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顿,看着席宸砜脸上完美的笑,妇人有些迟疑地定住了原本要上前的脚步。
“但是既然他们这么逼我…”席宸砜闭了一闭眼,再睁眼时绽放出了逼人的利芒,“一切后果就必须由他们来承担。我只是在保护我想保护的东西,仅此而已,其实并没有别的目的。如果要做到这一点非要付出些什么代价的话,我只能去做。”
“罢了,你爱做什么便做吧。”半晌,妇人才轻叹了一口气,转身朝前方走去,嘴里低声抱怨着什么。
席宸砜笑了,迈开步子追上了她,身子有意无意地为她挡去了寒风,扶着她往前走去。
只远远地听得妇人追问道,“你和那个女子,是不是有什么其他关系?”
席宸砜的声音里满是古怪,“娘亲,我和薰不是你想的那样。”
“薰?”哼了一声,“叫得真亲热,还敢说没什么?”
“娘亲,这世上没有人知道她的全名啊。”席宸砜抱冤地澄清着,对面前妇人的追问一阵无力。
…
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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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一命换一命]
好痛。
身体的力量已经被抽得一干二净,就连移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除了思维,好像其他的东西都已经控制不了了啊。
轻声笑了,伶舟薰模糊地对上眼前的一片黑暗。这样也很好,没有疼痛,没有思考,很久了…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真是让人有些怀念啊。
说起来…身体一天比一天差起来,难道是什么预兆么?明明龙舌应该是治好了她的宿疾才对,结果却…
信命么?信报应么?信天意么?这种问题,一向都不应该由她来回答啊。有时候信,有时候不信。想信的时候信,不想信的时候不信。随心所欲,没有人能了解,没有人能看穿,更没有人能掌握,这就是伶舟薰。如果非说伶舟薰的性格是什么,那就是没有性格。伶舟薰没有性格。
睡了多久呢?如果错过和写意约好的三天…那可就不太好了。安逸这种东西,好像就不是应该属于她的,就算是安静了一会,也不会是永远的。
叹息一声,伶舟薰缓慢地收紧十指。
一个初生婴孩都能轻易做到的事情,对此刻的伶舟薰来说,却近乎有些不可能。像是每一根神经都被切断了,全部脱离控制了,想要再夺回控制权,是极艰难的。
好像是生命…被谁夺去了一般。
…
等等。
等一等。
生命…被谁夺去了一般?
轻轻地倒抽了一口气,伶舟薰的身体突然恢复了知觉,睁眼,发现自己冒出了一身冷汗。
她明白了。所谓这段日子的越来越虚弱,不是像她所猜测过的任何原因那样,而是因为有人在抽取她的生命,依赖她的生命而活着!
这个人…是仇漠邪。
是她放了太多自己的本命鲜血为他续命,又奉送一根极品血参,结果却是由血参调动她留在仇漠邪体内的血,救回了仇漠邪。再接下来…为了更进一步的恢复,不论是仇漠邪还是伶舟薰,谁都没有意识到,仇漠邪的康复,是以抽取伶舟薰的生命为代价的。
大约等到她的生命被抽取殆尽了,仇漠邪的身体也该好了吧?她的自身恢复速度,完全跟不上仇漠邪那边夺取的速度啊。
这样死得还真是冤枉啊。伶舟薰挑起了唇角,垂脸苦笑,果然仇漠邪那时候就应该死了的,一命换一命,很公平。只是如果让仇漠邪知道了,又会是一阵暴怒吧?
“写意。”轻声唤着身后环着自己的男子的名字,伶舟薰静静道,“如果还没撑到一年我就死了,怎么办?”
君写意一阵沉默,想不穿此刻伶舟薰在想什么,这样的问题让他突然觉得很害怕,像是黑暗中什么都抓不住的害怕,像是看时间从指缝里穿过去的恐惧。
“如果我死了,很多事情就看不到了呢。”没有听到君写意的回答,伶舟薰笑着继续说下去,“真可惜啊,好不容易才从出云谷出来一趟,谁知道就要死在外面了啊。”
…为什么要摆出那幅认命的样子。你已经准备好迎接死亡了么?你…生无可恋了么?
“写意…怎么了?”察觉到君写意再次的沉默,伶舟薰抬手去摸他的脸,声音有些不解,“从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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