考虑,咱们做女子的,总是要找个可靠的男人嫁了的,妹妹虽然没了父母,但也可以与夫君孩子再组成一个家啊。”
“这个……我倒是没想过。”“阿芙”苦笑着摇了摇头,她这些年眼里心里就只有殿下,那里还看得到其他男子啊,自然没想过嫁人生子了。
“我看妹妹也该想想了,咱们女子的青春也就那么几年,荒废了可就回不来了,而且妹妹你还这么漂亮,定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的。”阿芙继续循循善诱着,只要让那“阿芙”打消对白翎羽的念想,事情就会好办许多。
“阿芙”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对着阿芙莞尔一笑道:“谢谢妹妹的好意,我会考虑的,时候也不早了,我一个人守在这儿就行了,你到里间去小睡一会儿吧。”
阿芙这时候却是看不清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了,但她知晓自己再说下去只会徒增她的怀疑,也便笑着应了,往里头走去,心中想着,船到桥头自然直,“阿芙”的事情可以慢慢来,反正她在这汴京还是要待几天的,到时候再说吧。
许是因为晚上说了太多话,阿芙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且一觉睡到大天亮,起床之后,她自然还是立马要去伺候白翎羽,毕竟她此刻的身份可是某人贴身侍婢。
阿芙到了白翎羽房间的时候,他已经起来了,“阿芙”和另几个丫鬟正在伺候她洗漱穿衣,她倒是一点没有工作懈怠的自觉,很是厚脸皮地加入到了众丫鬟的行列中,白翎羽自然也没有责罚她,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会儿,那眼神让阿芙甚是恼火,十分想罢工不干。
待到白翎羽穿戴妥当,他便挥退了众丫鬟,独独留下了阿芙,“阿芙”自是也跟着其他几人退下,以为那白翎羽是要责骂阿芙,便颇有些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等到屋内只剩下阿芙与白翎羽两人,阿芙毫不客气地在白翎羽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顺手为自己倒了杯茶水,优哉游哉地喝了起来。
“皇后娘娘昨晚睡的可好?”白翎羽依然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亲和地问道。
“马马虎虎吧,废话不多说,你今日准备何时进宫?”阿芙放下茶杯,直截了当地就与那白翎羽问道。
“父皇的设宴会在戌时开始,那时文武百官基本上都会提前半个时辰到达,那时人多且杂,宫门的守备也会较薄弱一点,我就趁着这个时候混进去。”白翎羽早已有了盘算,如实与阿芙说道。
阿芙点了点头说道:“那正好,我还有一个白天的时间做准备,你给我一个对这个汴京城比较熟悉的人就行了,进宫之后再会和。”
“我自然是十分相信皇后娘娘您的能力的,也知晓您定是不会让我失望的。”白翎羽将手中的杯子与阿芙一举,而后将其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看模样真是一点都没有担心。
阿芙也没有说什么,将杯子已经微微有些冷了的茶水喝净,味道颇有些苦涩,唇边却是扬起一抹极浅的笑意,她自然是不会输的。
白翎羽的效率也很快,立马帮阿芙寻来了一个对汴京各处甚是熟悉的小厮,阿芙让张翔先回城外那一千兵马驻扎的地方,等看到了她的信号,便带着兵马进城,而她则与庞统一起,跟着那小厮先到了那汴京最大最热闹的酒楼。
酒楼ji馆这种地方向来都是消息最流通的,阿芙只是稍稍花了一些银两,就几乎连那宰辅孙国城祖宗八代的秘辛都知晓地一清二楚了,除去那些乱七八糟的,他们也总算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那宰辅孙国城今年五十有五了,算是跟着那金国皇帝出生入死过的,表面上对皇帝很是忠心,也没有跟哪一个皇子有特别的交往,算是一个难得中立的臣子,只是如他这般事业有成又大权在握的人也是有不如意的事情的,他的不如意就是在子嗣方面,那孙国城似是少年时候受过什么伤,所以身上便一直有些隐疾,造成他后来子嗣艰难,纳了七八房的小妾,却也仍旧只给他生了两个孩子,其中一个还是女孩儿,而那个唯一的儿子一生下来就是体弱多病,请了许多名医医治,好不容易才养到了十一岁,身体也总算是好了一点,不用害怕随时会夭折了。
那孙国城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自然是当祖宗一样的养着,就怕他有什么闪失,所以他那宝贝儿子轻易也不会出门,读书也是请了先生到府上教养,只有在每月的初一,十五才会跟着他的嫡母到就近的法华寺去上香祈福,保佑他身体康健,无病无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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